杨三阳不懂神语,叫十八太子死的太冤了,否则其亮出身份,纵使诸神也要给三分薄面。
龙族一代天骄,未来第二条祖龙,死的窝窝囊囊,比窦娥还冤枉!
“不管如何,未来有什么麻烦等着我,只要叫我踏上大道,一切皆不足畏惧!没有人能杀我,更不会有人能要得了我的性命!”杨三阳沉思许久,打散心中恐惧,小心翼翼的将天衣穿上,然后方才再此闭眼推演观象之物。
再次进入定境,鲤鱼活灵活现的在闪烁,所过之处透漏着无穷的威严。
“妖?我难道就仅仅满足于妖吗?虽然说这鲤鱼有些门道,但终究是妖身,及不上先天神圣!”杨三阳心有不甘:“想要观想先天神圣,那便要见过先天神圣,我见过先天神圣……不论是白泽、火巢中的金乌,都是先天神圣。”
杨三阳与白泽相处数百年,只见其身形弹指间出现在定境,活灵活现,屈指一弹便将那鲤鱼镇压了下去。
“唳~”
一声凶狠霸道的啼叫,只见一只三足金乌横空,刹那间白泽崩碎,一声惨叫化作灰灰。
“三足金乌!三足金乌!这绝对是天地间最为顶尖的先天神圣,大千世界难道还有比三足金乌更强的先天神圣吗?”杨三阳脑海中神光流转,智慧火光犹若是一道闪电,不断在定境炸开。
“我有金乌的羽毛,我观摩那金乌羽毛数千年,这三足金乌于我来说最适合不过,肯定是栩栩如生,每一根毛发都差不了!可以直接叫我凝固观想,然后踏入永固境界!”杨三阳心中一抹激动在流转。
“呜~~~”
就在杨三阳欲要定下念头,将金乌化作自家法相之时,忽然间脑海中一颗珠子升起,那珠子散发出无量柔和的光华,竟然与金乌的太阳神火争锋,二者难分高下,一时间难分难解。
“那又是什么?”杨三阳思索那珠子,然后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是它!”
那颗当年自天外而来,卷起大火的珠子!
好像是那颗珠子与太一同时出现在部落中的!
“那颗珠子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竟然能与太一争锋,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杨三阳心中激动莫名,也不再观想,而是直接醒来,自腋下掏出那颗早已经忘记了的珠子,拿在手中仔细打量。
“这颗珠子究竟有何来历?” 月色下,珠子散发出一股淡淡光晕,闪烁着朦胧之光,流转出道不尽的柔和,在其内隐约中似乎有一只晶莹如玉的小兔子在沉睡。
“你究竟有何等惊天动地的来历,就算太一也能与之争锋!太一已经复苏,你为何迟迟不能醒来?”杨三阳抚摸着手中珠子,双眼内闪烁出一抹凝重,淡淡月华仿佛实质一般,自珠子内向着其体内渗透。
打量一会,将珠子放入心口的位置,然后再次闭上眼睛陷入了观想,在其定境中一只金乌与一只珠子不断叱咤飞舞,二者之间不断抗衡斗争,迟迟不见胜负。
观想那一个?
杨三阳看着犹若日月争辉的两位生灵,不由得陷入了思考,心中一时间游移不定,迟疑不决。
“要不然将两位尊神一道观想?只是想要将两位尊神永固,怕是要花费别人数倍的时间,困难数倍!”杨三阳心中智慧火光流转,扫过那栩栩如生的金乌,以及那柔和的珠子,心中诸般念头不断流转。
“观摩神祗,观象神祗,将神祗当成法相,便意味着日后永远都无法超脱神祗的桎梏!这就意味着,我永远无法超脱太一的框至,我甘心吗?千辛万苦求道,若不能登临绝顶,修行还有什么意思?”杨三阳心中念头流转。
他当然不甘心,为了踏入长生路,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怎么会甘心?
“神祗对我等后天生灵来说,乃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但却不足以叫我仰视,不足以成为我此世毕生追求的目标!”杨三阳面色坚毅,定境中无数流光闪烁:“高居在上,俯视诸天神圣的唯有天道意志,他们才是这世界的根本。我欲要登临绝顶,欲与天公试比高,不筑下绝顶根基,对不起我吃的这诸般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