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师叔是天生剑胎嘛,这一剑山与万剑山,有剑胎吗?”岳鹤山笑道。
沈阎摆了摆手道:“还是不要大意为好,一剑山与万剑山来势汹汹,如若那位【执剑者】在这三年里又有所突破的话,那光是第一场比试,就有点难说了。”
司马遄点了点头,道:“三年前,那位执剑者可是差一点就挡住了师尊的那半道剑气,如若他在这三年内又有所悟,还真有点说不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最后,还是岳鹤山道:“话说回来,一剑山与万剑山到底想从先生手里赢走何物?我想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想明白。”
公输磐顶着一张黑脸道:“先生不是说了吗,是剑山的开派祖师所留之物。”
“那具体是什么东西,先生也没说啊!”岳鹤山道。
骆婉秋也加入到了分析之中,道:“剑山那位老祖所遗留的那块剑玉在万剑山的掌门手中,那把神剑则在一剑山的那位执剑者手里,没听说他老人家还有什么宝物流传于世啊。”
岳鹤山的思想比较跳脱,分析道:“该不会是这位老祖在世时,先生从他手里抢走了什么吧?”
身兼执法长老一职的公输磐闻言,立马黑着一张脸道:“怎可妄议先生!”
岳鹤山倒是也不怕他,嬉皮笑脸道:“那公输师兄觉得我猜的对不对嘛!”
公输磐黑着一张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最后,还是沈阎道:“好了好了,别瞎想了,不止我们不知道,我估计除了一剑山与万剑山的掌门外,连那位执剑者都不知道究竟是何物。”
沈阎继续道:“等吧,等今天的元宵佳节过去了,他们也该出剑了。”
说完,众人也就不在接引峰停留,而是各回各峰去了。
……
……
小山坡上,一剑山与万剑山的两拨人依旧分开坐着。
一剑山的人群里,为首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如果他站起来走两步的话,能发现这人其实是个瘸子。
他的左脚行动不便,早年间受过重创,平日里如果下地行走,总是一瘸一拐的。
他此刻正静坐在山上,一把长剑则横放于他的双腿之上。
这把长剑真的很长,比寻常的剑还要长上许多。
除了长之外,它还很细,剑身极窄,窄得有些离谱。
剑鞘是木质的,呈黑红色,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看起来倒也没什么神奇的。
而如若这把剑是出鞘的,可以发现这把剑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似乎是被磕坏的。
但这把剑是传说中的剑山神剑,自然不可能是磕坏的。
它没有名字,或者说名字就叫神剑。
这剑曾是剑山开派祖师的佩剑,在剑山分裂成一剑山与万剑山时,归一剑山所有。
至于神剑的剑身上为什么有这么个小缺口,至今已无人知晓,想来在那个时代,也曾有人能强到损坏剑山开派祖师的佩剑吧。
一剑山自分家以来,就设立了【执剑者】一职。一剑山在剑道上的最强者永远不会是掌门或者峰主、长老,永远都是现任的【执剑者】。
而这个中年男子便是当代一剑山的当代执剑者,他叫平山海。
同时,他也是一剑山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执剑者。
他接任执剑者时,燕离已闭死关。
三年前,是他第一次以执剑者的身份前来问剑,以一剑对半剑,惜败于燕离留于山中的那半道剑气。
虽是败了,但却没人会笑话他,就是因为他太年轻了。
以他的年纪与悟性,就连沈阎等人都摸不准了,这接引峰内的这半道剑气,这次还能否挡住他那一剑?
虽说是以一剑对半剑,但先生立下的规矩就是这样,只要有人能赢这半道剑气,第一场便算胜了。
而赌局共分三场,只要一剑山与万剑山能赢两场,便算魔宗输了,先生就会把剑山的开派祖师所留的神秘之物拿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