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小子,你有这么多酒壶也就罢了,怎么连肉都还有这么多,你到底藏在了哪里?”小虬很是震惊,隐隐觉得自己有些探不到他的底。按理说,君临的一举一动,所拥有的一切东西,都应该了若指掌,可为什么总有这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其实,这只不过是小事情,但是对君临的图腾之力的储存量,以及灵魂之力的强度,也出现这种失误的话,死的绝对会是小虬自己。
想到这些,小虬一阵心惊,但瞬间也明白,这是碧河留下的手段。
忽然,房门一阵震动,随后在强大的力量下变成湮尘,一条如触手般的木枝破空而至,直刺君临后心。
君临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是嘴里仍在嚼着肉食,不偏不倚。然而,本该刺中后心的木枝,却从身侧而过,紧接着被一手掐住了命脉,被凌厉的剑气湮灭地丁点不剩。
“你是谁?”君临起身很缓,其间还拭擦了嘴角的油渍,“敢在这里动手?”
“要你命的人。”来袭之人是个男子,但是被漆黑的长袍遮住,显然是不想让君临知道身份。
君临转过手,傲然抬着头,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敢在这里动手的人,如果没有得到柳湘瑜的同意,必然会遭到无情灭杀。可如今这种情况,答案已经很明显,杀君临的人就是柳湘瑜。
君临自然能想明白这点,但是他并不愿意相信。
霎时之间,无数剑气从君临掌中升腾而起,凝聚成一柄紫色光剑,拖在地上的时候,一条条裂痕向四周扩散。
与此同时,长袍杀手挥剑而斩,一张如网的木枝微微张开,向着君临笼罩而下,其上成千上万的小触手,犹如食人花一样,吸噬着血肉。
无可奈何,以君临目前的剑气之力,根本就维持不了多久,最后还是以葬地刀戮一式破解,将长袍杀手的困杀木网斩得四分五裂。
只见君临从地面纵身跃起,一条化木的手臂上凝聚着一柄断刀,以超越极限的速度闪到长袍杀手的身侧,趁着空档向其咽喉贯穿而下。
对于你死我活的局面,君临可不会有丝毫留情。
只是长袍杀手的防御比君临想象中要强大,即便是葬地刀戮一式也仅仅是蹭破一点皮而已。
君临见状大惊,急忙踢腿而向,但被长袍杀手用手臂挡住,而他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以及这个力道退后数丈。
“君临,你的力量很强,”长袍杀手取出一柄剑,是由一根紫木雕刻的的短剑,“可图腾术法的缺乏,注定你要死在我剑下。”
君临冷冷一笑,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总是喜欢这样说话,难道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强大吗?
然而,君临却忘了自己在某些时候也会说这种的话。
“你可以去死了。”长袍杀手的反应也十分迅速,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偷袭,紫木短剑更是神出鬼没,直刺要害。
可这样的速度在君临的注视下,每个时刻的轨迹都能看得清楚。原本趁着这个嫌隙,君临可以用囚龙流星陨坠之势抢先攻击,但是他放弃了这个机会,反倒任由对方刺入,然后再受伤而逃。
而这一切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君临小子,为什么不杀了他?”听小虬这口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君临回答道:“还不是时候,况且我要杀他,不容易。”
小虬不屑道:“怕是你不敢杀,那是柳湘瑜那个坏女人的手下,怕到时候不敢面对她吧?”
君临没有否认,这的确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隐藏自己的力量,毕竟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这次君临是从正门离开,但是柳湘瑜已经离开,没有再继续眺望等候着。
因为此时此刻,柳湘瑜正站在楼上,隔着窗户观望着夜幕降临,君临逃亡瞬间也尽收眼底。
“君临师弟,我要对你说声抱歉,”柳湘瑜的眼眶有些湿润,却又不想让人看见,“你在我心中是有位置的,但是我的心早就交给了另外一个人,他不想有任何人和他一起存在,所以我只好让你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