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忘尘继续说道:“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林忘尘有一个好妻子,她的名字叫柳湘瑜,这一生不管有多长,我都会护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无伤无痛。”
柳湘瑜闻言心里感动,嘴里咀嚼的食物也变得奇甜无比。
林忘尘似乎看透了柳湘瑜的心思,当下话题一转,道:“湘瑜,你最希望谁来参加我们的成亲典礼?”
柳湘瑜摇摇头道:“谁都行,只要能和林师兄在一起,就算没有这个典礼也无所谓。”
林忘尘叹息道:“要是君临师弟能来参加就好。”
终于,林忘尘还是很牵强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君临身上,这让柳湘瑜的心头一颤,久久不能平静。
“可君临师弟在哪里,是否还活着?”柳湘瑜不想提及君临,却又无法向林忘尘略过这个话题,因为她害怕对方从她的情绪中感到一丝的异样。
然而,林忘尘会多次提到君临,显然是已经知道柳湘瑜与其之间的故事。
“他肯定还活着,”林忘尘望着窗外,露出一缕诡异的微笑,“而且他一定会来。”
柳湘瑜见林忘尘如此态度,心里不由暗想道:“君临师弟,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哪怕是死了,我都会感激你的。”
只是这个哪怕是死了,柳湘瑜不仅是说自己在死后也会感激不尽,也是希望君临能够死去,不要再出现。
与此同时,还在断魂谷奔袭的君临莫名心头一痛,望着神木宗方向时,脑海中闪过了诸多画面。 夜色很长,是因为无眠,心里藏着许多的心事。
湘瑜阁的浪漫气氛被一个不速之客破坏,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枯腐的气息。
只是这个不速之客不是君临,而是神木宗的三少爷柳溪河。此刻的他正搂着念茹卿卿我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与颜面。
柳湘瑜对柳溪河的突然堕落甚是不解,一个只会摆弄禁灵阵的榆木脑袋,是什么时候对女人产生了兴趣?
如果只是普通的情窦初开,柳湘瑜自然不会说什么,甚至会为对方感到高兴,但是她从柳溪河的身上看到了梅笃的影子,也担忧自己的弟弟会落得一个死在女人身上的下场。
“二姐,什么时候弟弟来湘瑜阁吃个饭喝个酒,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啊?”柳溪河的声音很尖锐,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怀里搂着的念茹也像是一个傀儡,不再有往日的灵动。
“我们姐妹不是三少爷的对手。”就在柳溪河踏上二层楼之时,一个受伤的女子也跟了上来,对柳湘瑜解释道。
柳湘瑜挥了挥手,漠然道:“自己去治伤,不要落下病根,这里我自会处理。”
“是,小姐。”那个受伤的女子望了柳溪河一眼,脸上尽是愤怒。
柳溪河朝着受伤的女子笑了笑,道:“二姐,你湘瑜阁的女子就是好看,比起弟弟的流木居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柳湘瑜闻言眉头一皱,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若是换作从前,她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番,但是由于林忘尘的存在,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包括所谓的姐弟之情。
“三少爷,念茹姑娘国色天香,比起湘瑜阁的胭脂俗粉,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林忘尘对柳溪河行了礼,可是礼中却让人看不到半点尊敬之意,尤其是在神木宗这样一个以力量论尊卑的地方。
“忘尘师兄,你这是在说我二姐也是胭脂俗粉么?”柳溪河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随后便又吆喝着美酒佳肴,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林忘尘摇着头笑了笑,对这样一个问题,还真不想多说什么。
柳湘瑜却说道:“这些日子,你就像变了一个人,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你可就要遭殃了。”
柳溪河不以为意,反倒笑道:“这敢情好,正好遂了二姐的愿。”
柳湘瑜心里很生气,但同时也很迷惑,到底是什么变故把柳溪河变成这样,还是说这其中牵扯到了什么隐秘?
“二姐,有些事不该想就别想,大姐被父亲囚禁,而我也不想和你争,只要给我几个美艳的女子琴瑟和鸣,夜夜鱼水之欢,此生足矣。”柳溪河说这话的同时,眼睛一直停在念茹的某个部位上,一脸猥琐模样,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梅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