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千芸疑惑:“不是危十安,难道是七辰?”
危陚惟摇摇头:“也不是七辰。”
项千芸看到危八崇前的漂亮的女人,神色一顿:“是危八崇?”
危子立问道:“危八崇?我们的二哥?”
其实他们以前在学校见过危八崇,只是对方长得和危十安他们一样,就以为危八崇是他们。
危賦惟点点头:“应该是他。”
身为危賦惟的现任妻子,项千芸不好盯着曾静研看,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目,可只是一眼就足够让人惊艳,而且对方身上穿的是名牌,开的也是名跑车,一下就把她给比了下去。她不由握紧手里的手提袋,满满的妒忌差点把她心脏炸开。
危子如看出她妈的心思,说:“爸,我们先进去吧。”
危陚惟也不想见曾静研,更不想让曾静研和项千芸见面,以免馗尬。
他又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见到危十安,冷笑一声说:“估计危十安是来不了了,我们进去吧。”
目录 项千芸冷哼:“说不定他在里面等着你。”
危赋惟听出妻子语气带着怒意,便猜到妻子看到曾静研,所以心情不好,就没有去搭她的话。
危赋惟他们进去后,武献楼带着曾静研他们到曾老爷子面前打招呼。
聂老爷子对他们的态度不咸不淡,点点头也算是还了礼数。
武献楼邀请聂家的人一起入内。
负责保护危家安全的保標拿出面具分给众人。
大家疑惑对看一眼。
危八崇问道:“怎么还要戴面具?今晚是面具晚会?”
保镖解释:“面具可戴可不戴,都是看个人喜好。”
一般晚会都是拉拢关系的最佳时机,要是戴上面具,谁知道谁是谁,所以只有不想让别人知道身份的人才会上戴上面具。
不过大家还是拿着面具进了危家。
此时,禁城的各大家族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但是主人还没有出现,大家只好找熟人聚—聚。
有的人无聊就邀请其他人一起跳舞。
聂老爷子看了看四周,见到自己的好友邓家的老爷子,立刻笑着走了过去:“邓老。”聂鉴刚迈步要跟过去,突然有人拉起他的手,进入了舞池里。
他抬眼一看,对方带着仿古的黑色面具,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眼认出他是谁:“哥。”正准备调戏他的聂川郁闷摸摸脸上的面具:“你怎么认出是我的?你都认出我了,我爸他们不会也知道我谁吧?”
“可能会认出来。”聂鉴放下手,准备离开舞池。
聂川再次拉起他的手:“都进来了,先跳一支舞再离开,顺便说一些事情。”
他带着聂鉴起舞:“最近我不是查武家的事情吗?我觉得武葶灵可能没有死。”
聂鉴眉心一拧:“武葶灵?你是说当年聂危两家的争夺的女人?”
“对。”
“你确定她没死?”
“还得进一步确定,要是没死,后面的内幕就可怕了。”
“她要是没死,现在又在哪里?”
“要是真像我们想的那样没死,她有可能就是现在武家的掌权人武葶筠。”
聂鉴倏地眯起眼目。
“目前只查到这么多,其他的事情等查清楚了再告诉你。”聂川抬起手,让聂鉴转圈。
聂鉴怎么可能愿意像女人一样转圈圈,停在原地看着他。
“你到是动啊。”聂鉴好气又好笑道。
聂鉴沉着脸,反手一转,让聂川像女人转了一圈倒在他的怀里。
聂川认输:“唉,实力战胜一切。”
聂鉴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川继续拉着他跳舞:“来见见门柳,顺便看看你被爷爷折磨成什么样,最后就是见见危家神秘的掌权人,这么大的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聂鉴淡声道:“现在爷爷回来了,你就不怕被他捉回去?”
“现在爷爷的注意力在你身上,我有何所惧?”
聂鉴:“……”
“其实你我还好,爷爷不会对亲孙子下手,惨的就是危十安和门柳,门柳待在危家到不会有危险,危十安就不好说了,没有大家族罩着,爷爷随时会对他下手。”
聂鉴说:“危十安的本事大,爷爷拿他无可奈何。”
“呦,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出一丝以他为傲的语气,就连眼睛里都是掩不住的骄傲。”聂川开玩笑说:“是不是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听到‘我家十安’这几个字了?”
聂鉴不出声。
“默认是了吧?”聂川看到武池外聂老爷子看着他们,不由地松开聂鉴的手:“爷爷他们看过来了。”
聂鉴搂紧他的腰:“你不是不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