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叫我是你爱人呢,有没有很感动?”钟离庭洲倚在他旁边,修长适中的脖颈伸过来,那张俊脸离高寒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高寒静静的与他对视了几秒,率先败下阵来,木着脸说:“特别感动,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钟离庭洲就喜欢看他这副纠结的表情。
“你平时用什么样的法器,认识你这么久,好像还没见过你用除了短刃匕首之类的法器。”
高寒突然问道。
这样的话放在平时有窥探他人秘密的嫌疑,法器不仅是攻击的手段,也可能是杀手锏。
钟离庭洲的眼睛猛然像灯泡一样亮起来。
“你终于要了解我了吗?”
“是啊。”高寒心想与其别别扭扭,还不如大方承认,免得又给他借口做什么。
帐篷里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在篷上,影子如同黑夜般宁静,染着淡淡的黄光,比它的主人更温暖。
钟离庭洲突然勾起嘴角靠过去,利用错位,将两个影子的脑袋交叠在一起。
盯着帐篷里正在‘接吻’的两个人,一同来找高寒的张凡涛和何光惊愕得手里的东西掉了。
原来高同学与钟离家的天才是这种关系吗?
两人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一向独来独往的钟离庭洲,会带着高同学一起出现。
高寒还不知道自己又被钟离庭洲算计了,第二天出去,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很怪异。
作者闲话:
神奇 一个两个,高寒还可以当成是巧合,但是超过三个,那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尤其是张凡涛,自打帮他修好法器,他就对自己特别推祟。
现在,张凡涛却对自己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哪怕只是偷偷看,也被他发现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高寒依旧稳如山。
张凡涛没想到会被发现,轻咳一声,“没、没什么。”
高寒冷静道:“我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不想被讨厌,张凡涛犹豫了一下,似在组织语言,片刻后红着脸说:“高同学,军团人多嘴杂,像昨晚那样的事,以后还是小心一点,灯光是会把影子映在帐篷上的。”
高寒一头雾水,但他习惯了发生任何事部一脸淡定,“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张凡涛觉得他内心真强大,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顿时佩服不已。
“高同学你放心,你们的关系,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这种事在军营里也不少见的,我们都理解。”丢下几句自以为安慰的话,他就走了。
高寒木着脸转身去找钟离庭洲。
他昨晚什么也没有做,今天却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钟离庭洲的关系,除了钟离庭洲,他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钟离庭洲正在沈将军的军帐里,外面的土兵认得高寒,但还是尽自己职责的把他拦下来,闲杂人等是不能随意进入将军的军帐的,
声音大概被里面的人听到,钟离庭洲掀开帐帘走出来。
“你怎么来了,要进来吗?”
“你确定要我进去?”高寒的眼神充满杀气。
门口的土兵看了都觉得惊讶,刚刚还没有呢。
钟离庭洲顿了一下,“好吧,那我出去。”他回头又回沈将军说了一声,里面是沈将军摆手的样子。
两人走了几步,高寒突然一把拽住钟离庭洲的衣服,将他拖到角落里。
“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今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而我这个当事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嗯?”
“消消气,我也没做什么啊,他们就是误会了,其实我也一头雾水。”钟离庭洲无辜的眨眨眼睛。
“你肯定做了什么,别给我装无辜。”高寒瞪着他,他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钟离庭洲与他对视了两秒,“好吧,我承认,我是干了点什么,就是亲了下你的影子而已,谁知道会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