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鱼情不自禁地哼出声,上瘾似的舔着已经愈合的伤口,抬起头觑了一眼,悄悄摸上溯洲的腰腹,握着那根骇人的凶器就坐了下去。
饱经情爱的肉穴如同泥沼,紧紧吸附着骤然闯入的阴茎,两个人同时低喘出声,溯洲倏地睁开眼,一把抓住林知鱼的脚踝挺身撞了两下,“小色胚。”
林知鱼脸颊滚烫,如同被抓个现行的小偷,无助地骑在溯洲身上,空有作案工具却无处实施,小声地嗫嚅着:“动一动……”
“小鱼自己来好不好?”溯洲直挺挺地躺着,故意使坏:“自己动也很舒服。”
林知鱼被狡猾的鲛人唆使,犹豫地抬起屁股起伏了两下,便像得了趣似的主动迎合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悉数消失在黏腻响亮的水声里。
溯洲痴迷地盯着林知鱼汗湿的脸颊,每一滴汗珠都是可爱的形状,他的爱人骑在他身上,形骸放浪地摇晃着,如同出征的将军,驾驭着心爱的战马,在情欲的战场里冲锋陷阵。
林知鱼动了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腿软,委屈地扁着嘴巴,动作也慢了下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溯洲赶紧坐起身将人抱坐在怀里,精悍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弄,直到欲仙欲死的高潮袭来。
汗珠摔落在岩石上,裂成一瓣一瓣,折射出缭乱的漫天星辉,林知鱼在混乱的眩晕中游思妄想,没有什么是比在星空下做爱更浪漫的事了。
——小剧场——
林知鱼:榨干这条色鱼!
溯洲:e on baby!
章鱼:哇哦~楼上什么时候报了英语班?
杜樊:作者没有出现在小剧场的第三天,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第15章
两个人双双躺倒在地,共同仰望着那片宁静的夜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和着呜咽的海浪,如同夏夜里必不可少的虫鸣鸟叫,和谐而又般配。
林知鱼摸着鼓鼓的小腹,委屈巴巴地瞪眼,鲛人的性器还深深卡在肠道,坚硬的角质倒刺勾在肠肉上,每次都要好久才会软化下来,而这期间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黏在溯洲身上。
“怎么了,没吃饱?”
溯洲以为林知鱼在跟他撒娇,望着那双星光闪烁的眸子,也不顾那被尖刺紧紧封锁的肠道,昏了头似的挺腰插弄起来。
“啊——”林知鱼叫得凄厉,像只强制交配的猫儿,“不要动了,快点出去!”
尖锐的刺痛仿佛从肠道蔓延至心脏,林知鱼疼得脸色发白,险些晕厥过去,溯洲这才回过神来,吻着他湿润的眼角,不敢再动弹半分。
“对不起,还疼吗?”溯洲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送到林知鱼嘴边,“小鱼喝一点,喝了就不痛了。”
林知鱼想说他不喝,可皱了皱鼻子,还是忍不住地舔了上去,鲛人的血是冷的,腥的,也是甘甜的,清冽的,他缠绕在溯洲的身上,疯狂吸食着对方的血液,就像是一条寄生在鲨鱼身上的七鳃鳗,而他的宿主心甘情愿。
溯洲擦掉林知鱼嘴角的血珠,温柔地叮嘱:“别着急,慢点喝。”
林知鱼额角青筋暴起,拼命抑制着想要撕碎溯洲的冲动,每当嗅到鲛人鲜血的香味,暴虐的因子就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全靠骨子里的人性在与兽欲对抗,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伤害到了溯洲。
林知鱼烦躁不安,用嘴巴拱开溯洲的手腕,“走开!我不喝了!”
溯洲一脸无奈,搂住胡乱扭动的林知鱼,“别乱动,不然又要疼得哭鼻子。”
溯洲看着那掉落一地的珍珠,都是林知鱼情动时的眼泪,他捡起一颗拿在手里把玩,“今天还没有练习排卵,我们一会儿开始好不好?”
因为还未完全转化,林知鱼的眼泪都是软软的半透明状,就像鱼卵一样,所以每次只要他一流眼泪,溯洲就会兴奋地把那些珠子塞到他的屁股里,再让他一粒粒排出去,美名其曰是练习排卵,为了日后生小鱼崽做准备。
“我是男孩子!”林知鱼愤愤地踩着那条青黑色的大尾巴,“我不要生小鱼崽!”
溯洲抖了抖鱼尾,“好好好,不生就不生。”
“真的?你不许骗我!”林知鱼一副怀疑的眼神盯着溯洲,“你要是再骗我,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真的。”溯洲垂下眼,羽扇似的长睫在脸上投下晦暗的光影,“比小鱼的珍珠还真。”
林知鱼努努嘴,视线不经意掠过两人下身紧紧连接的那处,鲛人的阴茎露出了一小截儿,赤红的柱身上生着细小绒毛,试探地扭了扭身子,不出意料又是一阵刺痛,他好奇地指着那处问道:“你的那个……为什么会有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