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秦伟叫道,终于不用过上这种不着地的日子了,站在陆地上真爽。
而猴哥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似乎也是在感叹。坐在木筏之上确实不是人该活的地,也不是猴呆的的地方。
经过这一个月的海上生涯。秦伟发现,猴哥似乎对他十分的排斥,不想跟他讲话,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而自己也不曾改善这关系,现在一想来,就是大大的不妙啊!猴哥是以后,天命的主角,气运的人选,到后来大闹天宫,虽然还是被镇压五指山,但是之后出来,降妖除魔的可是一点也没打折扣。自己这状态似乎是把他给得罪了。得罪猴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了,万一把自己当那魔给除了,自己也无力反抗啊。所以想想必须想办法,改善这僵硬人的关系。也不强求猴哥喜欢上自己,奥是爱上自己。但至少也不能讨厌自己吧。
两人两脚一着地,躺在沙滩上,是没有想动的想法。过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左右,两个人肚子都饿了,秦伟起身将自己的大饼拿出,同时造出水来,猴哥见秦伟开饭也是过来。两个人凉水就大饼吃起了午餐。
吃饱喝足俩人才想起正事,这是要寻找机缘,不过想来也不急于一时,现在还是中午,得是要寻找一个落脚的地。于是这才慢慢远离了沙滩,向内陆深处走去。
过了五六个年头,南赡部洲某个靠海的地界。
“猴哥猴哥快走快走,你怎么又偷桃去了,说了那是有主之物摘不得啊。”
“秦兄弟勿怪,俺也是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嘿嘿嘿。”
这五六年来,两一人一猴朝夕相处。也算有了感情,相处起来也是极为融洽,一个猴哥猴哥的叫的亲切,一个秦兄弟秦兄弟叫的热闹。这猴哥求到的地方是西牛贺州,在这南赡部洲自然是找不到什么机缘?他们一路于南赡部洲,串长城,游小县愣是没见过一个神仙。其实这沿途那么远,倒是有好几千门派,就是由于佛门大能看护,怎么能让这两人溜号了,自然是无缘碰到。莫说哪个门派的山门,他们沿途附近连个正经修仙外出的,外出历练的人都没遇到。而如今却是穿过南赡部洲来到了另一边的海岸。
秦伟道:“猴哥海外必有神仙,我们在出海去找找。”
“秦兄弟,我俩似乎是于仙无缘啊,不如就此回了花果山,我好自由的当我的大王。”
秦伟哪舍得让猴哥走“猴哥,这海外必有神仙,你不去我就自个去了,到时候我学了大神通,你可别后悔。”猴哥本来也就说说,见秦伟坚持,也就顺了他的心思,两人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西牛贺洲地界。登岸遍访多时,忽见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们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果是好山——
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蒨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猴哥,此处必有神仙。”
要你多讲,本王也是看出来了。 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秦伟现在才明白,别说这山上应该就是菩提祖师的‘老巢’,就冲这造化钟神风景秦伟就爱上了它,当然,如果菩提祖师不在这的话谁爱咋爱咋爱,反正他秦哥却是不伺候。
两人观看着风景,寻着那边走比较合适,正观看间,忽闻得林深之处有人言语,两人急忙趋步穿入林中,侧耳而听,原来是歌唱之声,歌曰: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猴哥听得此言,满心欢喜道:“神仙原来藏在这里!”即忙跳入里面,仔细再看,乃是一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看他打扮非常——
头上戴箬笠,乃是新笋初脱之箨。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拈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槎就之爽。手执瑽钢斧,担挽火麻绳。扳松劈枯树,争似此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