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抬头看了幽君一眼。
幽君此时也剃头看向我,这一低头,他的一双深墨色的眸子,也愈发的变得幽邃起来,唇角扬起来跟我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死并不是什么最痛苦的惩罚,最痛苦的是想死不能死的活着。”
我心里听着幽君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惊胆战,不过我脸上还是迎合着幽君不满跟他说:“那要是我下次无意冒犯了你呢,你也要这么惩罚我吗?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有多爱我,你最爱的也是你自己而已。”
我不想让幽君这么早的就看出我对他早已经有二心,虽然他现在还不信任我,但是也不能让他进一步的怀疑我,现在明明是我自己做错事情了,我还跟着幽君赌气,我这幅姿态,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过去,一副活脱脱笨蛋女人的形象,不过也是这种形象,才能迷惑幽君,让他对我放心。
果然,幽君见我这一副生气的样子,不但没有怪我,反而张手将我一揽,又将我揽靠在他的胸口,安慰我说:“我又不是傻子,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还看不出来吗?只要你好好对我,我就把我的心全都掏出来给你。”
“那你跟我说要把造物鼎拿出来,是真的吗?”我趁着这个机会问幽君。
本来我还以为幽君只是一时哄着我的玩笑话,现在幽君听我这么一说,立马侧头看了我一眼,跟我说:“当然说的是真的,我对你什么时候保证过假话?”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摸进去,跟我说:“你摸摸,造物鼎就在这里。”
我的手掌就贴在幽君胸口上,可能是洗过澡的原因,他的肌肤这会十分的柔滑细腻,我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摸在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那般,而透过他柔滑的肌肤,他的身体里,传出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就是造物鼎的力量。
本书来自 “摸到了吗?这就是造物鼎,它在我的胸膛里。”
幽君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透着暧昧,并且见我离他离得远,便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上半身一拉,想着他身前拉进去了一些,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几乎就是贴在我耳朵上方跟我说的:“我现在就把这造物鼎拿出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需要精气来供养它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再祸害人了。”
很轻的语气,听起来犹如春风沐耳,也是在幽君说完这话之后,幽君将我轻轻的推开了一点,然后他从我身边站起身来,开始做法将他体内的造物鼎拿出来。
看着幽君这模样,我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强人所难的感觉,这造物鼎对着幽君来说,十分的重要,而他现在竟然为了不吃人精气,就要将这造物鼎拿出来,还是为了我。
我对幽君没有多少情感,我呆在他身边,也只是整日整夜的想着怎么能爬到他的头上去,但是现在幽君却把最重要的东西都拿出来,这就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虽然想对付他,可也并不想欠他什么人情。
幽君他所有的法力,有百分之九十,都来源于造物鼎,而他现在正用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将造物鼎从他的体内抽出来,这个过程,就好比一个巨大的软布塞塞进了红酒瓶里,而想使用内力将这软木塞再用力的挤出体外一般困难,并且痛苦,造物鼎要带着巨大的法力撑破幽君的胸膛,才能出来。
起先幽君正慢慢的将造物从他身体里移出来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铁青,可能是因为使用全身的劲头,他额头上的青筋全都爆了起来,并且随着他的的努力,刚才那张绝美的脸,现在都因为痛苦而变得十分狰狞,看起来就像是个魔鬼!
在幽君一点点的努力下,我看见造物鼎正慢慢从幽君的皮下鼓了起来,但是这个过程,幽君都已经都快用尽了他身体里的所有力量,终于在他满头大汗的支撑不住的时候,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有些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说先让他休息一会,他将造物鼎融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还没想过会这么难拿出来。
说着坐在了椅子上,伸手端着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再次运用他身体里的法力,想将这造物鼎,从他的身体里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