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要是暗堕的话,我就要抱着铃音啃啃舔舔、啃啃舔舔、啃啃舔舔……”铁碎牙迫不及待地在温泉水里扑腾起来,好像是一枚大型犬,“先脱掉她的衣服,从额头开始舔起,然后再眼皮,再鼻尖……”
“再唇……”笑面青江擦了一下鼻血。
“还有小巧玲珑的锁骨……”包丁藤四郎难得地赞同道,得意洋洋地将他的审美大肆宣扬,“□□真的最棒了!”
“你们……”
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过来。
药研藤四郎黑着一张脸,拔出了自己的本体,声音低沉到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一样:“你们竟然敢对我家铃音有这样的企图!她可是还只到我膝盖高的时候,我就一把屎一把尿的,含辛茹苦地将她养大的啊!我是真的把她当女儿养大的——她长这么大,根本不是应该被你们这群混蛋来意淫的啊!”
“冷静啊药研!”
“这样下去你会暗堕的!”
“别,别打了——好吧你打吧但是别打脸啊!”
一期一振茫然无辜地被这群战斗人群挤到了温泉边缘。在他身旁,三日月宗近聪明地早就跑开了,正拿着小茶杯哈哈哈地看戏:“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
一期一振则陷入了另一个纠结中。
“药研把她当女儿养的话,”一期一振深思道,“那么按照辈分我应当喊她……”
“侄女?”
一期一振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
第二天铃音被排着队进手入室的刀剑们吓了一跳。她忐忑不安地问道:“是不是我给大家安排的任务沉重了,不然的话,怎么……”
……会有这么多刀剑受伤了?
场面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啊,哈哈,就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强大,很可怕的暗堕刀剑而已。”有人率先打起了圆场,“没什么的,以后应该不会遇到了。”
“暗堕刀剑?”铃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么强大?”
“是啊是啊。”
一群刀剑男士们连连点头:“超可怕的。”
黑化起来的药研藤四郎,为了“女儿”而战斗的药研藤四郎……超可怕的。
铃音陷入了思考。
药研藤四郎从人群中挤进来,郑重地压住了铃音的肩膀,铃音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头,如果情绪能具现化的话,她脑门上大概已经挂上了无数个问号了:“怎么了?”
“如果以后,这个本丸有哪把刀暗堕了的话……”
“嗯?”
“不管一切,先往他□□削,削掉二两肉最好。”
铃音:“???”
药研藤四郎身后的刀剑男士们,齐齐地打了一个寒颤。
今天,黑化的药研藤四郎大佬,仍旧很可怕。 所有的言语都憋进了胸膛中。
甚至, 一期一振产生了一种仿佛憋气太久的胸疼感。如果铃音生气, 谩骂, 绝望, 一期一振大概都不会感觉到这样痛苦。然而偏偏是少女平静到近乎温柔的表现, 反而让一期一振说不出话来。
“我……”
他勉强挤出一个字, 仿佛已经耗尽了胸膛里的所有氧气:“你还有什么样的愿望吗?”
铃音本来想摇头的,但她注意到一期一振痛苦的表现后, 原本已经到了喉咙的回答就又被咽下去了:“那就……一期哥笑笑吧。”
“一期哥笑起来很好看。”
一期一振闻言,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可惜这个微笑很难和好看挂上边。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铃音, 转身将返回本丸那天晚上的巫女服取了出来。那已经被药研藤四郎洗好晾干,只是衣摆上被树枝割开的小口子还没有来得及缝合。
铃音刚接过,就看见一期一振为了避嫌,准备走出房门外——她急忙地拉住一期一振的袖子:“等等,我还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