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方志兴说起炼神之法,俱是心中大动,在场众人之中,唯有方志兴达到了炼神境界,知道此境奥秘。虽然他说这‘门’方法并不完整,但既然展示出来,料来有着玄妙。特别是黄‘药’师、洪七公、一灯大师等人,已经接近炼神境界,对此更是渴求,都是凝神观看起来。
“这朵八叶莲‘花’,似乎和胎藏界曼荼罗的八叶莲台有些相像,不知居士由何得来?”昙华大师见到方志兴画出莲‘花’之时,就觉得有些熟悉,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了出来。他是五台山佛光寺方丈,和山上的真言宗之人有过往来,对此知道一些。方志兴这朵莲‘花’,和胎藏界曼荼罗中大日如来坐下的八叶莲台实在极为相像,虽然莲叶上面没有八尊,昙华大师仍是认了出来。
听到昙华大师所言,方志兴并没有被人窥知隐秘的不安,反而有些欣喜,说道:“胎藏界曼荼罗,大师传有此法吗?贫道这幅图像,是从一本一行大师的著作中看来,似乎是密宗之法,还请大师指正!”
昙华大师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贫僧并非密宗之人,对这胎藏界曼荼罗,也只是有所耳闻而已,并没有得到传授。”
方志兴闻言,心下略感失望,却也没有太过纠结。胎藏界曼荼罗是从《大日经》中化来,是中土密宗的根本大法之一,虽然外界多有传闻,却不是普通人能够得见了,昙华大师并非真言宗之人,没有一得传此番也属正常。再说,以方志兴如今境界,即使得到胎藏界曼荼罗的修习之法也只是作为参照而已,对此并无必得之心,心中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贤侄所说的炼神之法,莫非就是这幅图像,若是老衲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观法吧!据说佛‘门’中有一‘门’八叶莲华观,莫非就是此图?”一灯大师看了一会儿,说道。访问:。他是佛‘门’中人,对于观法也有所涉猎,见到方志兴所画八叶莲‘花’,识出了几分奥妙。
方志兴摇了摇头,说道:“这朵八叶莲‘花’,确实是一种观法,不过却只是贫道从一幅图中截取而来,是不是八叶莲华观,就无法确定了。若是大伙儿如此称呼,或许也是可以。这幅图虽然还不完善,但想来没有什么危害,大家若是能够在脑海中观想出此图,当对‘精’神修习有所裨益。”
“道长说这八叶莲‘花’是从一幅图中截取而来,不知完整的图是什么呢?道长修炼的又是什么观法呢?”张一氓听到此言,眼前一亮,突然问道。
话音刚落,众人顿时望向了张一氓,眼神颇为复杂。张一氓此言,可以说是说出了许多人的想法,不过方志兴能够说出一种炼神之法,对于众人来说已是难得之喜,哪能渴求更多。像张一氓这样,实在显得贪心不足。想到张一氓之前在周伯通和欧阳锋比斗之时口出狂言,一些人心中已然给他加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头,将他列入了不可深‘交’的名单之中。武林之中,最怕的就是这种人,说不定便会带来什么无谓之灾。
张一氓虽然不知道这些,但他话刚出口,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又是犯了错误。看到一些人眼中的玩味神‘色’,更是险些要‘抽’自己耳巴子。他为人机敏,并非分不清厉害。只是行事有些轻佻,才经常犯些错事,昨日和今日两次犯错,也皆是因为此因。
再看方志兴,听到张一氓所言。顿时眼睛一眯。不过他扫了此人一眼,却也没有多加理会,淡淡道:“画出完整图形,也无什么不可,只是这图像极为繁杂,在这雪地之上。只怕难以尽述。今日贫道只为大家演示一下,若是哪位有意修习,可在日后到赤霞山庄寻找贫道,互相‘交’流一二。”说完方志兴将自己得到的大日如来观想图,粗略画了出来。
众人闻言,虽然略感失望。却也表示理解。方志兴能够将八叶莲华观授予众人,已经称得上大气,更不要说是完整图像了。这次华山论剑,众人从他这里听到了不少关于武功修习的见解,还有三宝如意术、八叶莲华观这等妙术,实在不能妄求更多。想要得到其它内容,付出代价也是应有之意。
“这是……大日如来像?居士是从一行大师的著作中看到。看来真是密宗之法了。”见到方志兴所绘图像,昙华大师说道。
方志兴微微点头,说道:“确实是密宗之法,贫道是道‘门’中人,不能观想佛陀,因为所修功法之故,此从中截取了这日用作观想之用。历经艰险,幸而侥幸成功!诸位若是想要观想的话,还是观想莲‘花’更为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