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叛徒?!我们的宝藏怎么不见了?!”
“哦,不”
……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声音回响在这个舱室里,盗猎者们都慌得跟无头苍蝇一样。
他们在舱室内四下查看,有好些盗猎者脸都白了。
有盗猎者解下腰间的无线电通讯设施,呼叫附近船上的同伴。
很快,他们发现船队所有船上的保险室都被搬空了!
惊慌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来,陆岙冷眼看着好几个盗猎者当场坐在地上,捶着地板哭天喊地,还有好几个盗猎者直接拿着枪出去,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岙根本没给他们机会。
他拉着宋州从另一边出去,直接跳到海里变回龙形,而后巨大的龙尾一甩,直接撞上船。
盗猎者在船上被晃了一下,站都站不稳。
船上瞬间响起了各种各样的惊叫与怒骂声。
陆岙又一尾巴甩过去,撞在船上最脆弱的地方,轰然撞出一个大洞。
船瞬间被撞歪了,海水哗哗地灌进去。
“快,快下去看看。”
“把破了的舱室隔离开来!”
“到底怎么回事?底下有什么?”
“武器呢?快拿武器来!”
“上帝!武器都不见了!”
……
杂乱的脚步声在船上各处响起。
还没等盗猎者们作出有效的反应,陆岙又一尾巴甩过去。
这下三十多米长的整条船都晃了一下,船直接从中间裂开,很快又断成两截,失去平衡后慢慢往下沉。
船上的人连忙去船尾找救生用的小船。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船尾的小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些小船都被陆岙和宋州砸碎了沉到海底,作为人工鱼礁的一部分,为海域繁殖索饵等提供合适的掩体。
这艘船出事,盗猎者船队中别的船纷纷赶来救援。
这次用不着陆岙出手,宋州轻轻一挥,一柄无形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将赶来的船从中间斩成两截。
盗猎者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感觉大事不妙,后面来的几条船见状顾不上同伴不同伴,连忙掉头往远处驶。
然而这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们的船纷纷从中间断成两截,缓缓往海里沉。
一时间,到处都是求救声、怒骂声、祷告声,海面上弥漫着绝望情绪。
陆岙和宋州一艘船都没给这些盗猎者剩下。
所有盗猎者都落入了海里,连片木板都够不着,只有身上穿的救生衣能勉强协助他们不被淹死。
陆岙远远在自己船上看着。
有盗猎者发现了他们的船,远远喊救命。
陆岙双手抱胸,一双眼睛冷冷看着那盗猎者。
那盗猎者对上陆岙的眼睛,心一下就凉了,划动着海水的双手一下停住了,整个人发僵。
宋州从驾驶室上探出头来,问:“开船吗?”
“开。”陆岙道,双眼看着海面,嘴唇微微勾起,“走吧。”
船开动,离盗猎者越来越远。
在离盗猎者落水的地方有一二海里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传来螺旋桨嗡嗡的声音。
陆岙抬头看,见头顶好几架飞机飞过,机身上喷上了国际刑警的标志。
国际刑警怎么来了?
陆岙皱了下眉,迈腿走入船舱去找宋州,“怎么回事,国际刑警怎么来了?”
他们的公共频道没关,陆岙说话的时候,公共频道响起一个略带颤抖的声音,“我,我报的警。”
公共频道安静了一会,又有一个声音小声响起,“我也报了。”
“我也是。”
这几句话说完,公共频道又是一阵沉默。
陆岙十分意外。
他没想到船长们居然会报警。
明明这些船长们刚刚都怕得要死,还心存顾虑。
陆岙以为大家会直接当什么也没看到,悄悄离开。
头顶的螺旋桨声音越来越近,有大喇叭轮流换着各种语言跟他们喊话,问谁报的警,是怎么回事。
陆岙西语说得好,对国际刑警们说道:“我们报的警,我们发现前面有人盗猎鲨鱼。”
“前面的人呢?”国际刑警问,“前面的船只是不是失事了?”
“不清楚,对方有武器,我们不敢靠近。”
国际刑警们将信将疑。
他们去救落水的盗猎者,很快发现这些盗猎者大多都是通缉犯,便将盗猎者救上直升机铐走,又去失事却还没来得及完全沉入海底的船上调查。
陆岙他们并没有动盗猎者割下的鱼鳍鱼肝,船上的仓库里还堆满着罪证,国际刑警们很快就搜集到了相关罪证。
很快,国际执法船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