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蛇看似阴险,实际上也没什么心眼,很单纯。
生肖鼠是那种不太受人待见,但是却又努力表现的存在。
生肖牛比较憨厚,生肖马是真的好脾气,但是一旦生气,那真的是大刀手下无活人。
生肖羊是个老阴逼,他可不像崔珏,崔珏是温文尔雅,只是大家的时候有点坑人菊花。生肖羊是平时笑眯眯的,一旦要干点什么,这货比谁都阴险,能不自己动手不自己动手,能挖坑绝对不正面硬钢的存在。
生肖鸡是个暴脾气,一惹就炸毛,那是真的炸毛,打急眼了自己就把毛拔了,然后光膀子赤膊上阵,那叫一个彪悍啊。
生肖虎其实反倒是没什么脾气,看似威严霸道,实际上却是最懒的那一个。
如今大家又来了,余会非道:“几位,咱们是今天开始对换呢,还是明天啊?”
生肖羊道:“今天吧,我们这次过来就是当啦啦队的。顺便吃瓜子,喝汽水,看你们吓唬人,学学经验。”
崔珏笑着摇头:“你这老贼羊,怕是明白他们坚持不过今晚,故意这么说,想偷懒了吧?”
生肖羊嘿嘿一笑,默认了。
余会非两眼一翻,他算是服了这贼羊了,感情这货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一切,真他娘的阴!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牛头马面、地藏、黑白无常他们也是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
而且这些家伙也的确正玩得开心呢,不太想就这么离开。
于是,地藏跳出来嘿嘿道:“这次我来!”
白无常道:“我们兄弟两个也去,这些家伙现在正迷糊呢,我们去给他们送一票大餐!”
牛头马面道:“既然要去,那就都去吧。大家各用本事,玩一票大的。”
余会非也笑了:“那我也去。”
然后这一群家伙就集体嘿嘿一笑,钻进了树林。
鲁友年很想睡,但是他真的不敢睡。
这两天的事情着实让他心中慌乱无比,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似的,浑身发毛,坐立不安。
靠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他努力的闭着眼睛让自己不去想太多有的没的。
就在这时,他眯着的眼睛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他猛然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却发现那边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人。
鲁友年咽了口唾沫,嘀咕道:“一定是幻觉。”
“是么?”一个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鲁友年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猛然转身,只见一吃面獠牙,脑袋才上带角的黑衣人正盯着他看呢。
再看对方脑袋上带着的帽子,赫然是天下太平!
看到这里,鲁友年直接就哭了:“我……我是死了么?”
黑无常咧嘴狞笑道:“快了,我就是来踩个点,验验货。”
说完,黑无常抬头看向鲁友年身后,鲁友年猛然转身,结果什么也没有,再回头的时候,黑无常已经不见了。
鲁友年连忙爬起来,在四周转着圈的找,愣是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顿时他的脑门上挂满了冷汗,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人。但凡是个人,不可能将自己藏的这么好……
确定了黑无常的身份,鲁友年当场就哭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否则黑无常不会来看他。
既然要死了,鲁友年一下子想开了很多事情。
进山,赚钱,为的是啥?
还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但是如今都快死了,他何必在这遭罪呢?
于是他看向了远处的白重汉,这家伙正坐在一边掏出仅剩的,为数不多的牛肉干准备啃两口呢。
鲁友年直接冲了过去。
白重汉也累坏了,正要吃口牛肉干补充体力,结果边上一只大手抓来,一把将牛肉干抢了过去。
白重汉顿时愣住了,他在这支队伍当中那是绝对的权威,绝对的大哥,谁敢抢他的食物?
白重汉扭头看去,只见鲁友年正将牛肉干往嘴里塞呢。
白重汉当场就懵了,鲁友年是他的绝对心腹,同时也是绝对的胆小鬼。平时他让鲁友年蹲着,鲁友年绝对不敢站着,结果现在他竟然敢抢他的食物了,这你妈……如何忍?
“反了你了!”白重汉起身一脚揣向鲁友年。
鲁友年则一个侧身避开了,一边吃着牛肉干,一边叫着:“你他妈敢踹我”
然后这货竟然抬腿一脚,踹了回去。
白重汉避开后,大怒,掏出枪来对着鲁友年的脑袋道:“你他妈再动一下,我崩了你!”
若是平时,鲁友年肯定怂了,但是现在……
鲁友年冷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崩了我,我能活似的!我给你当了一辈子的狗,老子今天要死了,不干了!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