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赫渊是第一次说‘喜欢你’三个字。
桑白知道赫渊是喜欢他的,但听到这么直接的告白,桑白还是红了脸。
偏偏赫渊已经趁他脸红的时候一点点的靠近着他,现在赫渊虽然半蹲在地上,但身体几乎要紧贴着他。
说话时,双唇凑在他耳边,耳朵都被赫渊的气息弄得痒痒的。
他不住所措般往后躲了躲,假一推辞,想掩饰现在的脸红心跳:“我……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还想出去拜访几位青邸的长辈,询问我父母的事。”
赫渊身体追着他,额头几乎跟他相贴,低缓磁哑的嗓音问他:
“你确定,现在要出去?”
语调里是,是温柔的攻势。
桑白:“我……”
他想从赫渊手里抽出手,才发觉赫渊的手很凉。
不,是他的手很烫,不只是脸和手,身体都热了起来。
简单的房间摆设,因为处处都摆着青邸鲜花花束,垂着绿藤紫罗,洒落的花瓣而变的浪漫。
他们一路走过来,撒满花瓣的一路上和房间地上留下着两人的脚印。
脚尖方向只有进来。
有一种不忍心再踩着逆向的脚印,而打乱现在的节奏。
桑白不知道,花妖们给这个房间弄来的花瓣花香除了能营造气氛,还有促/情效果。
来自身体本能的欲求,让他不自觉得想依赖跟他有过这样那样很多次的赫渊。
尤其知道了赫渊现在还是他的婚偶,两人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赫渊跟桑白在一起这段时间,已经非常熟悉妖狐的习性。
他的小狐狸现在脸色泛红,双手柔软,气息不紊,是发/情初期的征兆。
只是小狐狸因为之前的事,对他没有了以往的主动。
那就只能他主动了。
赫渊诱导着小狐狸一般,轻声说:“我们还是合法的婚契,你现在想做对我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意思是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桑白警惕反问:“做什么都合法?那,那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对我?”
“不会。”
赫渊声音温柔,毫无逼迫:“我会尊重你的意思。想要什么会先经过你的同意。”
“比如……”
赫渊又凑近他耳边,魅惑一般问:“我现在想亲你,可以么?”
桑白呼吸跟着就急了起来,心里一慌,拒绝道:“不,不可以。”
赫渊的身体离开了他些,跟他拉来距离:“好。那就不亲。”
他像是在解释刚才的话一样,说:“但是,你想亲我的时候就不需要这样问。可以直接亲我。”
桑白:……
那以后只要自己不说,俩人岂不是永远不会发生关系。
可是,赫渊这跟让他主动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么问不是让他更羞耻。
桑白刚想生气,结果下一秒赫渊说道:“但我是你的婚偶,照顾你某些方面是我的义务也是责任。”
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魅惑,说:“你难受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你。”
说完,他伸出双臂,一手揽着桑白背后,一手穿过曲膝坐在石凳上桑白双腿,高大的身体站起来后,桑白被横抱而起。
桑白差点惊呼,双臂因为视线的突然上升而本能的圈上赫渊的脖子:“你,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什么都要经过我同意么?”
赫渊很听话地问:“那我,现在可以照顾你么?”
人却抱着桑白往卧室走,宽大的卧室早已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处处摆放的鲜花,更是清新宜人。
洁白的床单上是玫瑰花瓣洒出的巨大心形,桑白被放在花瓣中央。身体落下的震动让周围花瓣散落了许多。
桑白慌忙用手抓床单想坐起来,手心里却传来凉凉滑滑的玫瑰花瓣触感。
紧接着赫渊的身体就压在了他上方,双臂撑在他耳侧,高大的强壮的身体遮挡住了上方的光线。
桑白被禁锢在一片阴影之中,周围瞬间被赫渊的气息笼罩压的他心跳更快,呼吸更急。
赫渊却撑上方不紧不慢地,再次问道:“可以,让我照顾你么?”
这样的情况,怎么能那么老实的说可以?!
桑白想被赫渊的狡猾搞的这么被动,他伸手抓住赫渊的衣领用力下拉,张口咬在赫渊的唇上,狠狠的问:“你以后还突然离开吗?还要跟我解除婚契吗?”
“不会。”
赫渊被他咬着,从嗓音中发出模糊又坚定的声音:“永远不会了。”天还很亮。
桑白半靠在床上望着被赫渊净化过的房间, 控诉不满:“你知道这些花瓣有问题,为什么不早点收拾。”
“你是不是故意的?”
赫渊摇头:“我也是看你有那样的反应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