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一步步走入低谷,就在那个时候,司柔展现出她相当优秀的天分,佟朗看到妻子的某些作品,竟也为之迷醉。
终于有一天,佟朗对司柔说——“这幅画署我的名儿,和我的画作一起参展吧。”
司柔笑了笑,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这姑娘不光是佟朗的妻子,还是他的学生,学生的练习作品,又又很多都是在老师指导下完成的,老师愿意署名,那在司柔看来,竟是一种肯定。
谁也没想到,这种署名竟然一持续,就持续了将近十年。
佟朗的画作越来越少,他署名,而司柔动笔的画作,越来越多。
“这种事,一旦做了,就再也停不下来……可我这心里难受,我应该很喜欢司柔,可最近这些年,我甚至不大想看见她,更不想和她一起画画,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佟朗不喜欢呆在家里,他还是喜欢别的女子,更年轻的,更像以前的司柔的那一类。
“司柔是个敏感的姑娘,她感觉出我的不同,她很痛苦,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司柔越来越禁闭自己,不出去交际,只是画画,每天都画,画完了,又把大部分都烧掉,说是不喜欢。
而喜欢的,才送去给她的丈夫。
佟朗在日记里描述他这些年的心情。
他说他很绝望。
司柔的日记反而很美,今天是一首小诗,明天写她的老师,她的丈夫夸奖她的某一句话。
她写她的创作心路。
但是,日记也越来越少,画作渐渐变得充满阴霾。
就在今年年初,司柔画完了自己最后一幅作品《那一晚的夜色》。
她照常把自己的作品送给丈夫,就在那个晚上,躺在睡梦里,心脏停止了跳动。
医生给出的结论是过劳死。
她身体本来就很不好,虽然才三十多岁,但是身体已然衰老。
“司柔死了。”
佟朗日记的最后一页写到。
“我也该退休了。”杨玉英也看了这一段日记,总觉得笔调在轻松中透着点别的意味。
“呸!”
丽妃随即呸了声,“这会儿表现得好像对妻子情深义重,我看他如今风流快活得很,和年轻女孩子在一起,日子过得可不差。”
杨玉英叹气:“对这位艺术家来说,他爱妻子司柔,和同样享受别的女孩子给他的温柔,并不冲突。”
“这可真是糟践‘艺术家‘这三个字。”
人家正经的,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多得是。
到是某些伪艺术家们,本事一点点,借着艺术的名头四处胡搞。
凭着什么?
还不是粉丝的宽容?
似乎大众对艺术家放浪形骸的事接受良好,别的什么人酗酒,赌|博,嫖|娼,早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不得超生,换了艺术家,就多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佟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和他的妻子到底有多少感情。
这些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旁人很是不必操心。
丽妃踏踏实实地完成‘甜蜜’的拍摄,同林翰互关,加了微信,也算是达成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个小成就。
林翰到莫名觉得有些不踏实。
就是很莫名,好像每次在微信上和新结交的大美人朋友聊天,都能感觉到丝丝阴寒之气来袭。
总觉得,似乎连大顺娱乐养的那头黑猪,看他的眼神也不怀好意。
就像是他闯下弥天大祸,很快就得去九幽黄泉走一圈,而且可能再也回不来。
林翰还遮遮掩掩,把自己的胆小展露给新交的朋友看。
丽妃:“……”
这事怎么还过不去了?
都换了个世界,难不成她还不能结交几个新朋友。
陛下都没那么小气。
好在丽妃很快有新通告要接,还有两支广告等着拍。
最近代言她也签了一个。
是国内的一个轻奢服饰品牌,定位是中高档的服饰,每年新出的单品,最高档的卖两万左右。
这个代言已经很不错。
比起食品一类,还是服装代言更安全。
除了丽妃,司徒青也很忙,他的游泳生涯出现了一点问题。
成绩一点问题也没有,说到底还是他身体的缘故,最近一次体检,医生认为他的心脏有问题,建议他注意,甚至是停训。
现役运动员心脏出现问题这种事,简直太挑动人的神经。
偏偏他的竞技状态非常好。
成绩一次比一次优秀。
他年纪又小。
教练这边也是头秃。
如果他的心脏问题真的特别严重,那也不用说了,运动生涯直接结束。
但是医生检查过后的结果也不是那么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