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样存放物品和取出物品?”
[将物品放在手中,心中默念存放,将手放在物品栏,默念存放。]
“存放的物品有体积限制吗?”
[暂无。]
我皱了皱眉头。
“有质量保证吗?”
[没有。]
同一种物品能够叠加放在一个物品栏里吗?”
[不能。]
“能够存放活物吗?”
[不能。]
也就是说像食物这样的东西不能放太久,否则会过期。
同样的东西也不能叠加存放,不像普通游戏那样可以99,必须得保证唯一性。
活的东西也不能放进去,意味着我不能像二星的角色露西那样可以随时将人拉到房间里的异空间。
否则就是一个逆天的异能力。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把死人拉进去,用来毁尸灭迹,完美掩藏证据。
这个想法出现的瞬间,我惊觉三个月的港口黑手党首领生活已经把我同化成了一个毁尸灭迹都能随便想到的可怕之人。
甚至在没有台本操纵的时候,我也习惯了去观察身边的人和物,警觉身边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对着药房里一柜子的药品时,我甚至于五分钟就能够配置出十副能够杀死人的药。
这都是拥有台本的“我”身体力行传授给我的技巧,让我渐渐的习惯了。
而习惯,是最可怕的。
它能渐渐的从根本剥夺掉属于我的特质。
镜中人略带阴险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隐隐的察觉到到,自己正在丧失自我。
这,才是这个游戏最可怕的地方。
当我真的能够掌握“森鸥外”这个角色的技能和思考方式,一举一动都和对方别无二致时,我将不再是我。
而是森鸥外。
如果我活成了森鸥外,那么我和只能够照本宣科的三星工具人有何区别?
即使没有了台本,我也只是一个被游戏操纵着的工具人而已。
如同手拿剧本的角色夏目溯石,哪怕拥有上帝视角,他也不能过多的干涉剧情的发展,只能在关键时候出来推一把。
这一刻,我产生了和太宰治一样的想法。
活在这个虚假的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意义?
或许死亡能够让我找到生命的意义,从这个冰冷无情的游戏中得到真正的救赎。
“系统,玩家能够脱离剧情,自由选择生活方式吗?”
在我想着丢掉台本,去找太宰治来一场死亡的邂逅前。
我非常,非常,非常慎重的,询问了系统这样一个问题。
[主线剧情拥有不可动摇性,但是玩家可以根据自己的自主性开发出在游戏世界生活的方式。]
“好的,我知道了。”
镜中的我出现了一个不像是森鸥外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有些灿烂,但同样不乏阴险。
等我坐稳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位置,就把太宰治踢出去吧,一个组织不需要两个王者。
稀有度六星的角色,有一个就够了。
到时候,就把这里打造成一个符合我心意的,听我一人号令的帝国。
能够站在港黑的高层享受寒风吹拂的人,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问:太宰治被评为六星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太宰治:大概是日常任务过于艰巨?
问:同为六星难度,森鸥外和太宰治最大的不同在于?
森鸥外:在危机四伏中稳住首领的地位并且保住自己的命。
太宰治:在无聊寂寞的日子中让自己愉快且充满朝气的自杀。
问:森鸥外对太宰治是什么印象?
森鸥外:太宰君,真是个可怕的男人。确立了人生目标,接下来的我冒着猝死的危险,越发的刻苦学习 。
不提会不会成为森鸥外,处在港黑首领这个位置的我起码也要能够掌握首领的技巧。
森鸥外收藏了很多医书和外文书籍,由于太过艰涩难懂,而且有很多的拉丁文,所以在没有名师教导之前,我放弃了去研究他们,打算以后找机会向系统兑换森鸥外的知识储备。
我主要的学习目标放在了森鸥外的外科技术......准确的说是对手术刀的运用上。
先易后难,熟练掌握用手术刀对于目前对我来说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即使不用来杀人,用来自保也不错。
于是港黑的手下时不时就看到他们的首领闲着的时候就用手术刀来扔飞镖,没有一个准头,扔得那叫一个烂。
不过大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这是首领用来宣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毕竟众所周知,他们的新任首领是一位医术非常精湛的医生,手术刀使得非常好,守卫甚至见过对方用手术刀来解决前来刺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