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孵蛋飞升天界_作者:承越(66)

  别说什么帅、酷、气场强,这世间所有可以用来称赞人的诗句、歌词全套他身上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想法还好, 一旦动了心思,谁又能抵抗得住?

  合论还有这般亲密无间的相拥。

  岑羽坦然地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他这时候硬是正常的, 不硬倒显得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何况他又不是清修的佛陀。

  就是有点麻烦。

  因为此刻的硬全凭本能,并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软回去就软回去的。

  好在他事先曲腿给那位说抬头就抬头的小伙伴留下了足够的空降, 只盼它自个儿识相点, 趁早软回去不至于让局面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

  于是岑羽维持住他侧身曲腿的姿势,什么都不想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晕晕的,外加怀抱的龙尾、身覆的鳞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松的, 没一会儿, 岑羽便觉得困了。

  梦乡如云,软蓬蓬地将他的意识包裹住。

  岑羽在鳞毛下睡着了。

  奇妙的是, 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倒在云里的美梦,梦中他舒舒服服地卧在软绵绵的锦云里,身上盖着云朵交织的薄被,舒服极了。

  而他还不是一个人, 有谁紧挨着他躺在他身后, 用手轻抚他的发顶,又亲昵地用下颌、脸颊抚贴他的耳后。

  是沧沉。

  岑羽心底当即就叹:这真是睡前有所思, 睡后有所梦了。

  都睡着了, 还惦记着呢。

  不过梦境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地盘儿他做主, 一个梦么,他倒也不必克制谨慎、上纲上线。

  于是他在梦里身心放松地让沧沉随便rua他,哪怕rua着rua着,又给他rua出了感觉。

  而梦里的沧沉由他的思绪构造,明显比真实的沧沉大胆得多。

  那只抚发的手,抚着抚着,便缓缓往下……

  龙窟石榻上,鳞毛下抱着龙尾熟睡的岑羽忽然蹙了蹙眉,难耐的模样,跟着调整睡姿,一直曲着的那条腿架上了龙尾,整个人侧身连胳膊带腿地搂夹住。

  如此倒像是舒服一些了,但依旧难耐。

  他的身后,沧沉抵拳撑额地静静侧躺着,什么都没动,只用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身前。

  而那双注视着的眼睛,看到的不止眼前的石榻,还有岑羽的梦境。

  但只有凡人才说梦,在沧沉这样的远古神眼里,那只是人在睡着后不受身体控制的意识。

  仙人修仙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操控意识神游外在,对沧沉来说,只要他想,一切外物皆可以成为他神识所在之处。

  岑羽的梦也不例外。

  所以一方面,沧沉人躺在龙窟的石榻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抱着他尾巴的岑羽;另一方面,他正在梦境中那绵软的云朵上,用手、用一切可行的亲昵,令梦境中的岑羽难耐欢愉。

  而于神祇而言,是肉身所在之处还是意识所到之地,本身并无差别。

  如此,对岑羽来说的春梦,进行中的春梦,在沧沉这里,便是真实发生着的。

  ……

  山中静谧,洞窟的石榻上,有熟睡中的一人抱着龙尾蹭得欢。

  —

  次日,岑羽醒来后,记得昨夜做了什么梦,也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一脸平静地心道:我好污。

  都那么污了,睡了一晚上,还是裸|睡的,床上还不得一塌糊涂。

  岑羽有点不忍去想当被子盖的龙尾和鳞毛要是被蹭上什么污浊的……

  “醒了?”头顶沧沉的声音。

  岑羽冷静脸扭头,挂上微笑:“早。”

  沧沉抿了丝及不可见的笑意:“早。”

  岑羽:看,新的一天,一起如常,一切依旧。

  只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塞得够深,岑羽君就还是原来的岑羽君。

  这么想的时候,岑羽瞟了眼走在身旁的沧沉:好man。

  岑羽:……

  好吧,他不是原来的他了。

  不重要。

  只要稳住。

  岑羽是挺稳的,生存之道么,全凭潜意识掌控,本能都不容许他做不该做的。

  背后犯花痴这种事,有一有二都正常,但当面又或者做点什么把原本平衡的关系打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羽心里依旧分明,一码归一码,沧沉如果只是拿他当猫rua,那他就得有被rua的觉悟,就像他rua龙尾,总不能rua着rua着哪一天龙尾突然跳起来说本尾巴觉得你挺man的,你别rua我了,我把你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