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疑惑地也去看看,不到一秒就脸色淡定地回来了。
这是撞见了什么事?
司斯很迷茫,看看两个人。
戏剧却忽然笑了,瞬间懂了两个姑娘在干嘛,压低声音要过去:“让我猜猜谁是攻……”
司斯听见后愣了愣,立刻把戏剧抓回来捂住嘴:“别偷看女孩子。”
“我看见了,就一眼,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应该大小姐攻。”戚谋回忆,动着手演示,“仆从对着人家脸红半天,特别怂地摸了一把又收手,显得相当下流。”
戏剧问关键:“摸哪?”
戚谋挺了挺胸不说话。
戏剧伸手摸了一把戚谋胸口:“像我这样?下流吗?”
“越理直气壮越不下流。”戚谋拨开戏剧的手。
司斯压着声音:“不要讨论这种事啊!”
但此时,绕到门缝附近的阎不识又回来了,认真地说:“但我听着是仆从攻,因为大小姐一直在……”
司斯把他嘴捂住了:“别说了……”
若是靠的太近,确实能听见细碎的声音。
戚谋没有那种偷窥别人的爱好,他只是在思考。
这两人还真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啊……恋人?伴侣?
怪不得仆从对军官的态度那么差,还在日记里写不会让婚约成真。
过了一会儿,戏剧也认真地说:“我听见了,原来是互攻。嘿嘿,真香。”
司斯捂着耳朵,近乎崩溃:“不能听……算了。”
几个人也不在这多等了,趁机把整个别墅搜刮干净,却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都是愈发指明了两点。
第一,小姐一年前就死了,现在八成是个鬼魂。
第二,仆从对小姐有爱意,小姐似乎也对仆从有,但小姐却还在向往自由。
几个小时候,天估计快黑了,仆从才从小姐的屋子里出来,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色,还是那副正经模样。
四个人当没注意,迂回地绕了过去,趁仆从又离开,才打算敲大小姐的门。
他们商量了半天,还是打算从小姐这下手。
戚谋左看右看:“都进去不合适。”
“那是太不合适了。”阎不识都吐槽,“让会女装的去。”
戏剧:“咱们三个都会,好吗?”
他们在这合计时,门却忽然开了。
大小姐一脸倦容,对他们笑了笑:“一起?”
戚谋摆手:“不了,身体不好。”
大小姐又哈哈笑了两声,勾着戚谋进屋了,啪地把门合上,将其他人挡在外边。
戏剧:“他不会失身吧。”
阎不识很淡定:“他对女的嗯不起来。”
“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司斯叹气。
大小姐的屋子里很豪华,只是窗户都被封死了,只有油灯和壁灯在照着亮。
戚谋盯着灯里的幽幽火光,说:“想说什么?”
大小姐眯眼笑:“唔,你们查完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这女人真不简单,分明是个NPC,灵感相当敏锐。
【告诉大小姐她是鬼/不告诉大小姐她是鬼。】
似乎又出现了这种选择。
戚谋果断地说:“你死一年了。”
“一年……零一个月?那时我的病刚好呢。”大小姐微笑着喝了口茶,“现在快一年零两个月了。”
她很淡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有发疯,也没有怀疑戚谋的话。
戚谋仿佛只是一场故事的看客,就和星星与男孩的故事一样。
这些NPC也好似是活人,他们在懵懂中有着自己的理智。
大小姐又说:“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像是个主动提供线索的NPC。
“你要的自由到底是什么?”戚谋果断问。
又不想出去,又想要自由。连桌上的烛火都比她更好懂。
大小姐站起来,望着戚谋说:“我只想要她陪着我,我不要远嫁别国,我不要受人瞩目。我只要她陪着我,这才是我的自由。”
嚯,意料之外的答案。
但仔细想想,也没错。小姐和仆从那么亲密,互相懂彼此,哪里像是貌合神离?
“晚安,大小姐。”戚谋知道了该知道的,起身要走。
大小姐娇蛮地说了一声:“我只想陪她晚安。”
戚谋合上了门,就见到门口三个一脸八卦的队友。
“我只聊了几分钟而已。”戚谋笑着打破他们的八卦,“大小姐的自由就是和仆从在一起,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