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远只是揉着他脑袋,说只把他当弟弟看,说他只是把对他的感情错当成爱情了,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在一起呢。
徐文煜没听进去,也是第一次跟思远发脾气,不理会秦思远好一阵,赵舜啧啧称奇,秦思远苦笑,但觉得是该拉开些距离的。
徐文煜委屈了好多天,埋头搞自己的乐曲开发,就算一起上节目,他也难见笑颜。
这个委屈劲在周子倾回来的时候爆发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休息后来找周子倾这个‘同道中人’诉苦道:“思远都没正视过我的感情!喜欢男人有错吗?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那你就趁早放弃吧。”
“放弃了便宜你吗?我是不会放弃的!”
“他有未婚妻了。”
“哼,早晚会分手的。”徐文煜不甘心地咬牙,他眼睛漫上氤氲水汽,问:“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思远不喜欢男人还有未婚妻,我没机会你也同样没机会。”
周子倾出外景将近两个多月的拍摄,又恰逢七、八月份昼日里阳光最烈,导致一身冷白的肌肤被晒得黝黑,可这人就算被晒黑了也没变丑,反而增添了异样的魅力,瞧着既野性又危险,他几乎是不动声色地道:“我一开始就没想着占有,只要能待在思远身边就足够了。”
“那你为什么跟我争?”徐文煜闻言气愤地瞪他。
“若思远喜欢男人,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跟他在一起,明白?”
“哼……”太可恶了,徐文煜把周子倾这话当成了挑衅,他这是想说有他在,自己别想打思远主意吗?胆敢看不起他。
周子倾伪装着深情,几乎是刻意地道:“那么你呢,明知道没有机会还要喜欢他?”
“我就喜欢他能怎么办……要等……”徐文煜委屈地窝进沙发里,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顽固,他向来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周子倾沉默看了他片刻,问道:“要不要喝酒?”
第二十七章 隐瞒
徐文煜又想起生日那天,酒喝多了导致的后果,直摇头。
“我酒量差。”
“就是因为差,才要在私下练酒量,以后要喝酒的场合估计不少。”
徐文煜被周子倾忽悠地转不出圈。
不过心情实在郁闷,也就随着周子倾小酌几杯,后面控制不住喝多起来,被人拿走酒杯还不爽地唔了声,像只炸毛的猫,怒视他人,后嚷嚷几句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睡着。
周子倾看着他,几乎是控制不住把人抱入怀中,两个月没见,他很想他。
可他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思远呢?
周子倾神色变冷,他嗅着这人身上清淡的酒香,把徐文煜送回他住所。
把人放到床上时,这人身肢柔软地陷进被褥里,嘟囔了几句,是在念着秦思远什么,周子倾掐了他面颊一把,指腹擦过绵软红润的嘴唇,他眼神阴沉,却是什么都没做,抽身离去。
他很想将这人拥进怀里尽情疼爱,但还不是时候。
捕获猎物,往往需要诱它主动走进陷阱里或待它最松懈时咬断它的喉咙,也只有做好万全准备,那时他才会乖乖任他宰割。
周子倾那段时间,刻意地离间着徐文煜和秦思远的感情,眼见小少爷想亲近思远,又不肯主动低头跟人和好,见周子倾跟秦思远走一起又不满,盯梢一般地在私下警告周子倾:“你别趁着我跟思远生气,想抢先一步接近他。”
周子倾回来后的这段时间,基本是在徐文煜的‘监视’下度过,这人像个害怕被人夺走食物而虎视眈眈的小动物。
周子倾享受着徐文煜的目光,稳健地执行自己的计划。
某天拍摄完回宿舍后,周子倾说是做顿好的给他补身体,可几乎是诱骗的再次哄人喝酒,这次他在酒里稍微加了些东西,小少爷只喝了一杯便觉得有些困,又觉得菜都没吃完对不起周子倾的好意,强撑着吃了几口,实在很累……
这段时间跟周子倾的关系缓和后,他也没多客气、防备,打了个哈欠,直接就躺到沙发上,说先眯一会,醒来再接着吃喝。
可他哪里知晓,他这一睡,足够他今晚无论怎么被人摆弄都昏睡不醒。
周子倾把他抱到了卫生间,脱光了他的衣物,像个在沙漠行走渴了几天的人,亟不可待地掠夺怀中之人嘴里的津液,啃食着这青涩的果实。
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便是刻意,是他处心积虑算计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