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肩膀边的衣袖松垮地挂着,黎钥半截香肩露了出来,那种若影若现的额姿态,反而更加地迷惑人。
“我想应该没人喜欢看别人洗澡吧?大家现在构造都一样,如果想看,可以慢慢欣赏自己的。”
“我洗澡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找房间了,明天再见。”黎钥这话就是在赶客了。
三个人都不想走,脚下生了根一样,谁都不肯挪动。
黎钥摇头笑出声:“怎么,难道还想和我一起洗?”
“也可以啊,不过你们真的想好了?”
黎钥弯起唇角,媚眼如丝,可同时那份柔媚中又有种可见的冷冽,就算他身体是娇柔的,可是几人在那个瞬间感受到一点强烈的压迫里。
“好,那就明天见。”魏莱下往门口走,黎钥视线目送着他。
只是魏莱走到门边时,不是立刻拉开门,而是突然转向了。
浴室就在门的旁边,魏莱长腿两步就走到了黎钥的面前。
他的手落在黎钥下巴上,将黎钥的脸给微微地抬起来。
黎钥笑看着魏莱,他现在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而且衣服还半着,怎么看都好像不会是魏莱的对手,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想要对他做点什么,都可以似的。
但魏莱清楚,这个人不推开他,甚至宝石璀璨的眼瞳中在闪烁玩味。
这个人分明就是在等待着他控制不住,然后他就可以有所行动了。
他的行动会是什么?
在那几秒钟里,魏莱觉得自己想要知道。
不过最终魏莱还是忍住了。
没办法,谁让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呢。
魏莱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等谢远他们。
剩下两个人,也在随后不久离开了,谢远走在最后,手握着门把上,他看向于是里面的黎钥。
黎钥知道门还没有关上,但不在乎是不是被人给看光。
哪怕是现在的女人身体。
真丝黑裙从黎钥皙白的身上滑落下去,就落在了他的脚边,从裙子里走了出去,黎钥略微仰着头,他身上剩下的女式衣,门还开着,一双眼睛凝视着黎钥。
黎钥相当得缓慢,像是故意把过程给无限拉长,对于谢远而言他的眼睛落在黎钥纤细的手指上
那里在解着衣扣,好像不太会解,看着谢远都着急起来,同时盯着黎钥的眼瞳深处,有簇亮的火。
他往里面踏了一步,喉骨上下滚,刚刚吃过了晚饭,可是突然间又饿了。
这种饥饿感不是腹部传来了,而是更往下的位置,那种饥饿,也可以说是饥渴,就像是从出生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得到过满足。
但明明谢远以前,虽然不会随便玩,可满足还是满足过。
然而眼前,透明的浴室里,正在上演那幕绝美的画面,让谢远自己觉得良好的控制力,在这里犹如溃烂的河堤一样,他好像听到了巨大的海浪撞击着河堤。
将他心底的那道防线和一次次冲击,濒临彻底坍塌的迹象。
谢远听到了自己脑海里剧烈的声响,他往里又走了一步。
而那个已经解开了后背纽扣的人,她回过了头。
像是惊讶,也像是早就清楚。
“你还没走啊?”黎钥扬唇笑,笑容柔柔的。
谢远又继续往里走,但是下一刻他停了下来。
因为就在黎钥的右手里,那里赫然出现了一把刀,一把漆黑的刀刃。
刀刃极其的稀薄,看起来根本就很难伤到人。
可是谢远却心头猛地一颤,他突然有种可怕的预感,觉得那把刀说不定能轻易就划破他的喉咙。
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在这里,要是还没躺到牡丹花下,就先一步死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谢远往后面退,退回到了门边。
“明天见。”谢远目光骤然温和下来,伪装的温和,轻易就可以打碎。
“夜还很长,如果你突然改变主意了,我随叫随到。”
谢远真诚表示着。
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关心人安危的朋友,但黎钥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好啊。”黎钥没拒绝。
谢远离开前,突然好奇了一下:“你准备怎么找到我?”
黎钥拧开了花洒,透明的水流了下来,淋在他的身上。
“你应该会和前台打电话的,不是吗?”
到时候只要联系前台,就可以知道谢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