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般高,可以毫无阻碍地吻他。我亲了他一会儿他就开始脸红了,可爱得像只乖乖的大猫。
我捏着他的腰:“我甜不甜啊?”
他傻乎乎地说:“甜。”
我甜的他晕头转向,他又不敢毛手毛脚。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线摸到了他的后颈,我问:“严烈,宝贝儿,你想不想闻我的信息素啊?”
他纠结万分,拼命摇头:“不行的,阿旋,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不做人的。”严烈克制地吻我的睫毛。
对不起了,宝贝儿。现在要换我不做人啦。
18
一个月后,国家特级机甲师来选学徒,挑中了我。用的是“火中取栗”的选拔方式,将铁片放到火炉中,看谁又快又准,手不抖。
机甲师说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我说我做他的学徒是有条件的,我必须进新型机甲的制造组。
他一愣,随后说,没问题。
我冲着人群中的严烈笑。
因练习而烫伤翻起的血肉,是我的代价。
19
我的父母给了我令人惊叹的协调性,他们惊叹于我的操作能力,没人会因为我是个“Omega”而小觑我。
感觉不错。
我开始很容易变得满足,有时候是成功排好一段电路,有时候是拧上一个螺丝,总之是很简单的,很难以理解的事。
“我认为这个位置不应该装置高射炮,高射炮装配后会改变机甲外层的形态,影响结构,”我说,“突击性机甲最重要的隐蔽性。”
周围人议论纷纷,机甲师走到我面前:“玉旋,那你认为要装配什么?”
“N15+□□。”
多年后我才明白,为何我会看重一个螺母更胜于一个星球,因为星球是太子司旋的,而螺母是我的。
20
严烈一手按住甲壳。我们很穷,想要机甲只能用废弃材料自己做。他的位置有些不便,于是和我说:“阿旋,扳手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会露出小虎牙,小嘴唇也是润润的。
天知道我多想给他用扳手。
我又开始闹了,我把扳手的把手衔在口里,趴着凑过去,只用膝盖撑住我自己。我的手按在他大腿上,朝他慢慢靠近。
他开始躲闪,想要伸手拿下扳手。我灵巧地避开,示意他只能用口。
他红着脸叼住扳手的另一端,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弄得他快要发疯。
我轻笑着说,隔着金属印上他的唇。手柄上有点机油味儿,但并不讨厌。
我趁他不备碰了他的后颈,滚热的呼吸里裹了铁锈。
身后有人嬉笑着叫我嫂子。他们不知道吧,攻城略地的,其实是我。
21
研发进入了关键时期,我的严烈,开始很辛苦。
他靠着我休息,我心疼地揉他的太阳穴,给他按按头。
“没事的。”他牵着我的手。
他睁着他的亮眼睛,顺便留意着身边的人,我靠近他的耳朵,我说:“宝贝儿,你亲我一个。”
他轻轻碰碰我的手背,一副旧封建势力的样子。
我按着他的后颈,在他嘴唇上亲了个带响儿的,好多人转头看我。
我的Alpha又羞得发红。
22
严烈他真有意思,平时面对我谨慎地像面对小伙子的新寡妇;但只要有人对我有点意思,哪怕是多看我一眼,就得被他按在地上狠揍。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我看得出他很爱我。
就算盯着两个可笑的黑眼圈,我还是想和他嘴儿一个。严烈有种奇怪的魅力,让人想随时随地和他打啵儿。
机甲师们受不了,老让我关爱单身狗。
很快我就被迫关爱了,繁重的工作让我焦头烂额。我的手艺极精,负责内电路的排布工作。
“终于好了。”机甲师兴奋地说。
最终测试定在明天早晨八点。我难得睡了个饱觉,起床后却遭遇了一群着急忙慌的人,他们像热锅蚂蚁,说岩浆池泄漏。
“怎么回事?!”我问。
“玉,玉工,岩浆池操作系统坏了,岩浆出来烧坏了控制面板,测试塔整个掉下去了!”
我狠跺了下脚:“他妈的机甲烧了吗?!”
通知的工人急得直哭:“没呢,但机甲测试台就架在喷出来的岩浆上面!下层控制面板快被岩浆淹了,升都升都升不上来!”
我快步走向测试塔,机甲师他们已经在那里了,正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