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因为祖奶奶在这儿,他胆子小,我不好当他的面儿动手,这回他走了我也就不在装模作样了,直接动手了。”
陇之尤讨饶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那一双眼睛开始往外渗血珠,感觉像是无数针在刺自己眼珠,陇之尤疼的捂着双眼在地上打滚,苦苦哀求柳兰君饶他。
鲜血很快就糊满了整张脸上,他受的是极刑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也无动于衷,不是他们冷漠眼睁睁看着陇之尤,而是陇之尤对袓阿公说了谎,还包庇陇普,他一定也是帮凶。
陇之尤突然扑向陇普身边大喊,“陇普,救我啊,救我!”
陇普强装作镇定和陇之尤保持距离,装作听不懂陇之尤的话。
这一句话直接把陇普给彻底拉下水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柳兰君不直接问陇普而是将矛头对准一旁吓的瘫坐在地上的陇贤,“现在问你,你看到了什么?”柳兰君捏着自己的长发发尾漫不经心的问陇贤,“想清楚回答我!”
陇贤看着满脸血污的陇之尤心里就害怕,陇之尤早就没了声音只能苟延残喘的躺在地上张嘴喘息,他虽然不会死但以后怕是也废了,眼眶里血肉模糊,耳朵也在往外淌血。
陇贤抬头看着祠堂里的一圏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祖阿公,求放我一条生路!”
对着柳兰君重重磕头,他痛哭流涕的样子让陇普恨得晈牙切齿,早知道这两个家伙他应该直接处理掉。
“祖阿公,我什么都说,求您饶了我。”
陇普心里恨死这两个蠢货了,明明局势对自己很有利,可冒出来的这两头猪把自己的事情全都搞砸了。
陇普手心里捏着一只小飞虫,对准陇贤的身子不动声色放出那只小东西,这东西能让陇贤开不了口。
这点小把戏怎么能逃得过柳兰君的眼睛,柳兰君不急不躁对着空中随手一抓,看了眼陇普再当着众人面缓缓摊开手心,一只死了小飞虫就在柳兰君掌心中。
“在我眼皮底下用这等招数,看来族长把你教的不错啊。”
被点的族长面色难堪,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事到如今他也无话可说了。
族长立马硬着头皮站起身眼睛有些湿润了,他对着柳兰君恭敬鞠躬行礼,“求袓阿公莫要降罪于整个陇氏,只求把这逆子交给我。”
大家对此很是不满,其中一人出声问,“族长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还想包庇陇普?”
“陇普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违背道德的事情,若是不能给清瑾一个交代,这个位置怕是也不用我坐了。”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乱套了,就连祠堂外的人都开始沸腾了,袓阿公的意思他们明白,若是祖阿公不坐这个位置,那他们就缺少了一位领头者。
整个祠堂的人全都站起来,“祖阿公万万不可,这件事定会给祖奶奶讨回公道,陇普就按着规矩处置。”
“将陇普沉河,将陇普沉河,将其余两个帮凶执行家法。”
“沉河!”
祠堂内外的呼声很高,全部都是喊着将陇普沉河,喊声一声比一声齐。
“求祖阿公开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祖阿公幵恩原谅他这一次吧,他年纪小不懂事才冒犯了祖奶奶,求你别执行家法将他沉河。”
族长夫人搓着手不断哀求跪着磕头,她这次是真的哭的那样痛心,陇普看着众人的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他给拆了。
“往日里陇普仗着身份欺负人也就罢了,可如今他对我的人不敬,还伙同他人打伤了我的宝贝疙瘩,族长你说这件事能这么过去吗?”
族长低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件事怎么可能过去,祖阿公的脾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陇普这次是绝对活不成了。
“陇普你以为清瑾不会说话,旁边又没人看见,所以就把我当傻子,你认为一群不能开口的畜生能和我说什么呢。”
柳兰君慢慢抬手望向祠堂外面,一只猎鹰在祠堂外的天空飞旋发出张亮的鸣叫。
陇普回头看着那只猎鹰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他明明打死了这只鹰,却不料他竟然好好的回来。
鹰飞身进入祠堂稳稳落在柳兰君手心里,柳兰君看着鹰温柔抚摸它的头,“它什么都知道,也把一切说给我听了。”
“你和陇贤还有陇之尤企图杀死我的妻子,动手打他是因为他竭尽全力反抗你们三个人大不敬的举动,就算知道他是我的人,陇普也最先想着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