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小龙套都如此诚心低三下四了，那他就勉为其难大方点吧。
“这是什么符？”
秦靳渊好奇拿起叠成三角的符篆观看。
白湛特别自豪，“十全大补龙精虎猛强身符！”
秦靳渊手一抖，“什么意思？”
“壮阳！我觉得你们圈子的人，应该普遍都比较需要。”
白湛视线下移，暧昧一笑。
秦靳渊：……
赶紧转头冲厨房喊，
“黎叔，今天晚上的菜重新做，苦瓜不要了，换成韭菜炒蛋和炖羊排！”
第39章
研究出“xx符”什么的，白湛其实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但他这人向来脸皮够厚，而且特别想得开，转念想想这符的作用虽然难以启齿，可确实真的很有用，特别造福大家啊。
他现在不能在直播间搞灵异，兼职外快算是断掉了。而出去算命的话……因为白云会所事情闹得太大，上面封锁了很多消息，他“真大师”的名声短时内估计传不出去，不可能找到太多大客户。
所以算命这条路他现在也是赚不到什么钱的，就算赚到了，按照玄门规矩，他还得捐一半出去消灾，不然要五弊三缺，而且天机泄露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白湛就是想在完成app任务的同时，赚点私款，经营一份属于自己的单独事业，并不是想真当玄术大师。
因此现在卖“xx符”什么的，他觉得是个很不错的思路。
这玩意儿不仅普遍大众需要，还不属于泄露天机，安全又赚钱，真是个保险又轻松的事业。
等以后市场打开，他再研究点其他日常相关的符篆，说不准还能开公司，上股市，卖海外，白氏符篆卖遍家家户户，一朝走上人巅峰变身励志CEO？
真是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不管哪行哪业都应该跟时代与时俱进，玄门也时候与现代生活和科技接轨了。
祛病符桃花符平安符什么虽然大家也很喜欢，但现在要是有个什么十全大补符、龙精虎猛符、美颜符、祛痘符、或者瘦身符什么的，大家肯定会更高兴，没落的玄门也将就此崛起。
他不是在创造自己的事业，他是在为没落的玄门做贡献，他真是太伟大了。
白湛暗想。
阴间的玄门祖宗们：……
有此徒孙，师门不幸！
秦靳渊收到如此特别的“礼物”，也是简直羞辱欲死，刚刚消下去的气又窜上来，当天晚上愣是死死压制住夜晚没让出来，把挂着可怜小眼神的白湛送到隔壁房间清心寡欲反省去。
小龙套真是太不知羞了，每天晚上都要缠着他吃肉就算了，现在还搞出什么龙精虎猛符，还想让他去销售，真是要上天。
秦靳渊被搞得好几天浑身黑气和暴躁。
白湛：……
白湛其实也很惆怅啊，那方面的事情不是正常生理需求吗？老攻白天人格总是这么纯情，真是显得他好像特别污似的。
为了玄门崛起这个伟大的事业，他真是付出良多，诶。
不过前路困难，但玄术还是要学下去的。
白云会所的事情还在热闹风口上，白湛暂时也不打算出去晃悠搞事情了，准备宅在家里一段时间，把灵异app里购买的《东陵中级玄术》学会再说。
他已经给钱宇那边打过电话，接下了寻找周然这个事。
“好，我等着。小然这边，我又查到了新线索，等结果出来了，我再来找你。”
钱宇那边接到回复，喜不自胜，当场喉咙哽咽。
虽然还要等一等，但只要有希望，他就满足了。
“如果你那边还有空的话，顺便再查查周裕卿，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我想要份详细的资料。”
白湛点头，顺便把调查周裕卿的事情交给钱宇，他这里不方便沾手。
之前不想管钱宇的事情，一是因为摄青猛鬼太厉害；二是他又跟钱宇关系又不怎么好，才不想去冒风险。
但现在不同，从貔貅鬼魂哪里知道他和钱宇可能被同一个人给阴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钱宇那边如果出事，他也很有可能被连累。
再加上app的新任务还差个御鬼，周然这只摄青就很有必要去看看。因为猛鬼稀少，厉鬼其实也不好找，短时间他很难找到其他符合任务要求的对象。
换命之说。
两条姻缘线。
无论哪个都在把他往绝路上逼，白湛很紧迫，但他知道急是没用的，先把玄术能力提上来，这些事情，他迟早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