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环视一周,“我对话场上所有好,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我绝对不退出竞选,我作为真预言家必须拿到这个神杖。
否则在石像鬼存在时,好是非常难玩的,只石像鬼活到第三天,他就可以起身让狼队友自爆,他刀神一刀一个准。希望好能思考一下,论是我查验的心路历程,还是待验选的预留,我都已经非常尊重我的底牌,也都和大家聊得很清楚。我是预言家,五号查杀,今晚验九号,明晚验四号或一号。就这样吧。”
他结束发言,六号和八号都没有竞选,所以直接轮到七号的沈惕。
沈惕伸个懒腰,好像是还没睡醒似的,“不好意思,昨晚没睡饱,听你们这叨叨叨的,听得我更累,也不吃早饭。”
他说完,漫不经心笑笑,“前面跳两个预言家,我面还有俩,两个里面还有一个是个查杀。我跳一个预言家吧又可能扰乱好视野,因为我很有可能全票当选啊。”
说着,他指指面没有参与竞选的南杉、吴悠和诺亚。
“你看那六号,我哥们,八号,我小弟,九号,我小妹,是吧,我跳你们可能拿不到这个神杖,所以我就不闹着玩。”
“我在这里没有跳预言家,很明显我是好,凡我是个狼我就跳,很简单的道理。”
说完,沈惕看一眼十二号,又瞥一眼十号,“其次我评价一下场上目前的两个预言家。
我说一下,前置位是松浦,他二号发个金水,这个二号这发言就差点没直接贴你脸上说‘我不是好我就死好吧’这种话,所以这二号得是个好吧,不然这邪.徒玩得就太赖。
“所以松浦在这个时候二发金水,说实话力度很小,二号是场上被炸出来的一个明好,是好在你的发言态度是比较像一个真预言家,心路历程也有,没记错的话你是九、一顺验,这个留得一般。
二号是金水,一号你认好是你验他,你怕他骗你,就跟十一号说的,他是安咎诶,一个到目前为止胜率百分百的玩家,他如果骗你,在那个位置又是先于你的顺序,他不起跳预言家吗?他第一个正八经跳,发一个满分发言,能吃不到票?”
沈惕挑挑眉,“所以你这一验验到他头上多余,你面还有那么多没发言,这些里肯定有对跳的,有打煽的,你可以在这半边找一个验啊。哪怕你来验我七号我都觉得比这个一号好,在你眼里是不是存在一个可能倒钩的石像鬼?那你认一号好又想验他,他是不是就是你眼里有可能的石像鬼?那你就应该点出来,是你完全没有提石像鬼。
这些是我觉得松浦守梨不好的点。”
“十号安德鲁置位查杀,你前置位金水,力度实际上都差不多,是十号有一点好,他续两晚验比你思路清晰,也出更改的余。
沈惕说着,朝安德鲁那边侧过头,“我跟你说,我觉得应该验四,十一和四里面验四,四那个眯眯眼在这站着跃跃欲试的,一看就挂身份啊。”
“反正呢……”沈惕耸耸肩,“你们两个都有预言家面。光是这一轮我肯定不能强站边其中一个,我只能点出问题,这半圈下来我觉得三号不好,诈身份诈得太明显,磕磕巴巴的,十一号能盘双边说明他和我视角一样,没有固定的边。十二和十号我不站边,我能打两个预言家那我也绝对是好。昨晚我一觉睡到天亮,还是没睡饱,大家快点,结束我回补觉。”
说完,沈惕就原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脸,百聊赖侧过头看向梅根,“那就查杀牌表演呗,你是原起跳我就佩服好吧,四号末置位跳我是坚决不信的。”
“我过。”
安咎沉静听完沈惕的发言,心中有些怀疑。
他沉下心想想,又转头看向正发言的五号梅根。
“我不是狼。”梅根抿抿嘴唇,眉头依旧紧皱,“我其实搞不懂为什么预言家能查到我头上诶,昨晚我拿到牌是皱眉啊,是是因为我拿到一个没有殊功能的牌,我觉得不爽,这样也不能皱眉吗?”
她指向安德鲁,对其他说:“我建议啊,今天晨祭我们就全票出这个十号,十号一定是一匹悍跳预言家的狼。”
说完,梅根看看场上其他,“那……安德鲁的狼队友就肯定是这个七号沈惕,他说不站队,字里行间都在帮这个十号,他们两个一定是共边关系。
我自己是个铁好,这轮竞选就是打算上来说说话,我挺担心自己在外面投票可能投错,怕站错边所以参加竞选。
预言家一定是十二号,这个松浦小哥哥,你们听他发言不像吗?我觉得很像预言家啊,十二号一定是真预言家,面四号跳预言家我也是不信的。我一张民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