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偏差_作者:稚楚(422)

  竟然的一模一样。

  杨尔慈差一点就被勒死,脸色苍白,双手扶住喉咙,喘息着,用敌视的眼神看向安无咎。

  沈惕举枪指着她的头,“你爸叫么名字?”

  到这个问题,连吴悠懵了,顺着声音和味道伸出触手,搡了一下沈惕,正好推到了,尽管看不见。

  [你查户吗?]

  沈惕差点翻白眼,瞥了一眼钟益柔,“想不用想,她肯定对着她喊了杨尔慈啊,那我问她名字有么意义。”

  坐在地上的杨尔慈冷冷地望着,似乎不打算开,也拒绝配合。

  大致看了看她的特征,安无咎就判断出,眼这个杨尔慈恐怕是另外一个人。

  是敌是友,不一定。

  安无咎略微低头,俯视着眼的杨尔慈,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你在冷藏室里到的就是我们的声音。”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她的表情就变了。

  安无咎半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说:“放,我们没有杀她,她目活着。”

  杨尔慈只觉得眼这个人很可怕。

  是笑着的,表情很淡,但不知为何,给她一种机深沉的感觉,笑容里透着森冷。

  一定不像看起来这么无害。

  见她不说话,安无咎歪了下头,继续说:“不过我们在冷藏室里留下了一个小东西,果你配合我们,那个东西就不会出么问题。”

  “否则的话,”安无咎面无表情地伸手,在与她间虚握成拳,然后突然张开,伴随着小声的拟声,“砰。”

  的这副样子把钟益柔吓到了,距离分裂的状态已过去很久,她很少再见到安无咎威胁别人。

  甚至和以那种疯样不同,现在的安无咎疯起来,是相当冷静的,瘆人得多。

  果然,面对这样的理压迫,眼的杨尔慈也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

  “杨策。”她抬眼看了看沈惕,“我爸的名字。”

  沈惕挑了挑眉,“是一样的。”放下枪,从袋里拿出一根刚刚找到的棒棒糖,撕开包装袋塞嘴里。

  沈惕对着她指了指钟益柔,含混不清地问,“你认识她吗?”

  杨尔慈没有看所指的方向,不为所。

  沈惕嘴里叼着棒棒糖,用一副认的表情对她说。

  “她是你老婆啊。”

  钟益柔本来紧张得要命,突然到这一句,一下子被气到,抓起手边的东西砸向沈惕,“正点可以吗?么时候了……”

  安无咎也坐到地板上,面对短发的杨尔慈,“冷藏室的那个人,和她长得一样吧。”

  “是。”杨尔慈承认了,“完全一样,你们身边也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吧。”

  安无咎点了点头,“你多描述一些关于你的事,比在圣坛里参加了多少场游戏,分别是么副本,你的职业,你的住所……等等,越多越好。”

  杨尔慈原本是不想说的,但她想到了面这人刚刚的样子,感到了威胁,于是是说了。

  根据她的话,们知道,这个人和杨尔慈的生平是完全一样的,从出生到父亲的离去,完全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入圣坛后的部分,她历过收容中的游戏,但从未遇到过沈惕和安无咎,而是另外的人,其中包括钟益柔,甚至有南杉,因为在她的描述中有一个道士。

  除此外,她从圣坛回到现所遭遇的也不一样,从收容中那一场返回现后,她半夜睡醒,公寓起了火,所以她的手上才会有烧伤,并且那天后,她就剪掉了头发。

  在她的描述中,她已和钟益柔确定了关系,是她主的,并且她的父亲没有死,在双月出现,她甚至已已定位到父亲的位置,只差去那里找到。

  所以她是在去父亲藏身处的路上,入这个现逃亡副本。和们不同,她和一个朋友初始化时是在一起的,可们逃亡的过程中,却发现了和朋友一模一样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先是向们求救,后来在她好不容易接受一起同行的时候,趁她去找新武器的身后,杀了她的朋友,那个人的另一个自己,偷走了她的飞行器。

  她独自一人,陷入无止尽的悔恨与危险中,而等到她好不容易,浪费了好多时间,在一片混乱中找到钟益柔的时候,她已被污染咬住了脖子。

  太迟了。

  她看着钟益柔逐渐失去人类的样子,但却下不来狠,不了手,挣扎到最后,她也只能把她捆起来,偷了辆能装下污染的车,将钟益柔载到没有人的地方。

  这一夜她没有阖眼,不断地换地点,污染不食就会发狂,她把自己的手臂割开,喂给她血,但也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