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办,我们的医疗室完备。”闻蛮说, 他拿出手机备忘录, 专注地望着医生, “还有呢?”
他概了解了雪微的低血糖是他的免疫用药反应,医生到现还找最适合他的药物,所以让他即时报告。
“还有就是规律作息, 多锻炼。这其实是医嘱,先天身体差这样,所以必须通过后天的一些办法来补全。”医生说。
雪微以前自然是听不见的,或者听见了也快乐地当耳旁风了。
重度网瘾患者附带宅男孤狼,最擅长窝温暖的地方,如非必,连腿儿都不想蹬,别说跑步了,拉他走路都费劲。
“我记住了。”闻蛮神色凝重的说。
雪微回去路上都缩着脖子,企图逃避现实。闻蛮一边温柔地给他围上一条围巾,一边告诉他:“今天起我带你训练。”
闻蛮的运动时间表雪微是清楚的,每天早晚晨跑,午午休过后还去国队后山基地爬儿山,每天步数两万起步。
雪微:“tat”
第二天,闻蛮早晨六点半准点把雪微拎起来晨跑。雪微实跟不上闻蛮的速度,八百米的园区操场,他跑一圈,闻蛮跑两圈还回来气定神闲地跟他聊天。
雪微最后由跑变走,又由走变爬,最后蹲地上不起来,被闻蛮拖回去的。
吃了早饭后,刚好七点半。
闻蛮带他回了房间,给他递了一根热毛巾:“擦擦汗,换衣服,别着凉,缓缓后下去吃东西,我替你打饭?”
雪微瘫地上,着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来气:“再帮我冲一条咖啡!”
“没问题。”闻蛮像个塞巴斯蒂安,飞快地消失门后。
雪微趴床上休整了一儿,最后终于打起精神下楼。
跑过后身舒畅是没错的,但是就是过程痛苦了。
闻蛮帮雪微打好了早饭,还泡了一杯咖啡。雪微喝了一口,察觉和自己平时喝的速溶咖啡不一样。
“你喜欢喝,里给我寄了点咖啡豆,我抽空磨的。”闻蛮说。
雪微打听道:“还有吗?可以再给我几包吗?”
闻蛮晃着手里的空塑封袋,里边是他滤剩下的咖啡粉:“表现好时找我领取。我防着你晚上喝咖啡,又乱作息。”
雪微:“。”
这个男的,也气了。
七点五十,雪微已经吃好了饭坐去了训练室椅子上。闻蛮前边开投影仪,八点整时,胖才嘴里塞着鸡蛋牛奶匆匆推门而入。
到雪微,胖张嘴巴:“雪哥,起这么早,你叛变了?”
他们一直是最晚起床卡点到训练室的两人组,已经形了一套严密的作战体系并总结交换过经验,比如alan有时候装不见,他们可以把没有气味的食物带进训练室吃,以此换得多睡五分钟的珍贵机;比如主教练狗鼻子,他们就必须奔跑的路上塞完两个鸡蛋和一整瓶牛奶。
雪微用手撑着眼皮:“六点半被队长叫起来晨练。”
闻蛮前边笑。
他们这个训练室数字屏幕是新换的,闻蛮蹲那儿调试,胖就凑过来,声问;“怎么晨练?”
“你们不特意早起进行双人活动吧?”胖还记挂着闻蛮的桃色传说,他有几分扭捏地凑过来打探。
雪微:“?”
他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胖说的是什么,他表示了抗议:“我跟他不是……不是那个关系!”
“你闻队跟你住一起。”胖继续声撺掇,“咱队里除了你们谁还住一起的?有那么多空房间来着。”
“队长照顾我。”雪微也声说,卫自己和闻蛮的清白,“他说别的房没暖气。”
“屁的。”胖告诉他,雪微赶紧补充闻蛮的原话,面无表情且镇定自若,“不是没暖气,他这个房间暖气效果最好。”
“我时常犹豫是不是叫你师娘。”胖跟他争论了半天,最后屈服于孤狼的淫威之下,胖雪微正气凛然的样子,也是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只好摸了摸鼻子,“好吧,那来你们不是房间里闷着搞黄色。”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搞黄色比较热衷。
雪微就权当没听见。
闻蛮终于调试好了设备,回头跟他们并排入座。
他们腾出来的议桌椅少了一套,只有三个人的。雪微抬起头问闻蛮:“风雷呢?”
他显得期待的样子。
闻蛮说:“他们刚定段结束,具体去向还他们自己选。”
“定段结果出来了吗?”胖探身八卦道。他们现已经和定段没什么关系了,所以放胆地直接问闻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