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侧耳倾听父母和医生的对话。
闻蛮回复:“没事,什么时候打上去都行。你可以慢慢打。”
雪微觉得脑子被驴踢了:“那不如我可以离开医院后一起打啊,之前不是都一直一起打吗?”
狙击手和观察手在系统里没有标准定位,观察手一般也拿狙,系统会自动归入狙击手分数,不过因为kda的原因,闻蛮的排一般比落后。
闻蛮说:“和你一起排的时候是大号。”
“算了。”雪微也不纠结了,“那你我考虑一下噢。”
还没有摸清楚爸是不是真的要给买电脑了。要是真的会买,那就不用闻蛮友情赞助了。
在病床上装睡。
后来两个大人和医生谈完,最后说是动手术,然后术后请护工来照顾。
雪微趁们带出去吃饭,说:“其实要不就保守治疗了。你们不用每隔一个月来看我的,我知道爸妈你们工作一个跨国一个跨省,来一趟很麻烦。”
男人和人相觑。
雪微说:“你们给我一张卡,钱打给我就好了。然后再给我买个电脑。”
雪微那时候穿个病号服,骨瘦如柴,肌肤苍白得像是能反光,说话时神情满不在乎,活像个网瘾不良少年。
雪微说:“我不想动手术。”的眼神清静又透彻,带着孩子的坚持。每当这时候,都是劝不动的。大人说一句,能顶十局,理由早就找好了上万个。
男人说服了句之后干脆也放弃:“好吧,随你。”
们视为一个麻烦,比起对不抱指望,不如说是根没有指望过。雪微知道父亲在愁那个弟弟的习情况和叛逆期,而妈正在跟新婚丈夫就定居的事情吵架。
“喜欢打游戏?医生说的。”吃完饭,爸干脆地结了账,随后说,“给你买个电脑,好好待在医院。”
意思就是别去网吧惹事了。
有一次雪微在网吧被抓,还是医生从警察局领回去的。
雪微的就是这个时候,对爸说:“我知道附近有一个电脑城。”
说完,就偷偷用手机给电脑城老板发消息没有手机的时候,时常去老板那充游戏币,一来去就混熟了,老板卖给一部手机,就是现在用的这部。
分钟内,雪微迅速跟老板敲定了方案不管到时候雪微爸看中什么电脑,老板都报一千价格,然后两个人28分成,雪微拿8。
一切都发展得异常顺利,雪微爸财大气粗,根不理解低于三万的电脑怎么能用。最后给选了一个八千的生款小笔电,哑光灰,非常酷。老板友情送了个配显卡和十张国区武器皮肤兑换卡。
后来这个电脑也被手卖出去了。还是拜托电脑城老板,发挥奸商色,给卖了个原价。
十六岁之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父母都有忘了打钱的时候,们忘了,也就不提,开始自己找赚钱的路。
不过当时,兴采烈地又告知了闻蛮:“我有电脑啦!你那个电脑还是手卖出去吧。”
闻蛮回复了:“好。那么可以经常一起玩了。”
《fire》这个游戏和这一群大多数连都没见过的网友,就是的同们都在校里念习、谈恋爱、跟父母撒娇,而躺在一成不变的医院里时,所能触碰到的和“青春”最近的事。
窗外开始飘起雪花。
下雪时,房间的窗会发出咔嚓的轻响,还有暖气内部的水流声。
暖意充溢了整个房间,暖和得脸颊都是烫的。
雪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要下床去暖气调低一些,一伸手就压到了一片硬硬的腹肌,吓得“靠”了一声,随后清醒了,颤抖着手去摸索灯的开。
只是太困了回来睡觉,不是醉酒,没有道理多个男人在床上。
不会做出对不起闻蛮的事……还是个孩子qaq。
灯“啪”地一声打开,雪微惊悚地发现,前的男人正是闻蛮人。
闻蛮裸着上身,和一起躺在被子里,此时睁开惺忪的睡眼,桃花眼里茫然又温和:“不再谁会?闹闹,我刚睡着。”
雪微愣了足足五秒后,叫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不是在国内养病!”
闻蛮拉回被子里,修长的手臂直接揽住的腰,新在自己怀里塞好,声音里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居然有点像在撒娇。
“养了十多天了,回来跟我的闹闹打决赛,好不好?”
雪微被一按,额头就抵在胸前,完全什么都没听进去,忍了一会儿,终于从怀里扒出来:“你穿件衣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