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运,第一次相亲汪乐就遇到了理想型。
秦柏朗真是太优秀了,又高又帅还有魅力,汪乐很怕这么好的对象被被人抢走,即便自己什么也没有,却也打定主意要对阿朗好。
没想到的是,阿朗对自己更好。
“阿朗…”汪乐没有完全睡醒,小狗似得哼唧地嘟囔秦柏朗的名字。
秦柏朗早醒了一会儿,怕吵醒汪乐所以一直没有动,见他闭着眼睛朝自己怀里蹭,秦柏朗问道:“乐乐是想要喝水吗?”
汪乐轻声道不要,然后伸出手臂环抱住秦柏朗,抬起腿想要圈住他的腿,可是刚一动作,就牵动腰部的肌肉和隐秘部位。
“唔。”汪乐睁开眼睛,模糊地瞄到了秦柏朗的脖颈。
此时秦柏朗还戴着昨晚汪乐给他拴住的皮革项圈,蜜色的肤色反衬下,黑色的颈圈带着弄弄的性、暗示。
汪乐瞬间清醒,脑子里开始迅速地闪过昨晚的片段。
他和阿朗滚被窝了!
他昨晚喝了些酒,有些上头,不过汪乐记得自己的行为很粗暴,不仅朝着阿朗吐酒气,还把他压在身底下,拿出项圈拴住了阿朗,命令他亲吻自己。
阿朗不仅没有生气还伺候自己,甚至还用嘴巴…想到这,汪乐回味了下,感觉尾巴骨都酥了。
后来自己还让阿朗还叫自己“老公”,虽然被大家伙戳了屁股,但一点都不疼,滚床单太舒服了。
第二次后,阿朗就要结束了,汪乐很疑惑这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才两次就要停下。
“阿朗,你是不是不行啊?”
汪乐非常关切地问道,结果汪乐才知道阿朗不仅有大家伙而且非常行。
秦柏朗瞧着汪乐的神色时而傻笑时而舔嘴巴,看透了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道:“昨晚我没了分寸,乐乐身体还好吗?”
汪乐贪欢,自己也因为那句话没有保持理智,尽管给汪乐仔细清洗后还抹了药放置了栓剂,但是秦柏朗还是很担心。
“没有,就是腰有点酸,后面涨涨的。”汪乐仔细地感受,然后直白地说道。
秦柏朗略愧疚伸手缓慢地揉捏汪乐的腰部。
“对了!”汪乐忽地想到什么,努力地爬起来然后勾着秦柏朗的肩膀,朝着他的后颈看去。
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因为压得太重,此时牙印的周遭已经青紫,幸好已经止住了血。
汪乐“呼呼”地吹气,他眼含歉意,在舒爽极致那一瞬间,自己失了理智,兽性大发了。
秦柏朗连忙阻止汪乐的舔舐。
在汪乐的面前,秦柏朗对自己的自制力失去了信心,今天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乐乐的身体会吃不消。
秦柏朗穿好衣服后给汪乐做了早点,端着小碗,用勺子喂给汪乐吃,还学着教程给汪乐揉捏肌肉,松散筋骨。
汪乐其实没感觉太过难受,他的身体素质极佳,半天的功夫就恢复精神了,但是秦柏朗坚持给汪乐塞了消炎栓剂,还要他在被窝里呆着,连热水都要喂到嘴边。
关于床事,秦柏朗也是新手上路,在事前事后做了充足的准备,幸好汪乐也没有发烧或者其他生理不适的迹象,可秦柏朗还是不放心。要不是赶上封岑和胡钰的婚礼,秦柏朗还想要汪乐继续休息。
次日清晨。
“乐乐。”
秦柏朗快走两步,在汪乐面前弯下腰道:“还是让我背着你吧。”
清早汪乐就从被窝钻了出来,作为好动的细犬,被阿朗小心翼翼地压在床上一整天,汪乐感觉自己快不会走路了。
“阿朗,我真得很健康。”汪乐扭扭屁股道,“屁股也不疼啦,而且你还要拿那么多东西,很不方便的。”
汪乐和秦柏朗原本就给胡钰和东篱山的小狐狸们买了一堆年货,现在却成了贺礼,两人手里都提得满当当的,尤其是秦柏朗拎着的都是重物。
秦柏朗见汪乐坚持只好作罢。
东篱山离土狗屯子不远,但有一段山路要走,路上还遇到了许多前来庆贺的其他村民。狐族的七舅姥爷这场婚事办得隆重,请帖发给了临近几个屯子的小妖们,只要不忙都可以过来喝喜酒。
秦柏朗在来的路上顺势又收了许多红包,汪乐听见旁人夸赞秦柏朗优秀,美滋滋得像是在夸奖自己。
临近年底,七舅姥爷这场婚事便是除了过年外最热闹的一桩喜事了。
东篱山的半山腰处有一处旧式的庄园庭院,藏在茶园间,原是青砖白瓦,静谧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