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这个姓茯的死变态每次对人‘发病’都是有自己理由的。
元病人听了,明知道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他也蜷缩在白色毯子下低着头不理这个人了。
可与此同时,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除了这个人,暂时谁都不能发现。
这对正常生物来说都是必须隐瞒的一件事。
但他更不想说的是,就这两天,你也根本没对我客气,还不是才老实了三天,就趁着我这样不干人事,你考虑到我还要在其他人们面前维持正常形象么。
但谁让某人这个众所周知的疯子倒是真的一直以来对我们禁欲清冷的元仙人挺感天动地的,所以就算现在这么胡搞也不违和。
因为,他们俩之间胡搞,能叫胡搞么。
更别说……某个‘假尾巴’玩意儿的存在,还真的是让他快乐……又痛苦了,可……他就不应该这么早在进入年宝玉则的第一个晚上就问那个问题。
茯某人看来是真的了解他,了解他这个人这种不足为外人所知道的‘奇特’物种本性了。
不过,不得不说,二人这次一起走出了青海,又一次从头到脚发生变化的不止是元薤白。
此刻一眼看去,那个神经病长发变态茯某人这么盘腿坐着。
他一身黑衣正在把玩着手里的桃心小手链,一颗黑曜石耳钉散落在发丝下,一张脸都渣帅的要死。
他的青海马不在身边。
毕竟二人前方的旅行还是未知的,与其让一个普通新生命跟着他们继续被驯化,不如让对方自此回归自然重新做回自己好了。
所以,取而代之的是他这从头到脚的黑衣时髦型男装扮,一双翘着腿,底下都是一个个朋克感铆钉的黑色靴子,还有二人身边全套的物资。
应该说,茯神这个人一旦走到哪里,都是这种又冷又狂却让人乐意买他账的类型,那他这种人要是和你玩着这场三天来的‘适应游戏’,一般人还真的很难拒绝他了。
这次也和他一样改了个造型的白衣男人看来就很吃他这套,要不他怎么会主动陪对方玩。
所以,元薤白此刻心情波明明动很大,对茯某人这种魔鬼一般的精神状况也不说话了。
半天,他只能自作自受地埋着头,又保持一个和某人像正常人似的‘谈判’状态佯装冷静开口道。
元薤白:“那‘它’什么时候能走。”
茯医生却仿佛看穿他的本性笑了:“哦,可能力气没了就会‘走’吧。”
元病人觉察出什么般慢吞吞道:“……力气没了就会‘走’是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还要在这里拖三天。”
茯医生一听更魔鬼了和他说悄悄话般凑过来道:“意思就是它不能走,我就是觉得它只要放进去像条真尾巴一样这点还挺特别的,我的‘淡水’是不是觉得现在马上更实用,更安全,更能帮助你开始下一步进化了。”
元病人:“……”
茯医生继续以下犯上道:“不过还有一个取代这条‘假尾巴’办法,就是在你的面前还有一条更现成的‘真尾巴’,你觉得怎么样。”
元薤白:“……”
但为了不败露尾巴的事,或者说提前适应一下这个过程。
半天,白衣男人还是一脸羞红,敏感又脆弱地默认了,并埋头任由一个人过来抱起了自己,又乖乖闭眼听他的话把毯子盖住了两个人的‘双腿’。
这一瞬间,这块白色毯子下的某些风景已经不足以为外人知晓了,更唯有二人能感觉到他们此时的状态。
“病人,既然回春现象迫在眉睫,那趁着这时候,不如我们一起来复习一下,我和你上一次进入单一生存区前接受‘公民身份’的物种名分别是什么呢?”
这悄悄话,长发男人还贴着高冷男人通红白皙的耳朵,搂着他的人问了一句。
对此,白衣男人上半身还是衬衫,眼镜。他的面孔也还是一副高冷,雪白的样子,但是被黑衣长发男人这么环着腰往怀里一抱,他马上肩膀朝下垮下来,镜片后总是没有情绪化的眼圈又一点点变红了。
他更忍不住胸口大幅度地挺起后仰,拿毯子下的‘双腿’去蹭黑衣男人的‘双腿’,双手也不自觉环上对方的一边肩膀。
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就变成一条不自觉摇来摇去,尖端发红的雪白尾巴,渴望着另外一条滑溜溜的黑色尾巴来蹭他。
但不得不说,当两条形态上非常契合的爬行类的尾巴这么在毯子一团搅乱人心脏的姿态在一起。他们立刻就可以用各自的后足去勾住对方光滑的皮肤,加上那种肌理滑腻到能让人听到摩擦的感觉可太让人享受到彻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