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完全恢复正常温度,时崤才移开唇舌,抬手,撤掉头顶上的鬼气屏障。
清池居清冷的空气涌到身边,怀中仙君便怕冷地微微蜷缩起来,他把浮泽更紧按进怀里,随手扯过一件衣裳,体贴又温柔地包裹对方赤裸的身躯。
只是下身却还依然一动不动地堵着,那里头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身体一动,液体便跟着晃荡,然后不受控制地撞上容器内壁。
“……好涨……”浮泽哆嗦了好久,才挤出沙哑的求救。
时崤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轻声安慰:“阿浮乖,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等鬼精吸收了,就好了。
就像五年前的人间,在分别前那段被鬼怪环绕的日子里,时崤也时常逼着宴江含住满肚子的鬼精。只是那时物资贫乏,他顾忌着人类身体,往往收起了体液里的鬼力,饶是被人类吸收,也只当作是维生的营养剂。
而现在……
慢慢地,涨满的感觉逐渐减轻,鬼精终于被仙君的身体完全吸收。
再看浮泽,原本濒临昏阙的脸色竟是重新变得红润,时不时痉挛的四肢不知何时也平静了下来。
“还难受吗?”时崤垂眼,恰对上仙君睁开眼睛,视线在咫尺距离间交汇痴缠,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浮泽不答,只是失神地抬头看他。
时崤也不在意,爱怜地收紧臂膀,哄骗般放柔声音:“这儿冷,抱你去主座上休息好不好?”
依然是对“主座”两个字有本能地反应,浮泽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迟缓地点了点头。时崤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走动间连接处微微颠簸,他敏感地哼唧了好几声,视线却至始至终没从对方脸上挪开。
清池居的主座格外高大,坐席上的软垫用的是细短的密绒,即便是作为床榻也绰绰有余。时崤动作轻柔地将浮泽仰面放在其上,再直起身来,双手握着自己腰侧边上的大腿拉开,淫乱不堪的交合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下。
那穴口正艰难地含着他的鬼茎,很漂亮,是熟烂了的红,这具身体自己流出的淫液体挂在四周,或透明或白浊,已经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再往上,使用过度的性器软绵绵地搭在浮泽的小腹上,大抵是情欲中失了轻重,上头有一道细小的破皮,马眼还在徒劳的一张一缩,却吐不出任何液体。
“这儿疼吗?”时崤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
本是想用鬼气治疗,只是浮泽反应剧烈,瞬间瑟缩起来,眼神里浮现出强烈的恐惧,也就只好作罢。
——大概这就是他的阿浮从人类变成仙君的唯一一个好处,这种程度伤口不至于叫他紧张。
时崤无可奈何地想。
手上动了动,他把浮泽两条大腿压得更开,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儿还是硬挺着,茎身上青筋盘虬,尚还带着浮泽体内的温度,以及水灵灵的光。
抽出的过程又是一场酥酥麻麻的折磨,浮泽不时想要挣扎,嘴里发出软绵绵的闷哼。
从茎身,到龟头,鬼茎终于完全抽离,也勾出了一波清亮的黏液,液体淅沥沥地滴落在坐席与地板上,自带一股淡淡的异香,顷刻间,就在主座周围飘散开来。
浮泽的穴口却还一时合不太上,隐约能从那儿窥见里头艳红的穴肉,再看里里外外都乱七八糟地挂满了体液,明明是仙君,却像人间最淫荡的妓子,门户大开,时刻勾引恩客的到来。
时崤喜欢极了,于是又一次俯下身去吸舔浮泽的喉结,手心覆上他的双腿间,用大拇指指腹重重按揉那处穴口,留恋地感受那儿敏感的收缩。
意料之外的,身下仙君突然抬起双臂,主动环紧了他的肩背。
“不要、不要走……”浮泽小小声地嘟囔。
意料之中的变化。时崤勾出宠爱的淡笑,摸摸他的脸:“本座一直在这,没有走。”
浮泽稍稍退后,像是才发现似的,愣愣地盯着他。半晌,却又哪里不满意,皱起了好看的脸,嘴角与眉尾哀哀地下垂,做出一个委屈到快要落泪的表情。
“不是你……”
他胡乱地挣出一只手来,抓住时崤的手摸到自己双腿间。
时崤一愣。
反应过来的时候,浮泽那只青涩的、圣洁的手,已经摸索着摸到他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难受……唔……要大人、要大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