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狼狈,不是不堪,不是消瘦,爱他不需要让他看出来你离开他失去光彩,像做生意一样,要有本钱,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都有轻松能走到他面前的力量。”
许弈勾了勾唇,“我会的。”
许弈从许家出来心情好了一些。
丘漠煮的暖胃茶他全喝了,没给许宴留一口。
出来的时候他听见丘漠在吼他哥。
许弈第一次懂得了喜欢可以将人养的娇贵,连丘漠那样怯弱的人也是。
许弈欠揍地给许宴发了条消息:“嫂子煮的暖胃茶真好喝,哥你不会没喝到吧?”
许宴:我看你像暖胃茶!
许弈笑着往前。
许弈关掉手机之后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在秦驯那里要了个替补的位置跟着秦驯出了几个任务。
解救人质,他跟随着秦驯灭掉了一个靠异种盈利的团伙。
当许弈开枪射杀其中两名试图挑衅律法的异种的时候!许弈的情绪有解脱也有厌恶。
潭非濂以生命换来的人与异种和平共处的世界,许弈不允许任何人挑衅分毫。
有违背的人或者异种都会以极其惨烈的代价死在许弈面前。
和平相处的法律中每一条都是潭非濂的鲜血书写而出,跨过他的第一条红线,都将死在许弈的枪口之下!
几个月的疲惫工作后许弈被强制批假了一个月。
管理局的大门用鲜艳的红粉笔上写着:
第118章 求花花小视频
公告牌:看见许指挥(红圈加粗)放行者,革职处理!
许弈:“…………”
妈的。
真绝。
“许指挥,我求您……回家休息行吗?”门口的安保人员拿着枪看见许弈来都吓的不轻。
“去旅游,谈恋爱,都行……就是别来工作!”
操。
许弈一脸烦躁地转身!刚想给秦驯打电话,才拨通出去就被秦驯挂掉了。
秦驯:许哥,别找我,求你。
秦驯:最近就当我们不认识!
秦驯:我真的挺喜欢我这份工作的。
秦驯:手机没电了,关机。
许弈:“…………”
被孤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许弈转身往街道上走,路过的狗他都想给两巴掌。
走着走着走许弈到了一家卖糖葫芦的店,许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瞳孔被各种回忆占满,安静的风吹过,许弈一下子忘了时间。
许弈买了三串糖葫芦回家。
打开房门糖潭便从客厅冲了过来。
屋子里是苏黎。
自从上次异种爆发的事情之后苏黎时常都会来找许弈,一来二去他成了潭延的好朋友,苏黎又是个喜欢小孩的,经常给许弈充当免费保姆还乐不思蜀。
潭非濂之所以会帮助苏黎的原因也是许弈没想过的。
当初在闽洲实验室苏黎救过许弈一次。
潭非濂是因为这点恩情留下的苏黎。
这种事情许弈不问,以潭非濂的性子根本不会告诉许弈。
这件事情是许弈自己查出来的。
“哟,回来了许指挥。”苏黎见人回来往后一趟就闭上眼休息了,“累死爹了。”
“嘛嘛……!”糖糖跑到许弈身边,许弈半蹲下来,糖糖环住许弈的颈脖,“糖糖好想你嘛嘛……”
许弈从背后拿出糖葫芦递给糖糖,“爸爸也很想你。”
“哇……是糖葫芦……”糖糖眼尾弯弯笑的欢喜。
“看见这个糖葫芦好看就给你买了,开心吗?”许弈摸了摸糖糖的脑袋。
糖糖在许弈脸颊亲了一下:“开心……谢谢嘛嘛……”
糖糖看着糖葫芦的包装,里面有三个,他自己拿出来一个,给许弈一个,“这个留给爸爸。”
许弈捏着糖葫芦的手轻微顿住,糖糖又亲了许弈一下,“嘛嘛别难过……爸爸会回来的……我们都在等他……”
糖糖懂事的有些过分,许弈抬手摸了摸糖糖的脸:“当然,我们都在等他,他就一定会回来。”
“我们都很爱他。”糖糖说。
“爸爸也爱我们。”
糖糖瘪了瘪嘴:“他爱嘛嘛,我随便。”
许弈笑了,他捏住糖糖的脸,“别瞎说,爸爸也很爱你。”
糖糖:“因为我是嘛嘛的孩子。”
许弈搞不懂糖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居然能和潭非濂如出一辙的对上。
晚上将糖糖哄睡着之后许弈在客厅坐了许久。
回到卧室许弈手里拿着放着潭非濂脑核碎片和发尾花的玻璃杯,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
许弈躺上床伸手摸了摸玻璃杯中的紫色花朵。
“潭非濂,晚安。”
许弈闭上眼眸后玻璃杯内的紫色花朵轻微散开,濒临死亡的颓态在黑夜中获得了短暂的重生。
被强制休假的许弈呆在家里一天无所事事,连潭延都比他忙,上学回来去兴趣班,兴趣班回来逗许弈开心,比许弈一天都要充实。
许弈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只是看着手里的玻璃杯发呆,说一些琐碎的事。
这日许弈醒来的时候,被浓烈的白茶花香萦绕住。
他蓦地睁大双眸!
第119章 回来了!
许弈在清醒迷离中分辨真与假象。
白茶花香……
非濂……
潭非濂!
许弈慌忙地抬眸环顾四周,他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起床,寻着记忆中的白茶香味往卧室外走去。
许弈每走一步步子便越沉重一分,他打开卧室门,整间屋子都是熟悉的气息,许弈推开屋子内的每一间房间,眼神中的失望落寞越来越沉。
许弈太久没有闻到那么浓烈的白茶花香味,将那份期望看的太重。
结果却不是那样的。
潭非濂没有回来……
许弈在屋子里站了许久,期间拿出香烟几次想点燃都没成功。
火怎么都点不燃!最后许弈放弃了。
接下来几日屋内的白茶花香味越来越浓,许弈内心的死寂比之前多了几分鲜活的期盼。
潭非濂答应了自己,会回来,那就一定会披荆斩棘地回来。
因为潭非濂气息的加持许弈无时无刻都能想到潭非濂,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太多的念想在许弈脑海波澜。
许弈一人在嘈杂的街道上行走,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走着走着许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他只记得自己走了很远,远到分不清哪里是家的方向。
前方的灯光璀璨,叫卖声与食物的香甜融合在一起。
许弈抬眸望去,前面是一个破旧的游乐园门口。
游乐园内是免费的游玩区域,被三三两两的生意人围着,来玩的年轻人不在少数,这个画面勾起许弈的回忆。
他走进了那个游乐园,那里也有一个依旧在旋转的摩天轮,许弈站在灯光之下瞳孔发丝披上滤镜般的厚重色彩,周遭的风无声。
如果幸运的话,潭非濂应该在他身边才是。
许弈抬眸望着头顶的摩天轮,说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非濂,我很想你。”
许弈在游乐园里漫步了许久,这里有世间的一切喜悦哀嗔,许弈与众人擦肩,他显得孤寂冰冷格格不入。
从游乐园出来已经是晚上23点,许弈从来的方向往回走。
路过一个拐角位置,许弈被几声闷哼声吸引。
许弈侧目往声音过来的方向望去。
“一个异种器官而已,又不留指纹,谁知道是谁做的?”哑哑的声音从拐角传来,许弈往前一步,更多的话传入耳畔。
“说的对,这个异种连个亲人都没有,就是杀了也没人知道,怕什么?”
“怕什么!”
“300万?你不要吗?想要就动手!”另外的声音催促道。
简单几句许弈便推测出几个完整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