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_作者:不周来风(68)

2025-03-11 评论

  “小满,”温濯柔声道,“师父在这儿。”

  他身上还被沉疏缠满了红绳,终端紧握在沈疏手中,宣告着他对温濯彻底的控制。

  沉疏被他一声声哄着睡,总算是入眠了,温濯盯着他手里的红绳,眸色渐渐晦暗了下去。

  他手悄悄掐了个印,这几条绳子瞬间就松垮下来。

  温濯坐起身,低头俯视着沉睡的沉疏,手腕上慢慢卷上一道金色的锁链。

  永远也不想放手了。

  温濯呼吸有些重,那条带着疾电的锁链像是条蜿蜒的毒蛇,眼看就要贴到沉疏身上去。

  “云舟……”

  就在这关头,睡梦中的沉疏却含糊地喃喃了一句。

  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哪怕是梦里也在。

  一行泪从沉疏发红的眼角慢慢滑落下去,沉疏手里的锁链也就是在此刻猝然停止,他的眼神一霎那清明了起来。

  这百年,朝思暮想的人。

  他太想留住了,发了疯似的想留住沉疏,哪怕是把他捆缚铁链,关进囚笼,也不想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至少现在,沉疏不想走,他想得到自己。

  温濯觉得自己还能掌控一切。

  在沈疏醒来之前,温濯又咬着红绳把自己给重新捆住了,躺到沉疏身侧,阖上双眼。

  仿佛他从来没醒过一样。

 

 

第48章 

  沉疏一直把温濯在白玉京关到了开春。

  除了每天修炼的时间,他几乎无时不刻都要和温濯黏在一块儿,一回白玉京就会缠着温濯亲吻,亲上好久。

  亲完之后, 他还会故意变小身形挂在温濯身上,亲自监视温濯的一举一动。

  他收起尾巴, 盘在温濯的头发上睡觉,往往一睡就是一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发现温濯还留在原地不动, 像个石像一样。

  但每回醒过来, 沉疏都觉得自己身上怪怪的。

  浑身的毛发好像被人梳理过一样,变得分外整齐, 尾巴的位置也像挪动过,只有狐耳的毛是乱糟糟的, 有被搓过的痕迹。

  狐狸喜欢被搓耳朵,沉疏还不知道这一点,他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如温濯掌握得多,但这么怪异的现象,他很难不起疑心。

  所以他要试探一下温濯。

  这天晌午大殿里,应沉疏的要求,温濯坐在雕龙宝座上面壁思过,他左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线,是沉疏控制他,不让他离得太远的证明。

  沉疏照旧化出狐狸身,蜷在温濯头顶睡午觉,但他没有睡着,闭着眼睛假模假样地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他倒要看看,温濯如今成了阶下囚,还能胆大包天到什么地步。

  沉疏等了一刻不到,温濯果真开始行动了。

  沉疏闭着眼,感觉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提了起来,随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温濯把他抱进怀里了!

  沉疏微微皱眉,还是装作没醒的样子,想看看温濯接下来想做什么。

  难不成,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温濯一直偷偷顺他的毛,摸他的耳朵?

  温云舟,你胆子太大了!

  刚想到这儿,果真觉察到温濯开始抚摸自己的狐狸毛,他动作不轻不重,压着沉疏弄乱的毛发揉过来,沉疏被摸了一下,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紧绷的身子也瞬间松弛了下来。

  天啊,好舒服……

  他感觉自己快化成一滩水了。

  温濯温柔地打理着沉疏的毛发,被揉着揉着,沉疏喉咙里就开始克制不住地发出一些狐狸的叫声,显然已经被摸得神魂颠倒了。

  好舒服,好喜欢——

  听到这叫声,温濯动作顿了顿,低头看了会儿沉疏。

  沉疏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赶紧收起声,继续装睡。

  温濯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抚摸沉疏的身体,摸着摸着就挪到了沉疏的耳朵上,这对狐耳很敏感,被温濯碰到就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

  温濯指腹按在沈疏的狐耳上,来回揉搓他的耳朵,沉疏顿时觉得一阵舒爽,身体都忍不住舒展了一下,连带着爪子也轻轻展开。

  搞什么,想服侍他,等他醒来的时候不就好了?

  还搞这种小动作!

  话是这么说,但沉疏压根不希望温濯知道自己很爽,他还是强行忍耐着声音和动作,假装自己是只沉睡的小狐狸。

  然而温濯像是非要他暴露一点蛛丝马迹似的,不停地揉捏他的耳朵,手掌顺着沉疏的头滑下去,把沉疏的毛发滑得翻了个色。

  最后摸到尾根处,沉疏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他一个激灵跃起身,回头一口咬住了温濯的手。

  ……够了!

  他脸都红透了,咬完就从温濯怀里钻了出去,一路钻回内殿,把自己埋进衣服堆里重新变回了人形。

  变回人形,他走回大殿,搭起臂,满脸不高兴地俯首看着座椅上的温濯。

  “你干什么?”

  尾巴和狐耳还没收起来。

  温濯微笑着看他,说:“怎么了?”

  沉疏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我?”

  温濯歪了歪头,理所当然道:“我是你的师尊,自然可以摸。”

  “是吗?”沉疏觉得他不讲道理,反问,“那师尊跟自己的徒弟上床,也是分内之事?”

  温濯本想脱口而出一句“自然”,但话到口边,心念一动,转而说道:

  “这是僭越之事,自然不能做。”

  不能做?那沉疏偏要做。

  他一抓温濯的手臂,直接把他拽了起来,自己坐回那龙椅上,两人的位置顿时调换,沉疏捏着温濯的手臂,强行让他骑/坐到了自己身上。

  他一只手环住温濯的后腰,仰头盯着他看。

  目光彼此勾缠了一下。

  温濯双手搭在沈疏的肩上,缓声道:“这几月都陪你胡闹过了,今日你又要变本加厉?”

  “对,”沉疏微微眯起眼,道,“今天就做到底。”

  “我是你师尊,”温濯不咸不淡地说,“不可如此。”

  沉疏听到这话,非要跟他对着干,抬手直接按住了温濯的后颈,强行跟他吻到了一起。

  他们独处了好几月,谅是再蠢的蠢货,也该学会些什么了,何况沉疏机灵得很,他从温濯这儿学到的吻技进步得很快。

  大殿内没有旁人。

  所有的杂役都被沉疏提前赶走了,但这儿到底是个肃然的地方,何况宫门开敞,他们肆无忌惮地在此激烈交缠,显得格外不守规矩。

  格外禁忌,格外逾矩。

  沉疏咬着温濯的下唇,厮磨在齿间,要他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他的狐耳跟着兴奋地竖了起来,晃个不停。

  亲了一会儿,沉疏就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他忍不住想脱掉外袍,但瞧见温濯穿得规规整整,心里又分外不舒服,于是选择了先去解温濯的衣服。

  他抽走温濯的腰带,把他的衣袍从肩上拨开,外袍滑落到臂弯,温濯顺势从衣服里抽出手来,着急地环住沉疏的脖颈,重新亲吻了上去。

  沉疏脑子也晕晕的,没觉得他这行为有什么反常,下意识把手摸到了温濯的腰上。

  温濯的皮肤凉凉的,沉疏却热得要命,他的掌心于是贴得温濯很紧,想从他这儿取点凉意。

  他们一边唇舌交缠,一边宽衣解带,沉疏的衣服不知不觉间也被温濯剥了个干净,两个人身上很快就变得不着寸缕,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亲吻。

  双唇间断断续续的水渍声撞在空气里,他们换着方向亲吻,吻得互不相让,谁都想占据主导权,谁都不肯服输。

  沉疏摸着他劲瘦的腰腹慢慢往下滑。

  做到底,今天要做到底。

  方才放了狠话,沉疏这儿反倒是有点怕丝丝的了。

  但……真的要做吗?

  他没试过,万一没找对地方怎么办?

  不对,好像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进去……

  沉疏松开唇,指腹按住温濯的腰,双目迷蒙地看着他,眼里好像要攒出泪花来了。

  他问:“师尊,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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