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知晓他有神经病,怕他发疯,无故的被他杀害。
一时之间,北兽王周围五米皆是无人聚集。他陷入了孤军作战的的状态,被东区异人包围。
相留的驯化大军和圣城的诡人交战,驯化大军没有思考能力,即使受伤了但只要接收到相留的命令就会一往无前的冲刺拼杀,圣城的诡人暂时落了下风。
岑朝来在墙头上看着,目光微凝。
豹子敏锐的察觉到相留才是至关重要的,且战力薄弱,率领着几个飞行的诡人专攻相留。
相留不得不召集一堆诡物在身周保护自己。
厚厚的乌云破开一个大洞,天光从洞口中照射道大地,雪花停了。但是空中的羽翅纷纷扬扬的洒落。天光被天上厮杀的两军挡住。
天光乍现不到几分钟,又被厚厚的乌云挡住,无垠之野重回昏暗。
最终圣城险胜,相留率领士气低沉的大军一路上披着大雪冬雨狼狈的返程,北兽王受了伤,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语。
相留和北兽王都很清楚,速战速决的方案已经失效了。他们不占据天时地利,这个冬天应该不会再发起战争,圣城会在这个冬天得以安养生息。审判塔之后的压力会更加的大。
第117章
落依山在庄园的院子里带着晚识君堆雪人。
晚识君的手指不灵活, 力气也无法控制得很好,无法搓圆球,在第五次捏碎了雪球之后,沮丧的站在雪地里, 茫然的看着落依山。
落依山已经堆完了一个雪人, 看到晚识君的模样笑了笑, 把雪夹子递给他,让他捏着玩。
两个人捏了一堆雪鸭子,落依山给他们摆出两军交战的模样。两个人玩了一会儿, 落依山就冷得受不住牵着晚识君进了屋,看到客厅骤然多出来的诡人之后愣了愣。
“阿朝,你的修为恢复了?!”距离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落依山每天看着岑朝来走一步喘三喘, 很担心他下一秒就挂了。
晚识君已经朝着程音飞扑了过去。程音不知道自己在书中封印了多久, 但是看到外面大雪纷飞冰封千里, 也知道过了很长的时间。他最为担忧不放心的就是晚识君。
程音抱着晚识君, 拂去他身上的雪花,皱眉细细的打量,发现他鳞片蹭亮,毛发顺滑, 眼神矍铄,呜呜的叫着,十分开心的模样。程音安心下来,“谢巫主替我照顾识君。”
岑朝来翘着二郎腿, 说道:“落依山照顾的。”岑朝来看着落依山露在外面的皮肤冻得发红,让人给他拿毯子裹起来。
程音自然看到了两个人手牵手的走进来,他诚心诚意的对落依山感激道:“谢谢你小十三, 以后有什么需求直接找我。”
“识君很可爱,他救了我,是我的朋友。”
程音笑了笑,眼眶微红。识君呜呜的朝他叫,程音道:“哥哥看你好像长胖了。”
识君捏捏自己圆嘟嘟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指了指落依山,意思是两个人在圣城天天吃喝玩乐。
黑山主和尸鬼王坐在沙发的对面,旁边或坐或站着火树人、仙人掌、金雕、红林。红林的神色十分的落寞,明明他是第一个跟随巫主的,但是现在他反而成为了最不受用的一个。
岑朝来道:“圣城的规划还未开始全部展开,明日政务大楼开会,商讨圣城的发展规划,所有人都散了吧。”
大家都纷纷下去,他们看到熟悉的街道变化很大,房屋不再是简陋的毛坯房,纷纷开始装饰,街道零星开着店铺,但是门可罗雀,除了异人光顾,只有寥寥无几的尸鬼和诡人好奇的看着。
在短短几个月之间圣城焕然一新,大家都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感觉,幸而下属来迎接之时,详细的解释这几个月的变化和政策,大家才不至于一脸懵。但是尸鬼王和黑山主面对着七鱼和豹子的时候,心里还是十分的复杂。
二人已经得知了巫主处置阿武和巨熊的原因,心中感慨万千,也深深的引以为戒,之前两族相斗,二人被削权,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想到要去调节尸鬼族和诡人们的关系。
两个人被千相册封印后,阿武和巨熊失去了约束,更是嚣张,在战场上也敢互相针对,致使战斗落败。
尸鬼王和黑山主对视一眼,双方都看出了彼此的退让之意,双方停止内战,建立交往,团结种族关系,否则下一次再出现内讧的情况,阿武和巨熊就是他们的结局。
落依山趴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和短裤,露出袖长的腿,他勾起双腿晃动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浴室的方向。岑朝来之前那段时间身体太虚弱了,两个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岑朝来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浴袍松散的系着,对上落依山笑意盎然的眼睛。
落依山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岑朝来第一次听到了歌词。他将头发上的水珠擦拭干净之后,将毛巾随意的丢在桌子上。
落依山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手顺着他大开的衣领钻进去,摸着他身上的肌肉,“你比之前瘦了好多,但是肌肉比之前更紧实了。”
落依山的手流连忘返的摸着他的胸肌和腹肌,又顺着人鱼线下滑到下面,被裤子挡住,他的手指勾住几根毛发打圈绕着。
岑朝来看着他轻笑一声。
落依山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绯红,抽回了手。
岑朝来的声音轻快又带着一丝隐忍,“去下面跪着。”
落依山的脸充气鼓起来,有些不情愿的卖娇,抱着他的胳膊晃着,“地板好硬,跪久了痛。”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毛毯,但是岑朝来时间久,他跪着的时间太久了,落依山会觉得膝盖痛,每次完事之后落依山感觉膝盖刺痛,根本就站不起来。
岑朝来挑了挑眉,看了落依山几眼,岑朝来道:“那就趴着。”落依山的手给他揉着,试探的推了推他,推不动,只好自己趴在床上给他弄。
岑朝来的反应来得很快,落依山吃得艰难。
落依山吃了没有几口,就被岑朝来掀翻,岑朝来站在床前,一双结实的手按在落依山的腰背上,将他紧紧的禁锢住。
岑朝来在这件事情上向来说一不二,落依山这段时间玩得太开心忘我,忘记了岑朝来有多么的强势。
落依山死去活来,两个人一个姿势持续到底,但是岑朝来依旧没有转变或退让的意思。最后落依山如他的意料般求饶。
落依山双眼洇红,被收拾了一番才想起岑朝来在这种事情上尤其的强势。
落依山含泪的吃着,膝盖很疼,他动了动,将膝盖压在岑朝来的脚面上。落依山的视线从下而上划过黑色的区域和他对视,看到岑朝来满脸的桀骜和舒爽。
岑朝来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结束后,落依山好似死了一场一般,无力的躺在地毯上,岑朝来脱下汗湿的脏污的睡袍丢在地上,他弯下腰将落依山抱起来放到床上,落依山的白色丝绸被水洇湿之后变得有些透明,隐隐显现粉色的皮肉。
岑朝来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他慢条斯理的勾起落依山的衣摆,露出他的腰腹一角,露出潮红的皮肉,软腻胖嫩,肉乎乎的,岑朝来松开手指,衣服有重新罩住他的皮肉。
岑朝来的手落在落依山的肚子上,捏了一手的肉,软绵弹滑。
“干嘛老是捏这里?”落依山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往外推了推,余光瞟见他身上紧实的肌肉,更是自惭形秽,落依山曲起腿挡住肚子。
岑朝来知道他所想一般哂笑。落依山别扭的推了他一下,岑朝来的手又去捏他腿上的肉,明明细长纤瘦,一捏却是一把,大腿根尤其肥厚。
落依山又痒又害臊,紧紧的拢着腿。岑朝来也不抽出手,顺着往后摸。臀肉更是一手弹滑。虽然岑朝来从来没夸赞过落依山的身体,但是心中也会觉得他是个尤物。
落依山觉得他好似把自己当成捏着玩的解压玩具。
落依山被这若即若离的触感弄得身上痒,心里也痒,潮湿的眼睛看着岑朝来,撇撇嘴,“你要做什么嘛~”
岑朝来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裤腿卷到腿根处,又撩起他的衣摆看了又看,把衣服放下来后又去捏他胳膊上的肉,一捏就是一圈肉痕。落依山懵懂的看着他,“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