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12)

2025-07-17 评论

  “那么,你与此人如何相识。”

  “……”

  乘白羽作黯然状,“与你成婚前便相识,他与父亲是旧交,托他照拂我吧。”

  “前日我领知务殿事,这你知道的,没去,盖因途中偶遇这位前辈。”

  “你唤我回来,我不告而别,因此来问吧?”

  ……

  “早就相识?”

  贺雪权皱眉,“我为何不知。”

  “我听你的话么,”

  乘白羽徐徐道,“长久不与这些旧人联络。”

  榻上安宁一刻。

  “你!”

  乘白羽才舒一口气,“我没骗你!”

  “不管,他叫你阿羽,我不爱听。”

  “你去,”

  贺雪权嘶声道,“打发了他。”

  乘白羽手中白光一团轻划,衣裳裂处复原,贺雪权制住他的手:

  “不许穿,不许出去。”

  “就在我怀中。”

  说着贺雪权低首在他膺前左侧红处重重一咬。

  “嘶!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夫妻间该做的事。”

  “你疯了?!”

  乘白羽目露惊恐,“他还在外面!”

  “是啊,因此你最好现在叫他滚,否则,”

  贺雪权犬齿轻挨,“谁知李阁主稍后会听见什么呢。”

  “……”

  乘白羽忍着哆嗦扬声向床帐外,“劳阁主挂念,若非急事,或许来日再议?”

  “你身上有伤?”

  李师焉疑道,“为何声音抖成这样子?”

  告诉他啊。

  贺雪权做口型。

  乘白羽咬牙,声音平缓:“无事,阁主多虑,改日再叙吧。”

  床帐外安静。

  “阿羽,”

  李师焉声音如咽如含,“只须你一句话,我进帐来,带你走。”

  !

  “呃!”

  贺雪权抬起头咧嘴,犬齿染上血丝。

  “他说,要带你走?”

  “你要跟他去哪里,阿羽?”

  “先前提过一嘴知务殿差事,约定同行,”

  乘白羽飞快道,“没有旁的意思。”

  “他年纪多大了?你也想想,”

  眉眼耷拢,眼角生绽出泪,“你、你别咬了。”

  许久。

  “让他走。”贺雪权道。

  乘白羽勉力沉着:“李阁主,今日不便,您先请回吧。”

  话音一落帐外一空,贺雪权纵身长驱,狠狠掐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在榻上。

 

 

第8章 

  帷帐缓飘,帐外不知何时空无人影。

  贺雪权逞心,不再挞伐,只慢慢深理。

  “回去将知务殿差事推了。”

  是饬令的口吻。

  “不好吧,”

  乘白羽挣扎,“已经领了的,又都不是难事,平白还回去?”

  他肯轻言软语,贺雪权让步:“如此,你待我此番回来,陪你去。”

  “唉,”

  乘白羽叹口气,“又不是离了你不会走路。”

  贺雪权眼睛微眯:“我恨不得你不会走路。”

  “你们狼族,”

  乘白羽轻声思量,

  “是否都如此?猎物一定要拖回巢穴,即便食之无味,即便另有喜食之物,也断不许逃走?豢养到死。”

  声气渐弱,直至不闻。

  “你说什么?”

  贺雪权并没有听清,“我们狼族怎了?”

  “没怎么。”

  “你嫌弃狼族?”

  “哪的话,”

  乘白羽勉强笑道,“我见你第一面,你不是半狼之身?我不是还摸你尾巴?”

  “是,”

  贺雪权陷入回忆,“你还接我进承风学宫。”

  “对,对。”乘白羽忙不迭应道。

  贺雪权:

  “我这样的半妖之子,没有哪个人族宗门愿意收我。”

  “怎会?以你的天资……”

  “随后你转身便将我忘了。”贺雪权控诉。

  “……”

  “你与那个姓朝的,成天打得火热,”

  贺雪权的声音冰冷迟疑,“若非后来承风学宫蒙难,你会与我双修么?”

  “你……”

  乘白羽心内一震,竭力镇定,淡笑道,

  “又在胡说,我在外游历,以为父亲往仙鼎盟只是受寻常质询,不日即归,与你结伴归来才惊闻惨祸,我又不是神仙,怎会未卜先知?”

  “那姓朝的呢?”

  贺雪权不依不饶,“你为何不反驳。”

  脑中泛泛茫茫,乘白羽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朝觉雨。

  “反驳什么?”

  乘白羽语气稍冷,“无稽之谈,旁人皆知他只是我师兄。”

  “你二人成日形影不离,”

  贺雪权一顿,“他是否知道你是坤君之身——?”

  “他已经死了。”

  乘白羽打断,

  “你说要我解开旁人的联结,我答允,你要拂大前辈的面子,我依你,你要不由分说欺侮我,我也没有二话。”

  “可是已经死去的人,莫再打搅他们泉下清净吧。”

  两人之间静一刻。

  “你说,”

  贺雪权一字一句,“我在欺侮你?”

  “我说你如此乖觉,让你解开联结你满口答应,让你赶人你便赶人,”

  贺雪权盯着道,

  “原来是没道着真病。”

  “朝觉雨是什么圣人名讳,提也不能提?”

  “乘白羽,道侣间最寻常的事,应尽之责,在你眼里却是受辱?”

  “与我胶合,使你屈辱?”

  “可是,只觉屈辱么?”

  手掌舒进股间,“你的身体并不认同你的说辞呢。”

  或许是因天生类似坤君的身体,乘白羽身子丰润非常。

  他对阎闻雪称耳部敏感,实际他敏感的地方何只于此。

  贺雪权缓身退开,潺潺之意如迸如发,乘白羽脖颈高昂,遗溺一般的羞耻感掺杂一点旁的,逼得他嘴唇打颤,一声哀鸣终于畅快逸于喉间。

  “你看看我,”

  贺雪权扳他的下颌强迫他视线下移,“究竟是如何辱你,看仔细了。”

  “不,不……”

  乘白羽想要挣开,挣无可挣,下颌两侧的手指好似铁杵,只得睁眼看着。

  “喜欢么?”

  贺雪权一点一点发问,“其实你知道么?我不介意带你出征。日日将你锁在主帐,好不好?”

  “不行!他们……”乘白羽胡乱指向帐外。

  “他们怎么?”

  贺雪权卖弄,

  “他们之中许多活像浑忘了你是我的人,两只招子不想要了,方才有几只狗眼恨不得会透视之术,真是该死。”

  “正好给他们长长记性,好不好?”

  乘白羽一呆,垂下眼睛。

  再抬眼时,他伸手牵贺雪权亵衣领子。

  “那你还要带着我,”

  乘白羽语气依依,“岂非全让旁人看了?”

  白净一只手,细细拢攥,乘白羽道:“不是受辱,只是受累。你生得这样霸道……我又不是牝狼。”

  “我没见过旁人的,不知是否都如你一般霸道,也……没人见过我。”

  “我只见过你。”

  几句话,可着贺雪权心意,望着他眼中如痴如狂。

  乘白羽匀一口气,放松身体。

  “嗯!”

  贺雪权闷哼,“好,松快些,你内里这口东西难得愿意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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