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43)

2025-07-17 评论

  稍稍脱开一些:“老神仙,你要想清楚,我腹中是别人的孩儿。”

  李师焉眼神变得危险:

  “正好把胎儿妖骨剔除,将来生下来随我姓李,就是我和你的孩子。”

  倾身靠近,

  “老神仙?你说谁。”

  “啊。”

  忘了啊,这人不爱听人说老这个字的。

  “我不老,我也不做神仙。”

  李师焉眉目冷然,眼底却炽焰丛生。

  “那你……”

  乘白羽眉间雪光一闪,鬼使神差脑袋一探,张嘴咬住李师焉的上唇。

  啊,他的嘴唇好凉啊。

  唔,他的脖子也很凉,身上……

  “雀儿要啄人,”

  李师焉旋身将人抵在丹炉壁,“教教我,是怎样的?”

  “嗯,牙关松些……嗯!”

  说着“教教我”,实则这老神仙轻车熟路,轻巧撬开乘白羽牙齿,勾住舌头细致轻吮,又一寸一寸从上颚舐过。

  少顷,乘白羽脸孔酡红如轻烟云绡:“不来了。”

  “不喜欢?”

  李师焉一味瞧他,观之不足。

  他的嘴唇和脸色一般,红得像胭脂。

  “你须谁教?我看你娴熟得很。”乘白羽低声抱怨。

  “大约天赋异禀,有过一回便会了。”

  “啊?”

  乘白羽抬起脑袋,“你有过心仪之人吗?”

  不等李师焉回答,他自顾自道,

  “一定有,你多大年纪了——唔!”

  口舌又被叼住,摧磨半晌,衣领涎水湿透。

  “你真想知道?”

  李师焉含着他的嘴唇问。

  “嗯。”乘白羽只觉越来越烫。

  “也是在此,”李师焉道,“也是倚在丹炉旁。”

  “!”

  乘白羽伸手推开人,扭头要走。

  被李师焉捉住手腕拉回怀中:“不是你还是谁。”

  “??我?什么!”

  “自然是你,”

  李师焉叹道,“你身上留着旁的男人……缚你的捆仙索,神志不清,不着寸缕。”

  “!!”乘白羽连脖子都在发红,“你这是什么行径?怎么那时候就……”

  “哪时候?就如何了?”

  乘白羽不答,扯紧衣裳。

  “呵,”李师焉笑道,“晚了罢?即便不算那回你受伤,我也早看完你浑身上下。”

  “你不是说,没想到我的心思能追溯到去岁么?”

  “我便告诉你,早在你初入披拂阁,我便有了这样的心思。”

  “你生阿舟,你虽然万般布置,什么时候、什么症状用什么药,甚至保命的法器,你都对那花妖一一交代。”

  “但事有万一,你猜猜看,最后你疼得昏过去,那些汤药法器是谁施展到你身上?”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

  “而今害羞,雀儿,你说是不是晚了?”

  “……”

  明明挺深情挺感人的事,为何?说得如此羞人。

  什么老神仙啊,简直老流氓啊。

  这日两人在丹室互诉衷肠,倾谈至晚。

  -

  事关乘白羽安危,李师焉上心,很快便将丹药配齐。

  饮麻沸散前,

  “怕不怕?”李师焉问。

  乘白羽仰着脸注目。

  往日觉着李师焉的白衣冷冰冰,现如今觉着白皑皑的,还挺好看。

  通透,宁静,安心。

  “不怕。”扯一扯李师焉袖子,乘白羽闭上眼。

  “好,睡吧。一觉醒来,万事大吉。”李师焉道。

  这话依稀听过。

  那时的乘白羽满心满眼仇厌浸透,还被怨气魇住,回嘴说醒不来又如何。

  今日再听,时过境迁,果真万事大吉。

  “嗯。”

  乘白羽乖乖答应一声,沉沉睡去。

  回天秘术,耗时很长。

  霜扶杳在丹室外来回踱步,抖落得满院甘棠花瓣,乘轻舟抱着枯弦原地伫立,一步未动。

  霜扶杳瞅几眼,凑近:

  “你别这副架势啊,你爹出来不喜欢。”

  “?杳杳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霜扶杳小小声,

  “你的脸是你爹的脸,你的身材不是啊。你怀抱你的剑站在那,和我之前看见……那一位站在东海之滨抱剑,几乎一模一样。你说乘白羽看见能高兴么。”

  “……”乘轻舟苦恼,“早知不学重剑了。”

  “是吧,”

  霜扶杳歪歪脑袋,“将来记得告诉你幼弟或者幼妹,择器时可别选重剑。”

  “不过,”霜扶杳不等乘轻舟说话,径自道,“可能轮不到你提醒,他可能姓李。”

  “!!果真?!”

  “是啊,”霜扶杳悄悄摸摸,“我那天看见他们吃嘴了。”

  乘轻舟一时没言语,面目严肃非常。

  “哇,”霜扶杳吃惊,“你不会枉顾你爹喜乐,要你爹为姓贺的那种负心薄幸之人守身吧?”

  “什么啊,”

  乘轻舟一愣,随即扮一个哭丧脸,“我只是在想,为何我不姓李。”

  霜扶杳啧啧:

  “舟舟你往后说话还是走走脑子,你说这话,你爹要伤心。”

  “什么?……”

  乘轻舟回过味,“我不是说姓乘不好!我只是说……哎呀杳杳!你不要故意曲解我!”

  “哼,你这小白眼狼,我要告诉乘白羽!”

  “你别!”

  ……

  打闹几回,忧心忡忡的沉重气氛稍减。

  时辰走到第六个,一道虚影凭空显在院中,

  李师焉的影子:“你父平安,你们回去歇息吧。”

  乘轻舟还想说什么,至少说个谢字,影子已然消失。

  “走啦,”霜扶杳拖着人,“走吧,没事了。”

  “好吧,不过明日一早杳杳你再陪来……”

  “……再说再说……”

  ……

  又三日。

  丹室内。

  乘白羽还未醒。

  他真是白,李师焉自问足够喜洁,自己这间丹室内井井有条纤尘不染,可是乘白羽卧在那,周遭便好似灰扑扑不够洁净。

  美中不足是他太瘦,脸颊削的,身上也不够丰盈,腰身太细骨盆也窄。

  将来,再过七八个月,只怕要受苦。

  贺雪权,有病。

  李师焉心想。

  为何会有人坐看枕边人瘦成这样?难道姓贺的有如此癖好。

  ……也不是。

  李师焉不放过乘白羽身上方寸之地,观察到他也不是哪里都瘦。

  譬如股肉,丰润无比,雪白的两抟,一只手好似抓不尽。

  还真的是,握不住呢。

  “……”乘白羽装不下去,“你在干什么。”

  李师焉长眉微举:“装晕?害我悬心?”

  “什么啊!你还先发制人是吧,”

  乘白羽崩溃,“疗内府,又不是外伤,为何要脱衣服??”

  “我爱看。”李师焉道。

  “我还爱看呢!”

  乘白羽气哼哼,“说正事,重塑如何——”

  下一瞬,哗啦一声白袍尽数落地,李师焉精缕着身体立在榻旁。

  !!!

  “怎么,你不是说要看?”

  “我没……天啊,”

  乘白羽顾不得矜持害羞,也忘记之前的问话,瞪眼睛,“你……简直和你的白玉葫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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