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虫母(143)

2025-07-31 评论

  清清淡淡,却又蜜一样的质感,勾得人神魂颠倒,恨不得一口栽到泉眼上大口大口吸吮着。

  这将是人间佳酿,是能够醉倒酒神的顶级蜜酒。

  昏暗之下,蓝色的矿物亮度交错着,在许久的沉寂后笼罩出星星点点的细微光源,宛若旷野之上的萤火虫,彼此交错闪烁着。

  微光的下方,则是那甜蜜滋味的源头——

  珀珥的嗓子有点哑,眼周因为不受控制地流泪而变得有些发红,薄薄的眼皮聚不住泪,便也受影响轻微肿胀起来,不大舒服,许是被泪水中的盐分蜇得有些难受。

  不是很疼,但却总有种存在感,好像在提醒着珀珥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这令他羞得厉害。

  也抖得厉害。

  睡袍上的布料潮湿一片,几乎完全黏在了细腻的肌理之上。

  “坏狗!”

  “你走、走开!”

  怎么可以舔那里呢?明明只有小宝宝才会那样……虽然他是他们的小妈咪,但又不是可以被舔那里的妈咪啊!

  妈咪和妈咪也是有区别的啊!!!

  还不知道子嗣们其实都想舔那里的珍珠:太坏了!

  子嗣们:嘿嘿……小妈咪,嘿嘿……舔妈咪……嘬嘬妈咪……

  此刻,珀珥抿着嘴巴没忍住又骂了一句“坏”。

  他的唇瓣上还留着自己咬下的痕迹,可那只俯在他上方的野兽却只喘着粗气,在短暂的停顿后,又压下脑袋,似乎在寻觅着那块泉眼。

  珀珥“嗖”地瞪圆了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啊、颤啊,结结巴巴说着“不要”、“不可以”。

  可娇弱的小妈咪又怎么可能推得开野兽一般强壮的子嗣呢?

  他双手无力推在夏盖的脑袋上。

  那硬撅撅的发茬抵着小虫母的掌心,不过轻微的蹭动,便留下了一片微红的痕迹,引得珀珥喉咙间又溢出轻哼,听着可怜又可爱,在片刻之后重新吸引了这头野兽的注意力。

  于是,原本准备把脑袋埋下去的野兽缓缓抬头。

  昏暗之下,矿物带有的光泽过于微弱,可即便环境如此,这些都并不影响那尔迦人过于敏锐的五感。

  夏盖睁着他那双意识混沌的深红色眼瞳,不见眼白,唯有瞳孔中央流窜着一抹幽幽的、带有灼热质感的光,让他如深渊恶鬼一般可怖狰狞。

  以那尔迦人的夜间视力,夏盖足以看清一切,包括各个部位的细节——

  他能看到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小虫母,能看到对方轻微红肿的眼皮,能看到那张开溢出喘息的嘴,也能看到对方鬓角、脖颈上挂着的细碎汗珠……

  甚至还能看到那抹纯白色布料上被洇湿的、与肌理相贴,衬出一抹淡淡肉痕的濡湿。

  好香。

  太香了。

  ……想舔。

  甚至想吃到肚子里去。

  这股香气近乎沁入皮肉,一簇一簇勾动着夏盖的神经为之剧烈跳动。

  他的野性在此刻支配了一切的行为活动,夏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干什么的,他只一味沉溺于本能,想要把身下漂亮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

  可是怎么才能将他变成自己的呢?

  意识混沌的夏盖尝试思考。

  他喘息沉闷,浑身冒着燃血过后的热气,滚烫惊人,在思索间却忍不住又一次低头,把脑袋压在了珀珥的颈侧。

  粗糙的发茬有些扎人,珀珥哼唧着抬手推搡着。

  当柔软的掌心不小心贴在夏盖的面颊上,甚至蹭到了对方的嘴唇时,夏盖转动发僵的眼珠,骤然流露出一丝了然的光。

  怎么才能把香喷喷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呢?

  那就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好了。

  野兽都是这样干的,不是吗?

  夏盖垂眸,横穿过左眼皮至嘴角的陈年旧疤轻微抽动着。

  他鼻尖微动,半异化的钳足上留有一半手掌的特征,在此刻抓住了珀珥的细瘦腕子。

  被一片热气蒸得浑身潮红的小虫母哆嗦了一下,没什么底气问道:“你、你要干嘛?”

  他尚且不知道此刻夏盖并不清醒。

  夏盖没说话,或者说这个状态下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野兽也不会说话。

  他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声音也好好听,好听到让他浑身毛孔都发痒发麻。

  哪里都很诱人。

  像是一颗水灵灵的桃子。

  于是,在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后,夏盖低头,抓着珀珥的手腕,随后一寸一寸靠近。

  他的面颊上沾染着灰尘与血迹,野蛮而凶残,但在闻到了珀珥的气息后,却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含咬住小虫母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舔舐而过,最终吻上了对方的手掌心。

  舔舐吞咽的声音在此刻十分明显,听得珀珥耳朵发烧,就好像对方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珍馐,足以叫人含弄在口中舍不得下咽。

  太、太夸张了,那明明是他的手啊……

  珀珥下意识轻哼,却又迅速闭住嘴巴,将声响都咽了回去。

  一出声那坏狗肯定还要凑过来的!

  他拧起细细的眉头,在无尽的黑暗中感知着夏盖的动作。

  直到对方半异化状态下粗糙的舌面,一路从珀珥的手掌心舔舐到了手肘,他才急急动了一下,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除了最初的精神力喃语,在此期间夏盖不曾说出一句话,这给珀珥一种对方好像并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难道是刚刚掉下来摔坏了脑子吗?

  珀珥咽了咽唾沫,小声又呼唤了一句,“夏盖?你、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啦?”

  依旧无人回应。

  有的仅是野兽般吞咽唾液,充满了痴缠与觊觎感的声响。

  真的摔坏脑子了吗?

  珀珥抿唇,最初被含了软肉的气性消散大半,眼底闪过几分无措和茫然。

  要是真的摔坏了,以后夏盖是要变成傻子了吗?会一直追着他舔吗?

  还能不能治好啊……

  刚刚骂了夏盖是“坏狗”的小虫母心里浮现出一点点愧疚。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夏盖不是“故意”舔他那里的,而是因为摔坏了脑子,所以才会像是小宝宝一样含着他。

  所以,夏盖是把他当成另一种妈咪了吗?

  心软善良的小虫母大抵很难在这头脑子混沌的野兽身上,思及另一种更具有雄性占有性的意味。

  他在几秒钟的愧疚后,从心脏里延伸出了另一种更为柔软的情绪,是疼惜、是关切,于是在这般的心绪催动下,本就纯善慷慨的小虫母变得更为仁慈了。

  他如小圣母般,接纳了这位可怜又幸运的信徒。

  他默许他俯在他身上汲取甘甜的琼浆了。

  珀珥喉咙里溢出一声“等等”,随后他小心翼翼从夏盖的唇间挣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这力道过于软和,以至于夏盖并没有太过抗拒,便松开了手与唇,压低头颅,用那双沉而亮的兽瞳盯着对方。

  那尔迦人的第二形态就注定了他们的身体内残留将残留有一部分兽性的血液,完全的原始形态下他们是怪物,完全的人形态下他们是绅士。

  但当原始形态与人形交错,构建出半人半怪的异化状态时,他们的认知、行为,则靠身体内的相互达成平衡状态的理性与兽性操控。

  理性大于兽性,那么半异化的那尔迦人依旧是骁勇的战士,可以利用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锋利的钳足、坚硬的鳞甲去战斗、去厮杀。

  兽性大于理性,该状态下的那尔迦人则会进入一种近似狂化症的状态,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但思维却完全与野兽接近,将以本能操控一切行为。

  而此刻的夏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尚还保留一半人形态的野兽。

  珀珥不太确定怎么与野兽相处。

  但是他却会心疼、纵容变成傻子的夏盖。

  于是,在很短暂的又犹豫后,小虫母轻咬着下唇,如圣洁的、准备献祭自己的神明一般抬手拢住了夏盖的脑袋。

  他的掌心间是对方硬硬的发茬,有些扎,但珀珥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动作,手臂微拢,将这个可怜的大家伙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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