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虫母(421)

2025-07-31 评论

  最开始他只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但很快,那股无法平复的躁动劲儿烧灼着,令阿列克谢不得不再一次借助鞭笞的疼痛来遏制欲望。

  但这根本没用……他控制不住自己那吐着水的家伙,完全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越是想要摒弃脑子里想着的身影,便越是走向失控。

  筑巢期将他的渴求放大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不,更确切来说,是筑巢期令他的情绪、心神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到毫无屏障的敏感阶段里。

  在这般的影响之下,最初还能够被抵抗的欲望,在此时显得凶猛而激烈,就那么击碎了阿列克谢艰难竖起的、名为道德与疏离的铁盾。

  ……他无处可躲。

  阿列克谢厌恶自己的这份欲求,于是在几次三番用疼痛、用冷水都难以压制欲望后,他选择了暴力和近乎自虐的方式。

  软鞭勒紧皮肉,带着近乎窒闷的痛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也让晃神的阿列克谢终于能闭上那双干涩的眼睛,昏昏沉沉沦陷于难耐的睡梦中。

  只是他没想到妈妈会出现在这里……会拉开他的被子,用手掌碰触他浸着冷汗的额头,会很温柔地对他说——

  “阿列克谢,把那里解开吧。”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间,轰鸣炸开在阿列克谢的大脑里,即便有软鞭束缚、即便被勒着充血发青发紫,可在虫巢之母的温和细语中,那丑陋狰狞的家伙还是颤动着弄糟了一切。

  呼吸骤然加重的那一刻,阿列克谢一直背负在身上的,名为背德的枷锁彻底碎掉了。

  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不是吗?

  ……

  珀珥对于阿列克谢的行为没有多问,他隔着一层雾,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可瞧见对方紧绷的下颌,以及润了水汽、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瞳,珀珥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

  这个时候,阿列克谢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柔和的精神力一点一点修复着白银特遣军副首席体内的躁动与难耐,捡回几分清醒的他重新恢复了那副克制的姿态。

  珀珥知道阿列克谢很高自尊,所以他后退两步,站在窗户边,只给对方留了一个背影。

  阿列克谢哑声道了一句“抱歉”,有些躲闪似的把自己身上的狼狈收拾了干净——换掉了潮湿的浴袍和被子,将被弄脏的鞭子洗干净,然后半跪在地上,很小心地拿起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小虫母刚刚沾染过他额间汗液的手指。

  珀珥想了想,他考虑到了尤利西斯和暗棘的那种情况,于是轻声道:“阿列克谢,你喜欢疼痛吗?”

  不同子嗣、不同情况,自然也要区别对待,这就是小虫母端水技能日渐进步的最大原因。

  阿列克谢一僵,哑声开口:“……不喜欢。”

  珀珥:“那鞭子……扔掉吧,好吗?”

  是很温和的询问意味,还带有小虫母特有的柔软关心。

  阿列克谢喉头滚动,随后认输一般地从喉咙中溢出了一声“好”。

  用于惩罚自己的鞭子被丢到了垃圾桶里,阿列克谢在小虫母的监督下,重新躺在了干净的床铺上。

  珀珥俯身,在阿列克谢有些发愣的视线下,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天空逐渐暗沉,珀珥收回落在窗帘缝隙上的视线,又摸了一下阿列克谢的发丝,“好好休息,然后做个好梦吧。”

  顿了顿,他说:“阿列克谢,晚安。”

  柔软的香气逐渐远离,随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在片刻的寂静后,床上的人忽然翻身起来,他很快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将某个不久之前到来的快递重新从黑暗中翻出来,然后在几秒钟的怔愣后,带有某种决心地将其拆开。

  那里面是个漂亮的珍珠娃娃。

  黑暗中的阿列克谢重重喘了一声,他有些颤抖地低头,虔诚又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娃娃的唇。

  很轻,很快,转瞬即逝。

  然后在黑暗中,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妈妈,晚安。”

  与此同时,长廊另一端的,属于白银特遣军首席的房间内——

  注满了冷水的浴缸中,阿斯兰缓缓睁开眼睛,在水花声中站了起来,露出那具壮硕、强悍,蕴含有力量的深麦色躯干。

  银白色的虫纹在深色的躯干上交错流动着,有种异样的神秘诡谲感,它们聚集着向下涌动,在阿斯兰的腰腹间汇聚,却又绕开那犹如yin纹标记一般的,烙印于腹部末端的珍珠图案。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性感的雄性躯干。

  只是在性感之外,却又裹挟着令人会自动联想到疼痛与拘束的金属笼。

  金属条根根银白,却束缚在那偾张有可怖青筋的野兽身上,沾染上了属于白银种战神的滚烫体温。

 

 

第150章 筑巢期(7)

  阿斯兰的房间在六楼走廊的最顶头。

  那是一个很安静的长廊,顶部点缀着亮而简约的灯珠,像是一道铺平在天花板上的银河,碎光散落,连带着将地板上冷灰色的地毯都照射出了零落的光。

  像是聚集在一起的萤火虫。

  从白银特遣军副首席房间里出来的珀珥揉了揉面颊,他脚步轻盈地踩在具有吸音功能的地毯上,最初速度很慢,似乎带有几分的踌躇,但走着、走着,他的速度逐渐在加快。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珀珥忽然好想见到阿斯兰。

  其实他们也并没有很久不曾见面——

  在他因为精神力消耗而沉沉睡了好几天之前,那场盛大的公开露面上,珀珥曾在数次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高台后方的阿斯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看似沉稳温和,可在那层不动声色之下,总是藏有几分珀珥回望时会心跳加速的宽纵宠溺。

  带有年长者温和的力道,不失引导者充满赞叹和鼓励的宠溺,就好像珀珥做什么,阿斯兰都会摸摸他的头,然后声线低哑说“珀珥做得很好”。

  只是那天之后,因为精神力的过量消耗,珀珥一觉睡了几天,等从那种懵懵懂懂,睡到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中脱离后,他忙碌在子嗣们筑巢期的事务里。

  虫巢之母超过限度的精神力消耗,以及一次性安抚星环广场上所有子嗣的行为,在无形中加深了他与子嗣们的联系。

  按照正常情况以及更为久远的,要追溯到数百年前的案例,与虫巢之母联系更深的子嗣们之间的筑巢期时间通常是相处错开的。

  在更为原始的世代里,子嗣们肩负有保护、照顾虫巢之母的职责,尤其在充满异兽威胁的野外世界,如果那尔迦人的筑巢期时间撞在一起,那么对于虫巢之母,甚至对于整个族群来说,毫无疑问,这必然是一场极大的危机。

  这是适应自然的结果。

  只是当那尔迦帝国接连数百年不曾出现过虫母,加之虫母与子嗣之间的关系一再疏离、恶劣,筑巢期受其影响而逐渐淡化在那尔迦人的视线与认知中。

  他们以为筑巢期已经在进化的过程中彻底消弭了。

  但是这一次的公开露面,却因为与虫巢之母加深、加重的精神力联系,而将这一安静蛰伏数百年的生理反应重新勾了起来。

  ——甚至还是一场同时发生在数位子嗣身上的大型筑巢期。

  而这种情况,受累的便只会是心性柔软,看不到子嗣们难受的小虫母了。

  也或许是因为这份并不那么明显的疲惫,这几日充当情感给予者的珀珥便十分地想念阿斯兰。

  对,是想念。

  加快速度走在地毯上的小虫母忽然一顿。

  他站在原地,鞋底蹭了蹭短融的地毯,身形停顿了几秒钟,还不等他继续迈开步子,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背后的主人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提前打开了门。

  室内柔和的光线与长廊上略显清冷的光相互交融,此刻外面已经陷入了黎明后的昏沉,天色暗淡、繁星闪烁,被缭绕的薄云笼罩着。

  立在门口的那抹高大身影将门打开得更大了,他似乎早就等待已久,冲着怔愣在长廊中间的小虫母微微勾唇,然后抬脚从内侧的房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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