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136)

2025-08-19 评论

  从始至终裴厌确实如对他最开始承诺的那样,很努力地做了一个“合格”的情人。

  裴厌感觉到了钟年的视线,一边加快手上的速度,一边说:“马上就好了。”

  “我不着急。”钟年抠着腿外侧的裤缝,垂着眼底轻声道,“有点事想和你说。”

  翻炒的锅铲声停了,裴厌转头看着他,对称的两颗泪痣在冷光下黑得很纯粹。

  钟年舔了舔嘴唇:“我打算原谅江璟云了……你明天让他来见我。”

  炉灶上的火撩拨着锅底,锅内食物嗞啦作响,散发出香味,老式抽油烟机的风扇呼啦啦地转着。

  面对于钟年的要求,裴厌依然少言且顺从,不问缘由,点头道:“好。”

  -

  “咔哒。”

  钟年打开浴室门,在氤氲朦胧的白色热气的簇拥下抬步走出来。

  水雾散开,精致的脸逐渐清晰,他的眉眼沾了水汽而愈发地秾丽,皮肤像是吸饱了水格外柔嫩,嘴唇嫣红。

  属于裴厌的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身躯的曲线若隐若现,纯黑的颜色使他的皮肤更白了。

  他在裴厌紧紧跟随的视线下走到床头放置的桌前,坐到凳子上,然后扬起纤长的天鹅颈,转头疑惑地看着裴厌,无声地问他怎么还愣着。

  裴厌回过神,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和梳子走过去,站在钟年身后开始替他吹头发。

  这几乎是每夜的流程,等吹完头发裴厌会再给他按摩肌肉,这样钟年会睡得很香。

  吹风机开的是最温和的挡位,在吹干的过程中,裴厌会轻轻拨弄他的发丝或按揉头皮。

  钟年整个人在暖洋洋的柔风和温和的手法中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

  他不由想,要是自己变成兔子要梳毛的话,裴厌也一定能做得很好。

  发尾雾蓝的银白发丝被吹干梳顺,变得柔顺又有光泽,且散发着清新怡人的香气。

  后脖颈发热,钟年察觉到了裴厌又在偷偷嗅闻自己的小动作,并未说什么,起身上床。

  裴厌走过来,打算撩起钟年的裤腿按摩,但纤细的脚踝还未握住,那漂亮无暇的脚先一步踩在了他的小臂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裴厌的眸光在雪白的脚背上停留了几秒,抬眸看向仰躺在床上同样看着自己的钟年,喉结一滚。

  “今天不按了。”钟年说。

  裴厌僵住,低下头:“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不是,你怎么又在瞎想。”

  每次他一拒绝裴厌的“伺候”,裴厌就要开始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归根究底,裴厌就是太没安全感。

  钟年轻轻叹了口气,用脚勾了一下裴厌的手臂,说:“你过来。”

  裴厌听从他的话,凑到床头,用着一双黑眸注视着他,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钟年没说话,朝裴厌伸出手。

  裴厌的脖子被勾住下拉,面前漂亮的面孔凑近放大……

  当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时,裴厌的脑袋出现了一片空白,忘记了呼吸。

  裴厌整个人呆住了。

  钟年等不到回应,贴了两三秒就分开了,歪头问:“今天的奖励,不要吗?”

  这句话之后,裴厌耳边炸开一阵嗡鸣声,莫大的喜悦如烟花般在心中盛开绽放。

  哪怕这种情绪几乎要在胸腔内炸开,浑身发抖,他也还是克制着,没有发狂似的扑上去,珍重地迎接住这份恩赐,颤抖着吻上去。

  两片嘴唇相触,同时呼吸交融。

  钟年陷在枕头里的脑袋被一只手微微托起来,与对方的唇瓣更加贴合。

  他眯起眼,两只手依然勾在裴厌的脖子上,在感受到对方的舌头在唇缝之间来回舔舐试探时,默然地张开嘴,准许进入。

  他听到裴厌沉沉地喘了一声,似乎快要压抑不住了,但唇齿之间,又仍然在努力地把握着分寸。

  最开始钟年也就教过裴厌一遍,不能乱啃,要轻轻地吻,裴厌就牢牢记住了,很缓慢很小心地在他嘴里探索。

  舔过齿列,又扫过口腔内壁,最后试着勾起他的软舌,想要与之交缠。

  钟年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舌头动了动。

  但裴厌似乎将其认为是他默许的信号,之后的行动从各种犹豫转变成热烈,将他的舌尖勾出来后便贪婪地重重吮吸。

  钟年蹙起眉尖,手指动了动,又收住了。

  忍耐了几分钟,裴厌依然吃不够的样子,伏在他身上持续地逮着那截舌尖嘬吸。

  直到舌尖发麻失去知觉,受不了的钟年才有所动作,用手在裴厌的肩膀上拍打了两下。

  可能是太轻了,裴厌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动作未停,且另一只手从下挤入,环住了他的腰肢,紧紧地拥住他。

  钟年有点喘不上气,改拍打为推抵,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想让对方停下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裴厌不听话了。

  他人又沉,力气也很大,一但强硬起来,钟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年用出全身的力气抓着裴厌的衣领,才很不容易地把舌尖缩回来,喘着气道:“不准亲了……噫唔……”

  仅是争夺到说半句话的机会,身上人又再度吻下来,这一次,舌头进得极深。

  上颚被抚过,钟年难以抑制地浑身激颤,嘤咛出声。

  他掀起眼睫,看到近在咫尺的裴厌的眼睛黑沉沉一片,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欲海,没有焦距,也没有理智。

  他完全沉浸在此时的快感中了,根本听不到钟年任何话,只一味地从他嘴里索取津液和呼吸。

  要是钟年知道自己刚刚那小小的主动施予会使裴厌亢奋失控到这个地步,绝不会那样做。

  舌头……好酸,好累……

  钟年紧紧拧着眉,眼尾沁出生理性泪水。

  “唔……”

  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沐浴香气随着体温高升,同薄汗一起挥发得更加浓郁,混入紊乱的喘息中。

  钟年用力拽着裴厌衣领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裴厌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压着他,进行一场漫长的掠夺。

  这个吻持续到钟年从喉咙里发出哭声,流下的眼泪打湿了裴厌捧着他后脑的手指。

  裴厌就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一震,神志骤然回笼,恢复了理智。

  他手忙脚乱地收回对钟年的桎梏,停止了这有些粗暴的侵略行为。

  但双臂依然保持着拥着的姿态,只是松开了些许力道。

  “对、对不起……”

  裴厌看着自己身下的钟年被亲得浑身瘫软、眼尾湿红的可怜模样。

  钟年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眼睛无神地睁着一道线,眼睫上还挂着凝起来的泪珠,脸颊连着耳朵都是一片绮丽的绯色,但更红的是他的嘴巴。

  那截被吮得丧失知觉的舌尖成了一块死肉,还吐在外面。

  才道完歉的裴厌看着看着,呼吸又艰难起来,喉咙不受控地做吞咽动作。

  “小年……”

  裴厌说了句什么,正犯晕的钟年没听清。

  然后裴厌俯低,又在他耳边轻轻重复了一次,这回声音一清二楚地传到了钟年的耳中——

  “我也想看你的尾巴和耳朵,可以吗?”

  “什……”

  钟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裴厌。

  但在短暂的惊惧后,钟年很快想起来裴厌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就是在裴厌躲在他和莫珩床底下的那一天……

  当时他为了不让裴厌被发现,想法设法地吸引莫珩注意力,被莫珩压着吃了一点苦头,尾巴和耳朵也被逼出来。

  莫珩是说了几句关于他尾巴耳朵的话,但后来裴厌从未提过,钟年就还以为他没有听到。

  没想到裴厌一声不响的,心思藏得这么好。

  让莫珩一个人发现就足够了,钟年不想还有第二个人,遮掩着惊慌否认:“什么尾巴耳朵……我不是兔子,没、没有那种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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