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们胃口都很好,主食也要多准备一些,酒就算了,凯佩尔亲王身体不好,他们也不好喝酒。
“对了,忘记问他们有没有不吃的东西了,问问白吧。”南祁摸着下巴,联系了白。
白处理完手里的一份文件,才下午两点。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星脑响了起来,白一看是南祁,嘴角上扬。
点击接通,南祁的声音通过星脑传过来,微微有些失真:
“白,忙完了吗?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大家都有些什么不吃的东西,或者是忌口的,比如葱姜这些,还有会不会对某种食材过敏。”
白笑着回答:“都没有,上次你做的那些,大家都吃的很开心,老师也喜欢。”
“那就好,那我就看着弄了。”南祁靠在厨房中岛台上,长腿支在地上,眼睛里全是笑意,“我没打扰你吧,什么时候回家啊。”
白边回答边关闭台式终端:“我这就回家了,既然早退,就退的早点,回家路上需要我带什么吗?”
“不用了,我都让莉莉帮我买了,你路上小心点,对了买一束花吧,送给老师和师公,算是你们第一次正式见师公的见面礼。”
“啊,我忘了。”白还真忘记这件事了。
之前他们对凯佩尔亲王都是敌对态度,虽然对其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们理应道歉。
何况凯佩尔亲王还是老师的爱侣,他们的师公,一直暗中帮助他们。
他们确实应该有所表示。
身为晚辈,太过贵重的东西不适合,凯佩尔贵为亲王估计也不缺那些东西,一束代表心意的花,和一声真实的道歉和祝福,估计才是凯佩尔亲王喜欢呢。
“谢谢你,南祁。”白眼神越发温柔,“还好有你。”
南祁挑了挑眉,笑的灿烂:“同样的话,我也想对你说。”
“白,谢谢你在我身边。”
第84章
白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进了门。
换上拖鞋,白没有去换衣服,他抱着**直往厨房走去。
这个时间,南祁肯定在厨房忙碌。其实他不想如此劳累南祁的,他们雌虫一个个都是大胃王,遇见喜欢吃的还会吃的更多。
上次大家都在,还能伸手洗菜切菜,南祁能轻松一些,今天只有南祁和莉莉,他自己做那么多菜,会很累,白有些舍不得。
但南祁却说,这顿不能将就,第一次家宴,要丰盛、要尽兴。
南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藏了整个星河,整只虫染上真诚、炽热的色彩,像是暗夜里的发光发热、绚丽灿烂的灯,注定吸引他这只蝴蝶飞扑,永远无法移开视线。
南祁说,猫就是喜欢扑蝴蝶的,其实不然,蝴蝶也喜欢这只浑身发着光的、独一无二的猫咪。
走近厨房,馨香扑鼻,南祁穿着围裙有序忙碌,莉莉变大不少,化为万能小帮手,在厨房里飞来飞去,忙得不亦乐乎。
油烟机辛勤劳动的嗡嗡声和带着水汽的食材下锅的刺啦声交织在一起,让白心里无比满足和安宁。
“南祁。”
白轻轻叫了一声,在南祁回头时,他大步走到南祁面前,把怀里抱着的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花朵塞进南祁怀里,然后退后一步静静地看着南祁。
南祁先是惊讶,随即像是明白了,清亮的眸子里爬上笑意,他低头轻轻嗅着花朵的样子,竟比花儿都漂亮。
白移不开视线,如果这时,白的面前有一面镜子,他会发现自己眼睛里全是对南祁的占有欲。
“送我的。”南祁抬眸,声音里全是笑意,虽然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白点了点头,耳朵突然红了,声音里有不洗察觉的羞涩:“我还没给别的虫送过花,我想我第一次送花对象是你。”
“谢谢,我真的很喜欢。”南祁笑的灿烂,上前一步,落了一吻在白的额头上,“许个愿,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能收到一支你送我的花。”
“可以吗?白。”
最后一句,南祁尾音上扬,又轻又撩,白的心脏因为这句话砰砰砰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轻轻嗯了一声。
南祁的祈愿成真,也很高兴,爱不释手地摆弄手里的花束,要不是有莉莉在,焖在锅里的红烧肉就糊了。
两虫又黏糊片刻,南祁找了个大花瓶把花插了起来,才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白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戴上围裙也跟着南祁忙活。
这次的家宴是个大工程,白数了数有16道菜,8凉8热,还有两种汤,主食米饭和面食都做了,也就南祁思维清晰,逻辑缜密,才能在几个小时里就把这些菜全部搞定。
把最后的冬瓜排骨汤盛进保温饭盒里,已经下午5点了。
南祁看了一眼时间,道:“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动身去黑市吧,这次也从军部那边走吗?”
白摇了摇头:“我们这次不从军部那边走了。”
南祁手指指了指上面:“不怕……的监视了?”
白挑了挑眉:“这要谢谢你了。”
“我?”南祁呆萌地指了指自己。
“嗯。”白肯定道,“因为你昨天和今早的操作,那边的监视已经松了。而且就算他们不放松警惕也没事,今天去的地方,他们不会起疑心。”
南祁摸了摸下巴:“嗯?这么快吗?就不怕我们是联手演戏?”
旋即他就明白过来,虫皇根本就不觉得他能和白联手,因为虫皇觉得他蠢,觉得他贪得无厌。
一个既蠢又贪心的雄虫,怎么可能得到白的青眼,有幸能和白联手。
退一万步说,就算联手,以他短浅的见识也演不好。
所以,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出自于他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对白的掌控欲。
不过即使这样,虫皇撤走眼线的速度也过于快了。
难道是眼线留在这会妨碍虫皇后续计划的发展?还是说,这只是虫皇的障眼法?
以白的能力,没有察觉到监视,那肯定是监视他们的虫都撤走了,所以真是他想多了吗?
“算了,不想了。可能是宫宴上的草包形象还挺深入虫心的,扮猪吃老虎,很好很好。”南祁开心了,美滋滋地拉着白去洗澡。
白落后他一步,看着南祁雀跃的背影,头一回觉得自己好像不用因为南祁自黑而心疼南祁。
这家伙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自黑有什么不好,整只虫喜滋滋的。
还有扮猪吃老虎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吗?如果是,他好像有点明白南祁为什么喜滋滋的了。
南祁可不知道自己一句话让白明悟,他以节省时间为由,拽着还有些愣神的白进了一楼的浴室,然后飞快脱了他俩的衣服。
时间紧,他没办法做什么,但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大手在白肌肉线条漂亮的腹肌上游走,南祁赞叹一声。
形状、手感都是一流,也不知道白是怎么练出来了,即使这样,腰还是那么细,他一只手臂就能环绕。
那次白坐在他身上起伏时,腰身又有力,又漂亮,真是带劲儿。
“真漂亮啊。”南祁嘀咕,手更不太老实了。
白可能都没发现自己在各个方面都十分纵容南祁,他依偎在南祁的怀里,像个被妲己蛊惑的昏君仰头和南祁接吻,要不是南祁及时刹车,所有虫都得饿肚子。
停下来后,南祁和白额头相贴,喘息声里,两虫相视一笑。
有点太狼狈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虫的身体,南祁双臂环住白的腰肢,把头埋在白的颈窝里,嗅着白身上香味儿,像个没吃饱的小猫崽一样哼哼唧唧的。
白的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声音温柔:“乖,我一直在,你想怎样都行。”
南祁用闷闷的声音说:“这次怨我,但你说了我想怎样都行,我记下了。”
白失笑,怀里耍赖的南祁像是一只粘人的大猫,可爱的他想要一直这样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