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用牙,生生咬碎了香槟瓶颈。
瓶口碎裂,气泡飞溅,酒液喷涌,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强。
沈危呆愣片刻,又猛然笑起来,单手抹掉脸上的细小血迹,鼓掌笑道:“好啊。”
一众Alpha的喝彩声猛然响起,气氛火热。
江渊自残式的开酒举动显然讨好了沈危。
鲜血从江渊的嘴边流下——碎裂的酒瓶身划伤了他的口腔。
沈危很满意江渊的表现。
他起身前倾,伸手为江渊抹掉了嘴边的血迹。
随即,沈危垂头看向指尖的血液,用手指捻了捻。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欣赏战利品。
沈危和江渊对视,从他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江渊先动了,主动为沈危倒了酒。
他手腕轻动。
往里加了东西。
江渊双手端给沈危。
沈危睨着他,也就是说,今晚的他被讨好了,心情很好。
但是沈危却推开了他的酒。
那个表情意思是,把酒赏给江渊喝。
江渊指尖轻颤,在沈危的视线之下,将那杯酒饮尽。
口腔的伤口经过酒精刺激,痛意沿着口腔内壁辐射,疼痛至极。
江渊用舌头顶了顶伤口。
沈危看见了江渊顶腮的动作,他笑起来。
他很满意江渊的表现。
经理适时出来解围,把江渊带走。
江渊退出房间的时候,更多的Omega随之进入房间,和他错身。
他扭头,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看见了有Omega往沈危身上扑,沈危也自然地揽过Omega。
江渊伫立在门口,没有离去。
经理心中过意不去,也没催他去干其他的活,默默地给他申请了涨工资。
临走的时候,经理说:“今天你的业绩达标了,可以下班休息了。”
江渊点头。
他没有选择离开,仍然呆在包房门口,用舌尖顶着口腔中的伤口,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他很喜欢这个伤口,咽下伤口渗出的血液。
江渊想,这算是沈危留下的。
包房里的沈危不知道江渊仍在门口守着自己。
他闻着Omega的信息素味,心情舒畅。
虽然最近名下的产业都被父亲动了手脚查封,但他暂时也不用费心去管理,也算是短暂地放松了,他的存款能支撑玩乐很长一段时间,今晚先放松再说。
Omega们都很上道,靠在沈危身上,用纤细白嫩的手抚上沈危的锁骨,往领口深入。
沈危喝了酒,身体有些发热。
他按住Omega乱动的手,说:“咱们换个地方玩。”
话音刚落,后颈腺体一阵剧痛。
后颈的腺体仿佛被人紧攥住,连带着呼吸受阻,沈危嗓子有些发紧。
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
沈危把这归咎于他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太放纵了。
所以在往后几天的休训日里,他增加了休息时长,也照样继续玩。
虽然被父亲警告,不要对江渊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沈危也没有让他好过。
这几天,江渊的工资被扣了许多。
因为酒吧为了保证沈危这等贵客的体验感,他们所损坏的东西都由江渊背了锅。
有时候是昂贵的酒,有时候是造价不菲的杯子,甚至可能有沈危一行人丢了的东西,都被记在江渊头上。
这一切,不过都是沈危的授意。
第10章 顶开
近来两天。
腺体的不适感愈强,让沈危无法忽视。
具体体现在身体不舒服,后颈发热肿胀,四肢发软,尤其是在释放信息素时,身体稍微一磕碰就留下痕迹,这具身体越来越娇气。
沈危戴好抑制环,又垂眼检查一番,是ALpha专用的抑制环没错。
按理来说,不该这样,他所用的抑制环都是特制,不会存在阻隔不了信息素的问题,尤其是阻隔同类信息素,效果应该更好才对。
此刻的他能明显闻到周围路人的信息素味,尤其是Alpha的。
随后,他打电话给医生说了这个情况。
医生在那边急得不行,说:“肯定是信息素紊乱,我不是说了分化的半年之内要吃稳定素吗?你才分化成A,各项指标都不太稳定,吃稳定素是最简单便捷帮你的方法了。”
沈危将头发往后捋,头疼地说:“我那天没注意听,出医院后就把你给我的那些药弄丢了。”
医生在电话那头险些心梗。
“这样,你周六过来,我把药给你备好,还有,这些天你......洁身自好一点,不要过度使用信息素。”
沈危说:“行。”
他伸手去碰自己的后颈,那块地方仍然发烫。
啧,像是要发.情了一样。
不过今天的他无法遵医嘱了,沈危早就约好了Omega到家里。
据说这个Omega曾经也暗恋过江渊,但现在,沈危即将拿下他,所以他不太想放过这个机会,哪怕医生对他说,最好不要纵欲过度,一天一个,也不算纵欲过度。
他的生活基本被训练、和Omega玩乐约会占据了绝大部分时间,近来针对江渊,让他的生活也丰富了些,可父亲警告他不要再招惹江渊。
没有把跟踪监视的人查出来之前,沈危决定先玩乐,等把身边跟踪监视的人揪出来之后,将这些眼线清理干净,他的行动就自由了。
就算到时候把江渊玩死,也不会有人和父亲通风报信。
沈危想趁着搬去学校之前,多约几个Omega玩玩。
他驾车接到了Omega。
Omega从学校出来,一袭白裙,从她身边经过的Alpha都直了眼,却看她上了豪车,又非常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沈危将手搭在方向盘,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他说:“上车吧。”
Omega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沈危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
沈危带人回了家中。
他将Omega压在玄关,伸出手解开Omega的抑制手环。
平日训练太过压抑,找Omega约会是他释放压力的惯用手段。
他试探性地释放出信息素。
豆蔻味的信息素缓慢充盈空间。
后颈有些疼痛,发胀,他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Alpha的耐痛性,让他没把后颈疼痛放在心上。
沈危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开,想要俯身去亲Omega,余光中似乎出现了一道影子。
他下意识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玄关后是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的绿植随风摆动,除此之外再无异常。
心中萦绕着古怪感。
沈危停下了动作,他赤着上身走到窗前,窗前是一片花园,别说人影,连鸟影都没有。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总觉得有东西在盯着自己。
Omega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吗?”
“我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沈危又说:“也可能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精神太紧绷了。”
他说完作势将人环抱,说:“让我抱抱,缓一下就好。”
Omega将手放在面前这个高大的Alpha后背上,轻轻拍着。
“砰”的一声响。
有什么东西砸到了窗上。
两人不约而同向外看去,窗上出现血白色,窗沿是一只死鸟的尸体。
似乎是一只鸟撞上了玻璃窗。
他“啧”了一声,垂头看了一眼鸟的尸体后,带着omega往后退,面无表情地将窗帘拉上,
怪异的感觉终于消失。
沈危安抚Omega,说:“专心一些,我会找人清理,不用担心。”
于是,他被Omega推到墙上,沈危露出笑容,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
用死鸟的尸体砸中沈危家的玻璃窗后,沈危选择拉紧窗帘,江渊的视线被阻隔。
在确认沈危近来忙碌,没时间和和自己互动之后,江渊回了寰洲。
他联系了专业的装修公司,对寰洲的房间进行修复,这是杨叔的房子,眼下已经一片狼藉,软装硬装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是沈危让人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