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玩家和BOSS调情[无限](32)

2025-09-06 评论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日渐膨胀的欲望,他想要越过那条界限,渴望更多。

  这是很危险的。

  见卡兰不说话,川半辞拿起桌上的小茶勺,搅动着杯中清浊的茶水,极为耐心地猜测着。

  “是我说的那些话吓到你了?”

  “还是我表达不清楚,让你产生了误会?”

  “你更喜欢我冷酷地对待你?”

  卡兰盯着川半辞搅动茶水的手,茶勺碰撞杯壁,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他忽然有些干渴。

  川半辞的手修长而匀称,白皙得如同刚刚落下的初雪,指甲透着健康的淡粉,握着茶勺仿佛蝴蝶落在花枝头。

  他的母后曾用轻柔冷淡的嗓音说他像怪物,又用这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夸他好乖。

  攥住过他的袖口,让他别走。

  也拿过木棍把他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又将他从地牢放出来,任他为所欲为。

  喉间的涩意愈演愈烈,卡兰需要不断吞咽,才能稍稍缓解一些这折磨人的干渴。

  与此同时,卡兰感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几乎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干渴的欲念在他身体里加深、变质,从模糊的感受,逐渐转变为另一个更加具体的概念——性//欲。

  川半辞还在绞尽脑汁地列举卡兰所有可能躲着他的原因,忽然听到旁边传来的笑声。

  川半辞狐疑地抬起头,看向抚着额头,不断低声发笑的卡兰:“笑什么?”

  卡兰止住笑声,摁着自己的额头,长叹一声:“我觉得我疯了。”

  他竟然对他名义上的继母,一个邪恶的巫师,一个不知道对王城打着什么算盘的冒牌王后,产生了性//欲。

  卡兰支起身,一步步走向川半辞:“母后刚才说得对。”

  川半辞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一只手从旁边没有任何预兆地伸了过来。

  “吱嘎——”

  沉重的茶桌被粗暴移开,那只手移开茶桌后,捉住了川半辞刚刚还在搅动茶水的手。

  川半辞整个人连同茶勺一起,被不容置疑地转了过去,面向卡兰。

  “我是魔鬼带来的灾子,友善和怜惜只会腐蚀我的身体,所以啊母后,不要对我太好了。”

  卡兰暗潮汹涌的赤瞳紧紧盯着面前的川半辞,在川半辞诧异的目光中,捏紧川半辞的手,将茶勺抵在自己的咽喉。

  “试着对我更粗暴一些,反正我也不会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要试试看。”

  “你干什么?”川半辞眼中有些诧异,不明白卡兰为什么突然这样,想要挣开,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可他的力量不及卡兰,只能被迫向前,看着茶勺缓缓往咽喉压。

  冷硬的勺边是一把微型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咽喉处的空气,卡兰全身的毛孔舒张,喉间的压迫与轻微窒息变成了一种兴奋剂,何况这种疼痛是川半辞赋予的。

  卡兰血瞳愉悦地睁大,印出面前蹙起眉的川半辞。

  来啊,快点发现吧,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以及这种欲望的指向是谁。

  他的母后会有什么反应?他迫不及待想看到。

  川半辞阻止不及,喊了一遍“放手”,发现卡兰根本没有在听,又加重了一点语气:“我让你放手。”

  喉间的皮肤从最开始的轻微压陷,到被挤压得变形。肤下的毛细血管本能做出反应,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每一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紧的。

  吞咽这个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变得无比困难,任何试图吞咽唾液的尝试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卡兰眼中闪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然又夹杂着疯狂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燃烧的幽火。他手上的力量持续加重,带着川半辞的手,继续施压。

  卡兰发出了一种压抑的、像是风箱坏掉般的喘息声。

  川半辞不再无动于衷,另外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没有任何留力的清脆巴掌声响起。

  卡兰的脸猛地被扇向一边,墨色的碎发如乱羽,将半张脸埋入阴影。

  茶勺从川半辞的指缝中坠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川半辞甩了甩自己被捏红的手,看向还保持着被扇姿势的卡兰,淡淡道:“冷静下来了?”

  被卡兰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话语,川半辞这次终于说上了完整的一句话:“你就那么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小怪物?”

  川半辞原本有些怒意,但看着卡兰沉默的样子,责备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茶勺:“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不想说就算了,我没想非得到回答。”

  川半辞将茶勺放回茶桌,忽然想起来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是不是花房外面,那群贵族欺负卡兰,他没有让卡兰杀了他们,暴涨的杀意无处释放,现在爆发出来了?

  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发疯。

  想到这里,川半辞再次看向卡兰。

  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卡兰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疯狂的底色仍未消散,让本就阴郁内敛的气质此时更添了一层幽寒。

  他微微低着头,几缕墨发死气沉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平日里总是挺得笔直的肩膀,此刻也失魂落魄耷拉着。

  落魄的俊美青年站在花间,脸上的剑痕与满身的刺伤如同狰狞的恶魔印记,耀武扬威地炫耀着。

  川半辞凑近了几分,用手拨开卡兰额前的黑发,看到眉心一点的血洞,用平静的嗓音道:“疼吗?”

  短短二字,如同一记沉闷的巨钟在脑中轰然炸开,卡兰骤然惊醒过来。

  周身的坚冰层层断裂,卡兰垂下眼眸,鸦羽般的长睫遮住暗流涌动的赤瞳,他蹭了蹭川半辞的掌心,如同在主人面前收爪敛齿的凶兽,轻声道:“不疼。”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在接触到川半辞平静如秋水的深眸时,安静下来。

  川半辞开口:“那么,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花房外的那群贵族,为什么不在他们刚开始伤害你的时候就反击,以你的力量,完全能做到吧。为什么等到他们威胁到你的生命了才出手?”

  依旧是长久的沉默。

  川半辞用手指敲了敲卡兰的脸颊,带着极淡却不容忽视的气场:“怎么不说话?”

  “我只知道怎么杀人。”卡兰看向川半辞,冰冷地复述着他的杀人机制,“在生命受到威胁之前,我无法解开限制。”

  川半辞下巴轻抬,莫名显出了几分孤傲:“这就是你对别人的伤害不予反抗的理由?”

  卡兰瞳孔微缩,诧异地望着他。

  川半辞神色柔和下来:“我教你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让川半辞突然高兴起来了,他颇觉新奇,好似没想过自己也能对别人说出这种话一般,愉快地又重复一遍:“我来教你,杀人以下的反击,都可以做些什么。”

  卡兰神情有了片刻松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的涟漪:“可是这没有意义,你为什么……”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潮水般涌上川半辞心头,川半辞思绪陷入了短暂的凝滞。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对那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过去的川半辞比现在更不近人情,他像一个精确运行的机器,没有眼泪,没有喜怒哀乐,更没有心。

  当那个人提出教他战斗技巧的时候,他极为冷酷地拒绝了。

  “我不怕受伤,他们也不会真的让我死,防身术对我没有意义。”

  那个人却一直坚持,曾经的川半辞不明白,这种无聊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坚持的。

  从川半辞有意识开始,他的训导师就教导他,他的存在是将一生奉献给全人类,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

  当过去的川半辞对那个人这样说,以为那个人就能放弃。

  但是那个人却说: “谁说除了奉献,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你的健康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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