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偶像怎么会有错呢?!”陈二毛插话反问,“虽然他性格恶劣、整天有事搞事、没事找茬、还神出鬼没……但你难道要去指责一个打游戏很厉害的孕父吗?!”
“更何况,任由一个通缉犯大摇大摆地在基地里四处乱窜,我觉得队长他本身就很有问题啊!”
钟鸣曜脸色红温:“队长他没有问题!”
“那我偶像也没有问题!”
“不是我说,二毛你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
“打游戏那么厉害的帅哥能是什么坏人?!”陈二毛理直气壮,“他都是队长的人了,怎么还算外人吗?”
钟鸣曜大吃一惊,钟鸣曜陷入沉思,钟鸣曜福至心灵,一番高谈阔论后问:“那他怀了卿淼博士的孩子,算不算给队长戴绿帽啊?”
陈二毛被他绕得头晕:“……不能吧。”
于是两个人在当天领完任务后吞吞吐吐地问迟聿驷:“队长队长,就是…嗯……那个…这个…那什么……想问小辫男他…就是卿淼博士跟他……呃…我们是想问…他怀的是——”
迟聿驷一刀劈开虚空,忙着赶路回家,懒得跟他们废话:“都是我的。”
虽然不理解男人怎么怀,怎么这个那个一个两个然后怀上再下来的,但有异能什么都不奇怪。
面对抬腿就走的第一小队队长,钟鸣曜于心不忍的对象换了个人:“那第一个也管队长叫爸的话,算不算给卿淼博士戴绿帽啊?”
陈三元欲止又言:“……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梁修淮没忍住笑出了声,陈二毛有被无语到:“这怎么能是绿不绿帽的事呢,这是个人选择的问题,话说再怎么叫也不是叫你,你操心这个干什么……所以我的意思是,哥们,能不能先和我把这局打完再聊?”
钟鸣曜打开游戏机,继续自顾自思考:“所以到底算不算啊……”
……
被思考了几天的郗烬忱正用鲨鱼齿咬住皱巴巴的衬衣下摆,粗-暴地扯着右侧胸膛上的蓝色环扣,正在尝试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它拽扯下来。
异常敏感的皮肤在布料的摩擦下已然泛起不正常的薄红,原本紧实精悍的肌肉线条在最近几天日渐暴涨,愈发变得绵软而饱满,指腹按下去便会陷进一片柔软,随着呼吸起伏而细微抖动。
不受控…难忍…十分奇怪,郗烬忱迸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意之间的喘息,触摸到脖颈处细细一条的金属项圈,徒劳地拽了下两者间链接得严严实实的异能链条。
那两枚本身恰好到处的圈环紧紧勒住胀痛一点,深箍出充血绯色,稍微触碰就牵动内里腺体泌出不透明的白,蜿蜒至已经遍布白痕的胸膛与腹部,在黑色衣裤上洇出深色的印记。
淡紫色的团子趴在他的左胸膛上,乖巧地蹭了蹭那处软绵的肌肤。
几分钟前,郗烬忱好不容易才将左侧的环扣从中间拽开。
但还带着体温的圈环即将坠向地面时,淡紫色的团子突然闪电般弹射过来,用触须精准卷住下坠的环扣,“嗒”的一声,给他又重新扣了回去。
紧接着,它就像小婴儿叼奶嘴般咬住那里不放开了。郗烬忱轻笑着摊开掌心,托住这团淡紫色的能量体以防止它掉下去,圆不溜秋的团子立刻悄悄松开扒住锁链的触须,在他掌心里欢快地扭动了几下,小触手舞动起来,讨好地缠住他的手指,发出“咕噜噜噜啾”的满足声音。
每当郗烬忱轻轻捏它一下,它就报复似的用力嘬吸一口,受激的地方顿时渗出更多的蜜甜味道,左侧的尽数进了它的肚子,另一侧则顺着饱满的沟壑缓缓滑落,被手指随意地在皮肤上抹开。
蓝色的玻璃珠快速转动着,偷偷观察银紫色发辫男人的反应,看他半晌只是抿住唇收回了手,也没打算拿它怎么办,不由得得寸进尺了不止一点,将自己被喂养得像个球一样的身体放松下来,挂在他胸膛上开始熟练地装死。
圆滚滚的身体坠在半空中左右摇晃成钟摆,如同圈环上加坠了一个份量不轻的砝码,扯动陷入皮肉的环扣,锁链随之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郗烬忱半阖着眼帘,随手戳了下团子Q-弹的身体,喉结滚动一瞬,将溢到唇边的喘息咽了回去。
他向后泄力般靠在床头的靠枕上,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保持着半躺的姿势静止几秒,指节勾住右侧的环扣向外拉拽。
迟聿驷打的太深,圈环的存在会将内里已经涨出的入直阻塞住……郗烬忱咬着衣摆闷哼一声,试图用颤抖的指尖旋转环扣。
“呜…”
一柄黑色的长刀不知何时飞到了床头柜上,团子伸出一根触须,试探性地碰了碰冰凉的刀刃,瞬间被某种无形力场牢牢吸附。
身体被拉长变形,黏在上面动弹不得也缩不回去,淡紫色能量体“吱吱啾”乱叫,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它下意识望向门口一脸冷淡的迟聿驷,再眨巴着眼睛看向郗烬忱,后者微微蜷缩着战栗的身体轻喘,自身尚且处于水火之中,显然无法分出精力再来解救它于水火。
感觉面前的场景在这几天好像已无数次出现过,团子认命地举起两根触手,把自己摊成扁扁的一片圆饼。
迟聿驷将手中长刀轻轻抵在那微微翕动的下嘴唇唇瓣上,饱满的唇肉立刻包裹住冰冷的刀鞘,下意识挽留着贴紧了些。
他眸色一暗,声音低沉:“在干什么?”
“…我在…哈…等你……”
嗓音低哑破碎,郗烬忱双手捧起两团饱涨的圆,被环扣勒出深红的痕迹,此刻正随着话语不断分泌,顺着指缝滴落在腹肌之间。
看样子哪怕一个人也完全可以,迟聿驷语气意味不明:“是吗?”
上下都在一起滴水,郗烬忱松开嘴里的衬衣,不在意地沿着长刀膝行着贴近,被浸透的衣料在刀面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捧着胸口仰起脸,染着晴雨的眼尾洇开薄红,就这样盯着迟聿驷淡蓝色的眸瞳看了一会儿,半晌勾唇回答:“……玩我自己?”
迟聿驷摩挲着刀柄,将刀鞘贴着肌肤下滑,在面前人细微的颤栗中,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语:“不是在等我?”
“嗯……”
鲨鱼齿在唇间若隐若现,郗烬忱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呼吸交错之间,他贴着对方耳畔颤声低笑起来:“当然…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迟聿驷没有回答这句话,也可能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郗烬忱被他状似冷酷的表情逗笑,抱着他直直向后倒去。
窄腰在一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护着环住,迟聿驷的手紧贴在他腰窝凹陷的弧度上,郗烬忱的指尖穿过黑色的发丝,将那张总是冷峻的脸更深地按进柔软的沟壑之间。
细细的、泛着幽蓝光点的锁链交错缠绕住郗烬忱的脖颈与胸膛,勒出一道道妖冶的红痕,硌住迟聿驷高挺的鼻梁。
自带甜味的液体顺着下颌线滑进黑色风衣的领口,迟聿驷掀起眼皮,感受到郗烬忱的小腹处——对应自己的心脏所在,正在传来温热而不容忽视的鲜活悸动。
第116章
迟聿驷说:“和我接吻。”
说这话时, 他仍然保持着撑在郗烬忱上方的姿势,语气淡淡的,神色也没有多大变动, 只简单地垂下眼帘看着身下的男人,仿佛这句话无关紧要,也不是他所说的一样。
敞开的衬衫乱七八糟地叠在腰际, 被润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银紫色发辫男人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了他几秒,伸出手虚虚掩住迟聿驷的眉目。
“…你怎么…”他微喘着笑起来, 气息不稳的尾音勾着几分戏谑, “……这么喜欢接吻?”
回应他的是更沉的呼吸。
迟聿驷总是这样,不说话,却用所有动作宣告着绝对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