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魔尊被小猫扒掉道袍后(10)

2025-09-08 评论

  楚子虚心中赞叹之余,也不禁生出几分感慨,他轻轻起身,缓步走向毛动天。

  而毛动天前臂呈月弧状抬至胸口,素布广袖如白鹤收翼垂落,拱手道:“见碧居士拜见子虚仙君。”

  楚子虚顿时瘪嘴、皱眉,一副吃错药的表情,不禁问道:“什么?贱鄙居士?”

  毛动天拍了一下楚子虚的肩膀,解释道:“是啊,就是见碧居士,从今起,我是见碧峰的一位鬼修,自报家门时,就要自称‘见碧居士’。”

  楚子虚轻咳了一声,好想告诉毛动天,这个居士听着就很淫邪,于是委婉说道:“为何不叫香玉居士?”

  毛动天收起手,喃喃道:“又是香又是玉,太娘娘腔了,怕外人误以为我是个女修。”

  楚子虚近距离看着毛动天,心道:“难道‘碧’这个字不娘吗?既娘又龌龊,还是贱的比,料想毛动天是不懂这些污耳的词汇。”

  于是,他又劝说道:“碧这个字,有点小家子气,在我面前自称“贱碧居士”即可。玉树,本是喻男子,和你甚配,你对外自称香玉居士也不错。”

  “罢了,你说我是香玉居士,我就是香玉居士。”毛动天嘟起嘴说道。

  楚子虚喉头滚动了一下,眼前这个正气凛然的大男人噘嘴的样子,像是在邀请楚子虚一般,无意中勾的楚子虚的双唇将要冲上去。

  这种反差太合楚子虚的胃口,不由得心思驰荡,他安耐着这番心思,又在心中念了三遍“我们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我们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我们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

  楚子虚抬头,目光错开毛动天的脸,白眼望着房顶,淡淡道:“香玉居士,你有给你修墓,你去看过了吗?”

  毛动天耳尖泛起朱砂色:“看见了,在后花园。不过,用词不当。”

  楚子虚明知故问道:“哪里不当?”

  毛动天霎时脸一红:“爱侣,这二字不当,你快改了。”

  怎知,楚子虚眼神暧昧,抿嘴一笑:“一夜道侣也是侣,小猫,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哦。”

  话音未落,毛动天一脚踹翻翡翠屏风,骂道:“他喵的爱侣,你臭不要脸,你见过用姻缘线绑道侣双修的吗?”

  楚子虚扶起屏风,乖巧点头道:“没见过,但有听说过有人那样玩。”

  “呼、哐!”刚站稳的屏风又被毛动天一脚踹飞,摊在墙角。

  毛动天紧握双拳,怒道:我和你仙鬼殊途,同为男子,怎么可能是爱侣呢。你赶紧回你的天庭,找个美貌的仙子,做你的爱侣。”

  楚子虚又去捡屏风,走的慢悠悠,说道:“要踢就踢我,踢个死物有什么意思。”

  咚、咚、咚。

  “小猫,去开门。”楚子虚手中收拾着屏风,说道。

  毛动天深呼吸,调息一瞬,前去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唯唯诺诺的小武子。

  毛动天恢复了和颜悦色,问道:“小武子,你刚刚去何处了?吃饭了吗?”

  楚子虚摆好屏风,心中叹道:“小猫祖籍是天府国吗?比唱戏的人变脸都快。”

  祁武道:“回毛公子,小人吃过了。”

  毛动天脸色一顿,和声道:“小武子,你和我们不用这般态度,别把小人挂在嘴边,我们确实年长于你,但作为朋友,合该平等相处。”

  祁武偷偷瞄了楚子虚一眼,楚子虚点点头,示意:都依着毛动天。

  毛动天顺着祁武的目光,转头看向楚子虚,喊道:“子虚,你的朋友来找你了,你快出来。”而后小声对祁武说:“不用对楚子虚毕恭毕敬的,众生平等,仙君也不例外。”

  祁武吓得颤颤巍巍,望着毛动天背后的楚子虚不敢吭声。

  楚子虚从背后贴着毛动天的耳朵,低语:“他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找你的。”

  背后突然传出的声音,吓得毛动天炸毛,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找我何事?”

  祁武道:“尊…,遵照毛公子的意思,我已经打听到北海道人的具体住处,特来告知毛公子。”

  毛动天笑道:“可以啊老楚!你这朋友从哪捡的,办事效率高,消息也灵通。”

  楚子虚走到毛动天身旁,和他并肩而立,冲着祁武笑道:“是呀,小武子是个可塑之才,飞升指日可待。”

  祁武递给毛动天一张羊皮卷地图,他指着地图上的红色星星,说道:“毛公子,这是东海之角,北海道人就住在这里。”

  楚子虚心道:“北海道人在东海居住?他回路是海底捞吗?!”

  祁武送出地图后,完成了任务,紧忙告辞跑开,嘴上说错了,暴露了魔尊的马甲。

  楚子虚道:“你不是觉得你师父失踪有些蹊跷吗?我带你去找北海问清楚。”

  毛动天喜出望外,高兴地点着头,就差摇尾巴了。

  猝尔,楚子虚抄起毛动天的身子,再次横抱在怀中。

  毛动天惊道:“你又要用瞬移术?不要了,那个很消耗灵力。”

  楚子虚淡淡道:“你只管抱紧我便好。”

  空间穿梭,不过弹指一瞬。

  碧海一望无垠,潮声滚滚不歇。

  有一方小茅屋歪歪扭杵在黄金色的沙滩边。

  海风卷起檐角的茅草,门楣悬着块被盐霜蚀出星图的木匾,隐约可见"听涛"二字,门口还挂着串荧光海螺风铃。

  楚子虚胳膊肘戳了一下毛动天的腰,“唉,小猫,北海道人听风雅的嘛。”心中则损道:“真寒酸,这北海道人是不长脑子吗,在海边建了这间屋子,早晚得被海浪卷散了。”

  毛动天和楚子虚走向茅屋,两排鱼干整齐的晒在茅屋门口,茅屋没有木门,只有一扇门帘,毛动天本想敲门的手停止在门帘前方。

  楚子虚抢先喊道:“屋内有人吗?”

  但听屋内有了一些动静,门帘的缝隙处伸出一双手,指甲边缘已经卷曲、变黑,手背皮肤呈现出一种暗淡的、不均匀的炭黑色,夹杂着斑驳的焦黄。

  门帘轻启,眼前出现了一位中等身材之人,身着粗布麻衣,头戴青铜面具。

  楚子虚从对方的体态身形中,断定此人正是北海道人。

  而一旁的毛动天,一眼便认出了这个久违的师弟。

  “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岂料,北海道人如同见了鬼一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慌不择路地蹭着身子向后爬去。

  楚子虚心中暗自好笑,心想:“今日你可真真是见了活鬼了!”

  兴许因为故人重逢,北海道人心中激动难抑,竟喜极而泣。

  可他嘴里的台词,却与这久别重逢的温馨场景格格不入。

  北海道人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求饶道:“你别过来呀,师兄,求你放过我吧,是他们设计害死你的,我也是被逼无奈,饶了我吧。”

  这句话,让楚子虚顿时一怔,心中的笑意全失。

 

 

第7章 故人再见藏锋芒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穿过茅草屋的缝隙,发出“呜呜”的低鸣。

  楚子虚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坐下或者倚靠,奈何这茅草屋家徒四壁,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唯一能坐的,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凳,凳腿还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散架。他撇了撇嘴,拎起木凳,随手推到毛动天面前。毛动天也不客气,一撩衣摆,正襟危坐。

  北海道人则蜷缩在角落,青铜面具上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师弟”毛动天脸上依然挂着笑,语气却比海风还凉,“你怎么害得我?”

  北海道人身体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师兄,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药粉会害死你!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楚子虚听到这里,挑了挑眉,大步走到北海道人身前。

  此时,北海道人眼中的恐惧更甚。

  见到楚子虚好像比见到活鬼毛动天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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