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官觉得自己看不进去书了,但是看文可以吗?
他没看过,不知道好不好看,如果看完这文就能看进去书的话,他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精神贞洁。
[黑蜘蛛:请分享给我一份,谢谢。]
很快,文链接纸片似的向他砸过来,神官挨个点击下载。
可是,直播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因为小蜜虫动了。
漂亮的青年晃着白细的长腿跑到门边,捂着肚子往外看,黑发披散在腰畔,小肚子白雀似的圆滚滚,在黑发间若隐若现。
“awsl……老婆捂着肉肉的小肚肚,好可爱,想灌满。”
“腿好长,想太*阳。”
可以说这种直播间画风就这样,因为没有正规平台监管,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别看他们对待小虫母就像饿死的虫看见蜜,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就是小虫母,只是截图了发星网上,又掀起一阵讨论的狂澜。
很快有虫认出了这是新蜜虫主播菲尼克斯,因为和菲尼克斯直播的场景构图基本一样。
“真是虫母陛下小号开播?”
“不可能!虫母陛下哪有那么软的小肚肚啊?夏尔少将在我心里可是标准的帝国军官身材!”
“我好伤心,如果他真是夏尔少将,是虫母陛下的话,那他不肯回来也是正常的吧?”
“别说他是陛下好吗?虫母陛下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
“我老婆!我老婆!菲尼克斯直播间叫什么ID号?我去打赏!我不能让我的陛下过这种苦日子!”
…
外面有乱糟糟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满大街搜查什么东西。
夏尔顺着猫眼往外一看,发现昨夜被伊萨罗打晕的瘾/君子不见了,地上好大一滩血,明显是死后被人拖拽走了。
出事了。
夏尔眉头一凛,意识到不妙。
他迅速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光脑、智脑、联络器、存款,打算逃跑。
自从逃离虫族后,每天两眼一睁就是跑,这种日子夏尔已经习惯了。
夏尔换好白衣长裤,正准备离开短时出租房,然而门外的一道身影打断了他的想法。
夏尔眯了眯眸,判断这不是好时机,环顾小屋,却没地方可躲。
只有卫生间的通风管道可以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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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天不亮的时候,三不管区就彻底乱套了。
事情的起因是督查局局长的侄子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早上尸体都冻僵了,被扔到流浪者尸体堆里。
为了查清真相,督查局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查行动,第一时间搜查了这条街区。
德西拉来到这里,被气味熏得掩住了鼻子。
尊贵的君主居然肯屈尊降贵来查侄子的事,局长受宠若惊,尽管他知道君主只是在帝国各地都进行考察。
因为加文死后,他一直停留在三不管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德西拉冷淡开口:“你侄子死在哪?”
“君主,我调查过了,他就在这间房子门前死的。”局长立刻走到夏尔租房门前,谄媚地说:“但是这间住户一直不肯开门,我们打算强行破开。”
一位探员皱眉:“这不符合规定,至少要问三次在不在家。”
局长厉喝:“我侄子都死了,我管得了那么多?这里面就算住的是天仙,也得给我砸烂了!”
探员们开始猛砸,门被管理局的人强行打开,大家冲进门,却没看见有人在。
局长更愤怒了,“这个杀人犯,贱人!可能是出门去了,您先回招待所,我派重案组在这里等,等他回来,他就死定了!”
局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架,周围的探员也义愤填膺,“杀了人就不想偿命?没这种道理!”
德西拉看向卫生间的天顶,局长也看过去,但那里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君主在看什么。
议员们还在骂,趁着这段噪音的时间很长,夏尔沉默无声地躲在通风管道拐角里。
事情的发展符合想象,加文死后,德西拉确实上钩。
但他们不该在这种场景下见面,德西拉会发现他就是“死去的夏尔”。
可问题是,想以虫母的身份隐瞒虫化的德西拉,有点困难。
夏尔打算顺着通风管出逃。
可是德西拉已经徒手掰弯了管道,截住他的逃生路。
黑暗里,夏尔背靠转折处的铁皮,看着眼前出现红色的刘海短发,一双狭长的竖瞳,俊朗的下颌,还有象征皇室的金领绣螺纹长袍。
德西拉君主从光明处出现,看见夏尔的那一瞬,他的表情从暴怒阴沉转向惊愕。
最后,他死死盯着夏尔的脸,鼻尖微微皱动。
蜜香在狭小的管道空间里自由穿梭,灌入口腔,不亚于把巨量的蜜灌进胃里,他面对着一只浑身上下到处都散发着蜜味的小虫母,仔细辨别着蜜的来路,最终确定是从青年的双腿/间。
夏尔屏住了呼吸。
这一幕不亚于看鬼片,他已经想象到接下来会是什么样,无外乎是德西拉带人把他扣住。
他正打算强行突出重围的时候,君主却一言不发,顺着原路退出了管道。
“这房子里没人。”
德西拉对局长说,“你侄子是吸多了,在雪地里昏倒,半夜冻死的。”
局长一百个不信:“啊?这…这…”
他想说你放屁,我侄子就是被活生生掐死的!
但面对君主敢狡辩的话,除非他想死。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他侄子到处借钱,吸多了还不慎虫化了,早就离死不远了。
他本来想在侄子死后随便找个倒霉蛋讹一笔钱,谁想到君主横插一脚?他使了个眼神,探员们立刻瞄准了管道,把夏尔拽了出来。
局长正打算狠狠踹夏尔一脚,夏尔回身就把他踢倒在地。
“他的死与我无关。”夏尔冷淡地说,“他是吸上瘾剂死的,你们辖区管控不严,你这个局长该下课了。”
局长被他戳中痛处,恼羞成怒:“把他的口罩给我摘了,我看看这是谁,好大的威风,在君主面前也敢张扬?”
德西拉却道:“他说的对,你办事不牢,是应该辞职回家养老了。”
年仅45岁的局长怔了,探员们也是一头雾水,“君主,您怎么能纵容一个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德西拉回过身,半跪下来,擦了擦夏尔沾灰的鞋面,低声道:“我的人,我纵容他不行吗?”
局长如遭雷劈,眼前这个黑发的大美人居然是陛下的宠妃?“对不起,陛下,我本来不想的!”
德西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把你侄子的死赖在他头上,念在你为帝国做出了不少贡献,我留你一条命。”
局长跪下感谢君主恩德,德西拉却轻轻抓着夏尔的脚踝,歪着头看了看,实在太过纤细,而后蹙眉回头看着局长,“还不滚?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必须要你的命才能让你意识到吗?”
局长只能温顺地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夏尔寨了口罩,望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君主,谢谢您替我接围,我可以向您解释我诈死的事。”
德西拉“嗯”了一声,伸出手,“说吧,希望你的理由能够说服我,也不枉我找你这么长时间。”
他的红宝石戒指仍旧戴在大拇指上,扇到脸上必然会划破皮肤。
夏尔深知君主的暴虐天性,也知道这一巴掌躲不过去,闭上了眼睛。
然而掌心布满薄茧的手却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擦过他的唇。
无意识的行为往往是意识本能的体现。
虫化的君主乍一被虫母的气味包围,苦苦压抑的雄虫本能免不得失控了。
“你的脚太柔嫩了,不能穿鞋。”
君主单膝跪下,捧起青年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夏尔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德西拉牢牢握住。
“君主,请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