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232)

2025-09-25 评论

  ……宝宝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火箭][火箭][火箭]这波直接清空背包,主打一个为爱冲锋!]

  虫族视角里,蜜虫用自己挤出的蜜涂抹在自己身体上,等同于雄虫当着镜头的面鹿,鹿出来后再把液体涂满全身。

  夏尔是人类,他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细致地把所有蜜涂在身上,连锁骨窝也不放过,手指滑过皮肤,拉起细细的银丝,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礼物特效瞬间铺满屏幕,几乎淹没了弹幕。

  夏尔没想到这直播效果这么好,看来虫族真的很爱蜜液,他抬眼,看见一条文字弹幕:

  [虫母陛下的蜜之猎手:缺钱?]

  【叮咚!您的直播间已被豪掷千金!】

  【虫母陛下的蜜之猎手送出[嘉年华]x1300,您的直播间排名上升了30名哦!】

  【虫母陛下的蜜之猎手送出[虫母之翼]x2000,您的直播间排名上升了15名哦!】

  [不许挤蜜了。]

  [你缺多少钱,我给。]

  [求你了,我宁可做你的狗,别挤了。]

  神官看着这几条弹幕,立刻压抑住内心的躁动,关掉了直播间。

  他深夜巡逻夏尔的洞口外,却看见里面漆黑一片,而夏尔的直播间很明亮,显然此刻不在山洞里。

  这附近倒是有一处连同了电路的课堂,神官飞过去,在窗外看见了令他无比震惊的一幕。

  小虫母真的在把蜜往身上涂抹。

  直播间里是看不见脸的,神官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正脸。

  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色,呼吸声大到站在窗口都听得见,那些光晕打在他的下巴上,让他的眼睫毛纤长翘起,遮住半边瞳孔。

  他似乎把自己挤疼了,指尖悄悄一顿,冷淡的目光瞬间一寸寸温柔下去,只余骨子里透出来的孤高,穿过重重躯壳,淡淡地侵入看客心底。

  青年抿紧了嘴唇,散着的头发又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加的白。

  他眉眼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含冰,眸若星河,看上去似乎在发情期的余韵里折磨着自己……却在笨拙地挤出蜜液,讨好地对着直播镜头涂抹身体。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雄虫发疯的事!

  神官死死抓住窗框,忍了又忍,回避与阻止在他心头对抗,最终,他选择等待。

  隐忍、等待。

  等待夏尔结束直播,等待夏尔出门,他们也许会不期而遇……

  ……“教给你的记录办法都记住了吗?半个小时之后回来,还有第二个课程要学。”

  乌兰的声音?

  神官迅速躲避到树后,看着一只白色长袍的仆虫对着智脑回答乌兰的问话。

  “记住了,乌兰阁下,等我把这处课堂的坐标图记录下来,再回去向您报告。”

  很快,那课堂里的直播灯也熄灭了。

  估计,今晚的打赏也够了吧?那只名叫【虫母陛下的蜜之猎手】的狗,出手确实大方。

  以这样的手段博取虫母陛下的注意,粗俗、谄媚、毫无底线。

  神官红着眼,连眼皮都耷拉下来,像一名被拉下神坛的罪臣。

  他想了想,本想离开这里,可,又怕那只仆虫冲撞了虫母陛下,只得轻手轻脚地走进课堂。

  -

  夏尔冷静思索一番,决定抱着光脑,藏进了课堂的书柜和窗帘的夹缝后。

  有圣境的虫闯了进来,听声音是要记录坐标,这个过程大概只需要几分钟,不会很久。

  这里是圣境,没必要杀了对方,只要等待对方搜查结束就好。

  “……”夏尔在窗帘夹缝里屏住呼吸。

  发情期的燥热像熔岩般灌满血管,方才直播时挤出的蜜液早已被体温蒸腾成黏腻的水雾。

  更糟的是,门外的雄虫气息正顺着门缝渗进来,他单膝跪在窗帘后,极力压抑着呼吸。

  …

  门外,神官和那只仆虫打了个照面。

  对方一看就是高等种,不是普通仆虫,再看他的脖子,还戴上了特制的高伏束缚器,好像这虫是危险分子,需要时时刻刻监管,连脚腕都戴上定位装置。

  神官知道乌兰阁下亲自把一只仆虫带在身边教导,难道就是他?

  神官的精神力试探着他,那一刹那间意识到,这仆虫是厄斐尼洛。

  仆虫举起双手,五指张开,像是投降,微微歪着头,嘴角轻扬,“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乌兰阁下救了我,现在我是他的虫,我只是奉命来记录坐标,并不知道夏尔在这。”

  神官注意到乌兰给他捏的新脸。

  之前厄斐尼洛长得不太像他那种地位的雄虫,样貌清俊,高山雪莲一般高冷矜傲,眉眼间总凝着清苦的霜雪,连触须都仿佛裹着冰碴。

  现在的样貌,倒是更像蚁族尽全力托举出来的天之骄子,眉眼舒展,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浸过蜜的琥珀珠子,连触角都不再紧绷,偶尔轻轻晃动,透着股说不出的贵气。

  神官意识到堕天使血脉的特殊性,这种蚁族奇迹一般的血脉只有0.0001%的出现概率,谁拥有就等同于拥有强大能力的同时运气超强,就算厄斐尼洛自杀了,圣罗纳也不会让他轻易死亡,一定会找乌兰来救!

  但厄斐尼洛临死前说的那番话,神官也深思了许久,心底认同是虫族的社会体制出了问题,要改变,只能从教育开始。

  圣罗纳阁下和乌兰阁下的决策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留厄斐尼洛在夏尔身边。

  “你最好祈祷夏尔永远认不出你。”神官揪着厄斐尼洛的领子,压低声音,覆面之上,一双金瞳冰冷可怕。

  厄斐尼洛比他更加冷静,“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比你更害怕他认出我。”

  两虫僵持间,窗帘突然被气流掀起一角,腥甜的气息霸道强势地席卷而来。

  两只雄虫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敌意,一齐看向了玻璃内的窗帘下。

  一只虫母在发情期,遭受着尾期余韵的强烈撞击,蜷曲在一起,只能看见一双腿,搁在铁质的书柜外头。

  “你不是老师吗?”厄斐尼洛单眉轻挑,唇边衔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视线下移,嗓音如同蛊惑:“老师就这么硬着去见学生?”

  神官面容冷淡,月色下清隽身影卓然而立,自若地仿佛置身自家卧室,寻不到半分慌乱,“我现在倒是比较担心你,可怜的仆虫。”

  “是吗?”厄斐尼洛慢条斯理地说。

  “若我是老师,我会更担心,课堂上出现这种情况的话要怎么收场吧?”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脸都丢尽了。神官阁下,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该给自己吃点泄力药,省得出丑?”

  这一刻,与神官对视的厄斐尼洛瞳孔松弛,被虫母发情期的蜜味勾引到喉头紧缩,是一种令他屈辱而丢脸的干渴。

  他兴奋到尾钩扩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是罪恶而充满歉意的……不该存在的、死性不改的……

  他需要给自己换一个带锁的尾钩金属环,就和神官的尾钩笼一样,除了虫母,连自己也打不开。

  神官一直保持沉默。

  在口才这方面,他永远也比不过审判庭打通过5w+桩案子的审判长。

  但他有问题要问这只该死的仆虫。

  “回答我一个问题,厄斐尼洛,你是不是故意死亡?”

  神官思绪如电,在得知他死讯那一刻,就想抓住他的尸体问他这句话。

  厄斐尼洛惨痛死在全虫族镜头前,当着军部和蚁族的面,残血团灭了约瑟亚一行高等种当权者,以极其血腥的屠杀强硬取缔上层规则制定者,造成制度大动荡,体系重构。

  他不惜用那么多雄虫乃至于他自己的死亡来换取制度更改,赌的是,圣罗纳为了蚁族的未来救他一命?

  厄斐尼洛听见神官的质问,眨了下眼皮,薄唇缓缓勾出一抹诡艳的笑意,轻声道,“你猜啊。”

  “呃……”

  “啊……”

  一阵轻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两虫同时僵硬,看进去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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