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无法接受本属于自己和夏尔的夜晚被其他雄虫一个接一个的打断,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你们说够了吗?滚出去。”
“往哪去?”乌利亚冷冰冰地指出,“现在伊萨罗得到了母亲。”
乌利亚的语气还算平静,刚才并不是一次也没有释放,他已经享受过母亲的温暖包裹了,因此他没有贾斯廷那样看上去欲求过多,导致信息素分泌失调紊乱。
但是看着别的雄虫亲吻虫母,无疑是一种酷刑。
“我去把地扫扫,这里太凌乱了。”乌利亚难以忍受,呼吸粗喘,看向西瑞尔,”你也吃饱了吧,我们商量一下合作投资基建的事,好事不能只让你一只虫做。”
同样满足了的还有西瑞尔,他确实吃饱了,微笑着颔首,“好啊,既然你也想讨好母亲,我不介意让一步,身为王夫,就是要有这点觉悟。”
乌利亚收起剑拔弩张的气场,轻声说:“那就速战速决,我还要回去带虫崽,你知道的,他很小,依赖父亲母亲的陪伴。”
西瑞尔皱起了眉头,眉宇在冒火。
乌利亚并不在意激怒他,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艾斯塔一直在沉默,他看着自己的尾巴,那上面的蜜渍,显然是小虫母刚刚坐下时留下的。
他低头去舔,终于品尝到了朝思暮想的香甜。
雄虫们不知道的是,他浅尝到了一点母亲的滋味。
所以只有贾斯廷什么都没有得到。
事实上,虫母温柔的爱,雄虫们已经任性地瓜分了不少,虫母顺着他们,没有拒绝。
可是看见伊萨罗居然凭借SS精神力独占虫母的爱,还是让雄虫们的精神力在冷静的边缘疯狂试探。
伊萨罗把夏尔抱在怀里,无休止地亲了十分钟。
夏尔站不稳,瘫软在他怀里,终于被放开了嘴唇,夏尔垂着眼,睫毛上沾了层薄红,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巴就被伊萨罗轻轻托住。
对方带着余温的拇指蹭过他泛红的唇角,声音低得像裹了层蜜:“告诉我,小猫,你亲口说爱他们了吗?”
夏尔没应声,只往他怀里又缩了缩,鼻尖抵着伊萨罗温热的衬衫,“我……”
伊萨罗把他的脸抬起来,又去亲他,夏尔被迫和他接吻。亲了一会儿,伊萨罗又放开了他,抚平夏尔的眉心,问:“你说了吗?”
“说了。”夏尔别过脸,低声说:“说了爱他们,可是他们逼我的,我说过我只爱你。”
伊萨罗平静地盯着他,夏尔被他看得无奈,他以为伊萨罗缓和了一点,然而伊萨罗却说:“老婆,谁让你宠着他们?你只能宠我一只。”
夏尔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都漫上薄粉,他抬手想推伊萨罗的胸口,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肌肤却又软了力道,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闷意:“我有苦衷,你听我跟你解释,是西西索斯他——”
话没说完就被伊萨罗咬了咬下唇,对方的气息裹着占有欲笼下来,指腹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转回来,眼神亮得像藏了星子,却又执拗:“该叫我什么来着?你又忘了。”
夏尔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垂着眼拽住伊萨罗的衣角,“老公。”
伊萨罗低头蹭了蹭他的发顶,声音放软了些,却依旧带着占有,“你是我的,疼我、宠我,都只能是我一只雄虫的。”说着,他又凑过去亲了亲夏尔泛红的耳垂,“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老婆,再说一次好不好?”
夏尔摇头,实在是觉得在这么多雄虫面前喊老公太不好意思,他叫不出口。
伊萨罗脸色阴晴不定,捏了捏夏尔的脸蛋,轻柔道:“小猫,老公不和你计较,我们回去再算帐。”
伊萨罗不和夏尔商量,回身展开翅膀,将湿湿热热的虫母搂在披风里掩护着,去到一个宴会厅旁临窗的房间,直接从二楼进,把夏尔放在床上,这期间,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夏尔刚才已经快被雄虫们榨净了,这会儿终于得了清静,虚弱地躺着,他全身都浮了一层粉,身上蜜汗淋漓,四肢横陈,两条腿随意地摆放着,两眼失去了焦点,被单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还在轻轻打着摆子。
伊萨罗没关窗子,宴会厅里和煦甜美的风吹进来,夏尔回过神,懒懒地抬起眼皮,看见伊萨罗青青白白的俊脸时,用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伊萨罗的情绪不对。
伊萨罗像是出门一趟回家发现自己的老巢被攻破了、巢里的母亲也被其他雄虫掳走的丈夫,他很生气。
他低声说:“现在就剩下我们了,小猫,你是时候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你怎么和那四只雄虫厮混在一起的。”
夏尔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在床上坐起来,努力往后缩,伊萨罗没阻拦他躲,看着他试图把自己藏起来,轻声问:“你以为这样,我就看不见你了吗,小猫咪?”
夏尔夹着猫尾巴,抬眸看伊萨罗,连忙解释,“是基建投资的事,你不知道吗?”
伊萨罗一想,“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夏尔满怀期待地问:“那别生气了好吗?”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点什么,果然是被伊萨罗逼得,现在都会说软话了,只能是说:“……老公,别生气了。”
那模样可怜兮兮的,伊萨罗看了心软,然后又一硬,捏着夏尔的下巴尖晃了晃,“现在叫老公,晚了吧?”
夏尔摇了摇头,着实是被伊萨罗给吓得,他怕伊萨罗把他从床里拉出来干他。
这猫尾巴也是相当碍事,但他一时半会儿摘不下去,因为这尾巴是和他的腿绑在一起的,都是乌利亚的手笔。
夏尔欲哭无泪,耳朵也搭下来。伊萨罗却并不满意,手掌按住了他的肚子,很轻的力气,“这里,是不是被他们弄得很热?”
夏尔抓住他的手,轻声说:“这不怪我,虫族的婚姻制度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应该去问他们算帐,你不是也看见他们怎么欺负我的吗?”
“他们的帐我已经清算了,他们一周之内都不能使用精神力。”伊萨罗把夏尔从床上拖过来,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夏尔很怕被雄虫在这事上报复回来,干脆主动弯下了腰,“好蝴蝶,我帮你一次,你再别生我的气。”
伊萨罗起初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到他闭着眼睛去含,才意识到这个帮是什么意思。
伊萨罗神经直跳,他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拉起青年,擦掉青年嘴角,“小猫,告诉我,谁教你的?”
夏尔说不出口,总不能说是和西瑞尔那儿学会的,也不能算作是学,是一种骗钱的手段而已,如果西瑞尔不是王夫,也不会有这种情事发生。
夏尔沉默了,“我没和谁学。”
伊萨罗盯着夏尔湿润的睫毛,发觉到他的遮掩,用披风将人整个裹住,打横抱起来走向露台。
“你要做什么——”夏尔惊慌地抓住他衣领,却被夜风灌了满口。
伊萨罗展开瑰丽的虫翅,在他耳边低语:“我现在很生气,不许你再讨好我了,我自己可以恢复好情绪,前提是,你承认你只爱我。”
“伊萨罗,”夏尔感受到伊萨罗的那什么,羞耻得脚趾蜷缩,猫尾巴被精神力激到炸成毛球,“我又没说你不行,是他们说的。”
“这是惩罚吗?“伊萨罗疼惜极了,亲着他的侧脸,“这是给我的惩罚吧?是谁教会我的小猫那些取悦雄虫的下流手段?我再问你一次,我非杀了他不可。”
夏尔被激得轻颤,去勾伊萨罗的脖颈,还是忍不住坦白了:“是西瑞尔,但那是为了让他批基建资金,你不能杀了他,他是我的储钱罐。”
“所以真的是他对吧?你还用哪里了,是这里吗?”伊萨罗的手滑进他衣摆,掌心贴着微隆的位置,往下去,轻轻一拨,“还是用这里?”
夏尔轻轻颤抖着,徒劳地推拒着伊萨罗的胸膛,伊萨罗咬住他战栗的猫耳尖,舔去他眼尾的泪珠,将夏尔转过去面对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