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160)

2025-09-26 评论

  从第一眼见到谢枳起,确认自己喜欢他起,兰登就一直在期待着这个吻。他高兴得快疯了,压着少年吻得格外激烈,门板撞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将整间静谧的寝室挤爆。

  谢枳被他吮吸得舌头和嘴唇都在发麻,兰登好像一直在吃他的津液。他唔唔唔地试图求救,让他轻点,但换来的是青年更猛烈的亲吻。

  后来干脆被他抱起来,两条腿圈在他的腰上,被他压在门上亲。

  “后背……”谢枳艰难喘息。

  兰登的手伸过来,垫着他因为频繁撞击而泛疼的背脊。

  “还疼吗?”

  谢枳摇摇头。

  兰登重新吻住他,两具高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块。

  他没办法停下来,早在邢森和洛泽的发情期开始前,兰登的性欲就因为突然到来的发情期而一直高涨不已。但他知道不能再以协议的名义让谢枳帮助自己,他努力平静地克制自己,没有任何人看出他的异常。

  可他的欲望太过强烈,所以像个变态一样,偷用少年的衣物自慰。

  那条橙色条纹内裤几乎被操烂了,现在躺在他的衣柜深处,疲惫地和他的衬衣躺在一起。

  “我会给你买新内裤的。”

  兰登亲着他的脸颊,抚摸在激烈接吻下失神的少年。

  谢枳刚要说话,兰登又吻他,完全亲不够。他早就把内裤的事抛到八百米外远了,只想着原来接吻是这样的,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给了他的男室友。

  他好像真的要变成gay了。

  谢枳欲哭无泪,但兰登又吻得他很舒服,要是不那么激烈就更好了。他两只手揽上兰登的肩膀,让他慢点。

  至于内裤什么的,明天再说吧。

 

 

第86章 

  谢枳被兰登抱着亲得嘴皮子都快破了,身体互相摩擦着,最后还是谢枳紧急攥住他的头发,才没有继续往下发展。

  但他的嘴巴还是好痛,第二天早上起来都肿了,嘴角还被兰登咬破了。进教室的时候,前面的军校生疑惑问他嘴咋了,谢枳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桌子底下的脚踹向旁边镇静翻书的某人,用动作向他抗议:【你看看你看看!干嘛咬我嘴巴啊,都要被人发现了!】

  兰登大手捏住他的膝盖,指腹轻轻揉着膝盖骨,面不改色朝那名军校生解释:“他昨天磕到了。”

  “嘶,正好磕到嘴?”军校生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你牙还好吧,看起来磕得好重。”

  谢枳笑不出来:“哈…哈……你说得对,我以后会小心的,再也不会磕到了。再。也。”着重强调后面两个字,然后拍开兰登乱捏的手。

  自从昨晚亲过之后,兰登比之前还要黏他,还试图让他缩减晚上的5小时自由时间。放屁!怎么可能!他一天就指望着这5小时过了!

  谢枳心力交瘁,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强占有欲的丈夫全天候监管的可怜妻子……不对,为什么他是妻子?不行,他要当丈夫,兰登当妻子!

  ……等等,怎么就想到妻子和丈夫了,他们什么都不是才对。

  谢枳用力摇头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经过这几天的外宿后,邢森和洛泽的发情期也前后脚结束了,这两天陆续地回到寝室。

  他一进屋就被洛泽抱住,后者蹭着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气,带着委屈道:“还是小谢枳身上好闻啊,没有小谢枳的酒店住着太难受了,床睡得也不舒服。”

  谢枳被他拱成个炸毛,道:“那可是五星级酒店的床,是你认床吧?”

  洛泽呜呜装哭道:“是没有小谢枳的体香陪伴我入眠。”

  “……”

  可以不要这么恶心吗!

  谢枳忽然想起自己的内裤,他至今都还没找到真凶,所以洛泽和邢森也极有可能是gay。

  火速挣脱洛泽的手往后跳。但他忘了身后就是邢森,脚一下踩到他的鞋尖,重心不稳直接坐到了邢森大腿上。硬邦邦的,粗壮的大腿上。

  邢森喉结一滚,忘了去管自己被踩脏的新鞋,手摸着谢枳的腰,指腹快碰到屁股上。

  谢枳又弹起来,胡乱地捂着前后,警惕看着他们。

  邢森气笑,露出尖锐的犬牙朝他嘶一声。

  也没怪谢枳踩脏自己的鞋,抽了张纸巾擦干净。然后当着兰登和洛泽的面拉住他的手,把少年带进厕所里,咔哒一下关上门。

  反锁好门,他抱着胳膊转身,看向还在警惕状态的谢枳:“那张照片什么情况?”

  谢枳愣了下放下手,立马装乖,从善如流回答:“我发错了啦。”

  “发错?你要发给谁?”

  和兰登如出一辙的问题。但谢枳知道“女朋友”这个回答会造成什么后果,于是果断选择了另一条路:“我在跟青木零探讨内裤的审美,他说我内裤太幼稚,我不服!”

  对不起了青木零!

  “……就这样?”

  “对呀。”

  邢森打量地注视他的脸,最后还是勉强信了,哼声:“早就说过你别穿这么幼稚的内裤,都成年了口味还跟小孩一样,都让我觉得自己在恋……”皱眉闭嘴,“算了,你这两天没和兰登发生什么吧?”

  谢枳:“没有。”

  “那你嘴巴怎么回事?”邢森靠过来,把他围在洗手台和怀里,眯眼凑近他嘴角上的伤。隐隐磨着牙危险道,“我怎么看着像是被别人啃出来的?”

  “这明明是磕的!”谢枳飞快指着旁边的洗手台角,“看,就是这里。我洗完澡忘穿拖鞋了,地面一滑就碰得磕上去,牙齿都差点掉了。”

  怕邢森不信,他还掰开自己的嘴皮,咬字不清道:“你看你看,里面都是红的。”

  邢森被他撅着嘴唇突然靠近吓了一跳,眼珠一转顿住,抬手捏他的脸,“行啊,那我帮你看看。”

  他的大拇指压在谢枳的唇边,弯腰像是要亲下来。

  谢枳睁大眼,上半身无限往后仰,用力挣扎开他的束缚。

  “逃什么?”邢森似笑非笑,“你不要让我检查吗?那我查查。”

  谢枳:“我不是说这样——”

  叩叩叩。门突然响起。

  邢森的行为被打断,脸色立马沉下去,不悦道:“滚开,我们在忙。”

  但敲门声没有停下,还在继续,且有越来越急促的趋势。

  邢森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怒火松开谢枳,大力推开门,看到兰登站在外面。

  “你有病?不能去外面的厕所?”

  兰登不废话,言简意赅:“出来。”

  邢森差点动手跟他打起来,还是谢枳过来拦住,说着我困了,然后赶紧从兰登腋下钻出去。

  见人都跑了,邢森也没了纠缠的意思,推开兰登要出去。

  正要走时,他忽的顿住,转过来看兰登:“谢枳的嘴巴和你有没有关系?”

  兰登难得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但邢森一下就明白了,眼底闪过阴鸷。

  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谢枳以为兰登没有多在意。直到第二天晚上他起夜喝水的时候,忽然被黑暗中的一只手拉进浴室里。

  兰登的气息让他一下就认出了这个人。

  兰登抱着他亲下来,谢枳赶紧抬手,吻落在他掌心上。兰登也没觉得失望,沉沉地很轻笑了下,伸出舌尖舔他的掌心,骚痒顺着手臂一下子通到谢枳的大脑皮层,他浑身都猛地收缩了下。

  浴室的门没有关,他们就靠在墙边,只要有人起夜就能看见他们。

  谢枳紧张不已,压低声音:“你干嘛呀。”

  兰登抱住他,嗓音贴着他的耳朵:“我昨天看到邢森要亲你,你让他亲了吗?”

  那时候邢森跟他靠那么近,手放在他的唇边,谢枳的嘴唇也是红的,肿的。

  兰登承认自己嫉妒得要命。

  “怎么可能。”谢枳一脸你发什么神经的表情,“我疯了才让他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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