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结婚的时候找了个丑八怪,结婚前被猪油蒙了眼,三言两语就把猪头当真爱,出钱出力,每天睡醒被床旁猪头给吓一跳,结婚几年,蒙眼猪油化了,男人也就那个模样。
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离婚还要分走她不少的东西。
真糟心。
还是年轻帅哥能多看两眼啊,穷穷的年轻帅哥不错,也不是想要做什么,聊聊天,或者请吃饭送礼物都行,洗涤一下被猪头伤害眼睛的那几年。
开朗热情的帅哥也很好,太能缓解疲劳和压力了。
身为异性恋喜欢看男人没办法,都是基因的错。
林女士很坦然。
闻听野笑回:“没有哦,我一会儿要走了。”
陈斯尤还没讲话,宁北桥诧异道:“你要去哪儿?”
闻听野啊一声:“我没跟你讲吗,我出来是要去奶奶家帮她找个东西。”
“……”宁北桥,一个字都没讲过。
陈斯尤有些不耐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二十多分钟,他走上前,一手拿过闻听野手中的头盔,扔给宁北桥:“你拿一下。”
“失陪一下。”再对林女士点一下头。
宁北桥手忙脚乱接过,手中本来就抱一个,差点没接住,再抬头,他哥已经抓着闻听野走了几步远。
闻听野夹克拉链没拉好,走路衣摆晃晃悠悠,声音也晃晃悠悠,被抓着走路,也不忘回头喊等下,小宁——
陈斯尤才回头看一眼宁北桥:“你等一下。”
“……”宁北桥拿着两个头盔,面无表情,他到底为什么要来。
旁边的林女士心情却颇好,愉快地看着远去的两个帅哥。
宁北桥转头看他:“阿姨。”
林女士收回目光,熊孩子:“你多大?”
“十六。”宁北桥说,“你干吗一直看着我哥,你不是看上我哥了吧?”
他是gay,刚刚旁边那个嬉皮笑脸的是他对象,他俩现在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可能是聊天说想你了吧,毕竟很久没见了。
宁北桥面无表情。
第29章
逃生通道的楼道没有窗户,光线不好。
感应灯在碰撞声中,骤然亮了起来。
闻听野跟陈斯尤两个人抵着门,撞到墙角,一句话都没讲,吻先落下。
没拉好的夹克滑落到肩膀上,里面的羊毛衫和保暖衣都被拉扯弄皱。
陈斯尤的马甲扣子也松开了好几颗。
亲够了十多分钟,陈斯尤贴着闻听野的唇,瞥一眼手表,要上班了。
他往后偏了下脑袋。
闻听野抬手擦擦嘴巴,思考:“咱俩是不是有点太像动物了?”
陈斯尤看他,竟然思考上这种复杂问题,稀奇。
他答:“人不是动物么?”
闻听野眨下眼睛,点一下头,也有道理。
亮了很久的感应灯又熄灭下来,楼道间只剩他俩背后门缝里透出的一线光。
两人小半个月没见面,也不是说忙到饭都来不及吃的地步,只是忙到记不起来那事儿。
这会儿见到就记起来了,身上脑子都热乎乎的。
安全出口的标识在黑暗中发出绿光。
闻听野在黑暗中张嘴,询问:“不上——”班?
陈斯尤的食指突然按住他口腔内一颗尖牙,闻听野牙齿差点直接咬下去,最后变成叼着手指,含糊问:“干吗?”
陈斯尤手指用力下按,唇又贴过来,手指继续往后槽牙的位置继续滑:“晚上住哪?”
闻听野抬手,把他的手抓了出来,笑嘻嘻的:“手指干什么啊。”他舌头舔了下自己被摸过的牙齿,“我一会儿要去奶奶那儿帮拿东西。”
陈斯尤的舌头钻了进来,手掌扣到他后颈,门又被撞出一声咚响,感应灯听声又亮起。
闻听野后仰了下脑袋,舌尖碰过去,手掌也竖按到陈斯尤后脖颈,四根手指插进陈斯尤头发里。
感应灯在长久的安静下,又暗了下来。
灰黑空间里,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交替的呼吸声隐约响起。
陈斯尤的手机在黑暗中震动起来,嗡嗡嗡嗡,震得两人贴在一起的双腿皮肤也同频震起。
闻听野伸手摸他口袋,帮他掏手机。
陈斯尤后仰头,烦躁地薅了下头发。
亮屏的手机,出现在两人眼下,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闻听野把屏幕对着陈斯尤,拖着嗓子乐:“有人找你,尤老板。”
陈斯尤瞥一眼:“同事。”
闻听野一个接不接的疑问还没讲出来,陈斯尤手指突然又伸到他嘴里,摸牙齿,又去按舌尖。
闻听野一直搭在陈斯尤后脑勺的手掌,突然抓住陈斯尤头发,他往后扯了两下,陈斯尤的脑袋往后微微一偏,又正了回来。
陈斯尤抽出自己手指,按下接听绿键点,点击扩音。
对方问,怎么不在办公室,有个报表要他填一下。
陈斯尤手掌摸到闻听野的脖子上,大拇指按到颈侧鼓动着的动脉,他手指轻揉两下,回答:“厕所,马上回。”
闻听野仰着脖子,闷着嗓子乐,眨下眼睛,谎话张嘴就来哦。
陈斯尤挂掉电话,再问一遍:“晚上住哪儿?”
闻听野侧头,抓下陈斯尤的手,回答:“我应该拿了东西直接回基地了。”
陈斯尤慢悠悠哦一声,手掌又伸过去,往领口下去摸锁骨:“烦人。”
话音才落下,闻听野两根手指按到他唇上,美滋滋开口道:“我也摸摸,你干吗一直摸我牙齿。”
陈斯尤张嘴,舌头舔过他两指缝,一本正经解释:“接吻的时候,虎牙咬到我舌头。”
闻听野的手指伸进去,按了按陈斯尤的牙齿,哦哦两声,刚要讲那下次我注意点,陈斯尤慢条斯理地讲完:“感觉很爽。”
闻听野乐个不行,凑过去用力亲了两口脸颊:“哇尤老板,你的怪癖越来越多了。”闻听野开始回忆,“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俩还是很朴素的。”
“你指得是几天没出房门的朴素?”
两人还抵着门,一起窝在门口墙角,在没唤醒感应灯的通道楼梯间,继续聊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闻听野哎呀:“我说得是床上体/位。”
陈斯尤哦,舌头舔了下闻听野的手指,往外推了一些,牙齿轻咬指腹,说话声从齿缝里传出来。
“说得是我俩商量着让我先趴着的第一次?”他看闻听野眼睛,不急不缓道,“我本来想上——”
闻听野乐滋滋地把手指又往里伸了伸,指腹按着他的舌尖,哈哈道:“想上我?那做了一次又不想上我了?”
陈斯尤牙齿轻轻咬他的手指,闭唇轻吮一下,而后吐出来,抓着闻听野的手指,在自己衣服上擦了下:“你觉得呢?”
闻听野又哎呀一声:“那当然是因为——”
陈斯尤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上他的嘴,帮他补充:“因为爽。”
闻听野伸手虚揽他后腰,喜气洋洋地嗯:“我也很爽。”
大堂里的挂着的时钟,显示北京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整,宁北桥缩在大堂沙发上玩手机,刷了会儿短视频,不见人回来,又打了会儿手游。
半个多小时!闻听野才回来,长腿一跨,就跟他挤进一个单人沙发里:“怎么一个人在这看手机,这楼上好像有很多玩的地方吧。”
宁北桥还在打游戏:“……我以为你们马上就回来。”
闻听野哈哈搂他肩膀:“对不起啦。”
宁北桥哦。
游戏刚结束抬眼看一下,他哥正慢腾腾从前台走过来,躬身把房卡放到他面前的小几上:“房开好了,你自己玩,晚上一起吃饭。”
闻听野也起身,拿放在旁边的头盔:“我得去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