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有个弟弟叫薛科,我当时还在天成公司打工时,薛姐为我介绍过他,我当时以有男朋友为由,给回绝了。
我和艺术玻璃店的业务一般是电话传真业务。客户通常是电话或传真告诉我所需图案的编号(我自制书上没有的,他们就传真过自己需要的图案来)和大小,我按他们的要求加工完,再电话通知他们自己来取货即可。
薛姐经常让他弟弟来取货,订单一般也不是电话传真传递,而是让薛科送过来。薛科送过订单来后,便在我家等着,等我加工完再取走。新图案加工很费时间,往往是一两个小时左右,经常如此。如此以往,那小子对我的言语逐渐变得轻佻,说我加工一副图才能挣多少钱,不如让我跟着他混,在舞厅陪人跳一支舞或陪陪酒就能得100元的小费。
“的确!”我冷冷的对他说道“加工一副图我也就是挣个十块八块的,所以,请你转告薛姐,她的那点业务,我以后不接了,我看不上眼,请你也从我家离开!”
薛科一愣。
我把他拿来的订单递给他:“拿走你的订单,立刻从我家离开!”
“什么人?”薛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本想照顾你生意呢,你还跟我竟牛上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就脸蛋长得好看点吗?”
“滚!”我真的暴怒了:“马上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好呀,你报警吧,我是你正常的客户,你让警察来抓我呀,你门口有招牌,却没有什么工商营业执照,我工商局有人,我正要举报你呢。”
“有种你现在就举报去,姑奶奶我还就不怕你这一套!”
“好,你有种!你就等着工商局来查封你吧!”薛科怒气哄哄的向外走去。
里屋熟睡的天赐醒了,我不得不开门进屋去哄他,就在我解开孩子襁褓查看他是否有拉尿的时候,我竟然没注意到刚才走向院子大门的薛科何时折返了过来,就在我身后,伸手竟把我搂住了。
我又惊又怒,扭身打了他一巴掌:“混账!”我怒骂到:“马上给我滚出去!”
那小子捂着着被打的脸不怒反笑:“你打的我心都痒痒!”
他妈的,想吃我豆腐,你以为我王文青是吃素的,我转身拿起身后的凳子冲哪小子砸去,那小子一躲,伸手把床边上还光着屁股的天赐抓住了挡在了胸前:“你砸呀,你砸死这个野种正好少了个绊脚石。别过来,否则我松手了,对,站住,我若一松手,这小崽子摔不死也会摔成个傻瓜,哼,野种都生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厉声斥责,但底气有些不足“你难道就不怕去坐牢?”
“呵呵,坐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贞洁到什么程度?”
我脑袋飞速的转着,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伤了孩子,孩子才两个多月,脖颈还没有十分挺实,天这么冷,孩子只穿着上衣,光着屁股,就那么被他托着,孩子的嚎哭声,快撕裂了我的心肺。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孩子受伤。
我只得强颜欢笑:“薛哥,你不就是想玩玩嘛,先把孩子放下,衣服你来帮我脱!”说话的同时上前一步,寻找着夺孩子的机会。
“别价!”薛科后退一步,又拿出一个摔孩子的架势:“你自己脱那更有情趣,快一点,我数到三这孩子我可就放手了!”
“别别别!”,我不敢再靠前,孩子我必须得保住,自己也不能吃亏,腰间的匕首现在还用不上。对了,还有钱,我的衣柜里那件羽绒服里还有那2万元的现金。先用钱试试,看看能否得以保全。
“薛哥,如果你真把孩子摔倒地上,那你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样吧,我呢,手头上还有点闲钱…,”我说着后退一步打开衣柜,从衣兜里掏出那2沓钱来:“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万应该足够你找两个小姐的吧!”
那小子神色在犹豫,有门,我赶紧趁热打铁:“先把孩子放到床上,这钱立刻归你,我们也算公平!”
薛科真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但距离他不远,看来是防我反悔,我故意一手拿钱,拿钱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薛科果真靠近了我,一只手去接我手中的钱,另一只手还想在我的胸口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