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尤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杨章和齐昊都好了很多,自发的寻找起证据。
谭悦榕打量着这间诊所,和其他普通的诊所一样,墙上张贴着人体的穴位图等一切与医学有关的图,而在这些医学图中又有一张奇怪的海报混在其中,海报上打底的是一个圆圈,随后是一双手作祈祷状,画面柔和,在这简洁的画风中,不免令人多看了几眼。
“这是诊所的就医名单。”
白肃坐在廉价的木头椅上,拿起放在前面茶桌的登记表,仔细翻阅一番后,发现只是些普通的发烧头痛,还有的是在医院开了药,然后拿到这里请人替自己扎针输液。
“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啊。”
王敬和柳灿煌正站在取药的玻璃柜前上下翻找着,也没见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杨章和齐昊则一个人负责着花盆等物,一个人在地面查看着。
“我们进去看看。”
这间诊所外面是取药拿药买药的地方,掀开一层白帘,里面二十几个平方的地方放了三张病床,六个椅子以方便输液,小电视挂在墙壁上。
而在靠近厕所的方向,则有个小小的柜子,那是用来配药的地方,旁边还有个洗手台,这个诊所很简陋,但见它这里的病床椅子都挺多的,白肃猜测道。
“这里的生意还挺好的。”
“医院诊所的生意如果不好的话,还能有好的地方吗?”
谭悦榕习惯性的怼他,杨章见势不妙 ,在房内找起线索,但唯一的线索就是这里面太干净了,没有钥匙,没有杂物,就连病床下面也干净得不行,连根头发也没有。这从何找起?
白肃走到柜子旁检查起来,发现这里面没什么药品,并且柜子里很干净没有灰尘,这是两间普普通通的房间。
“所以说我前几天去寺庙里求的平安符是没用了?”
杨章垂头丧气,低头时看见自己脖颈处的平安符,一通抱怨,随后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
“这里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线索。”柳灿煌从外面走进来,他刚刚在药柜的旁边上下查看了一番,的确是些普通的药物。
“这里应该还藏了间密室。”
谭悦榕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们参加的节目既然是密室脱逃,那么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打开大门逃出,第二个就是找到密室,接着往前走。”
“一个普通的诊所为什么会藏着密室?”
白肃的话正中众人所想。
“或许...”
谭悦榕耸耸肩。
“或许是在做些违法乱纪的事?”
白肃拍拍手,示意大家行动起来,杨章站起身开始检查病床,还是一无所获,甚至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都并无收获。
“节目组这次也藏得太深了吧!”
齐昊顺手拿起柜台处的遥控器打开了输液室的电视,毕竟病人需要在这里待上一个下午,如果没台小电视那的确是有些难熬。
“欢迎大家收看晨间新闻。”
“我是主持人孟美。”
“临近春节,不知观众们可有买到火车票?”
“虽然现在不再是一票难求,但若要买到好位子的车票,大家一般得提前一个月进行预订,那么现在孟美就来告诉大家抢票的关键。”
电视上穿着正装谈吐不凡的女主持人仍在满脸带笑的主持着节目,齐昊看得无聊。
“难道我们现在在这里面的时间是临近春节?那不是冬天?”
众人没有找到出口,也正围坐在一块看着电视。
“换台看看。”
齐昊点点头,按着遥控器,节目跳到了一个访谈节目。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的《怪谈》节目。”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你一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拿着手机刷着新闻,手机屏幕前的光照亮了你的脸,你玩得很愉快,甚至愉快到忘记了注意时间,当你停歇下来时,突然发现午夜十二点已过,你的视线也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了前面。”
“可是关掉灯的房间,前面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是你现在握着的手机上传来的。”
“你抬头,那漆黑的前面除了书柜床头柜,也许还坐着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人。”